来的是王可韫、倪潇沐和江小甜。
“哥,打牌三缺一。有兴趣玩牌吗?”王可韫脸上挂着浅笑。
李恨水其实对打牌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几个漂亮的女孩来了,也不想拒绝,于是道:“好呀。玩什么牌呢?”
“掼蛋吧。这个深受华夏老百姓喜爱。”王可韫顿了顿,接着说,“哥,我建议,下次举办月亮宫掼蛋比赛。”
倪潇沐笑着问:“赢了有什么奖品吗?”
李恨水忽然想起藤原四叶的建议,对于获得最高奖项的,奖品是:陪一夜。
一想到美少女藤原四叶,李恨水就嘴角上扬,心中充满欢喜。
江小甜嬉笑道,说着和藤原四叶几乎同样的话:“小沐,你要是获得掼蛋冠军,可以获得李哥临幸一周。”
倪潇沐白皙娇嫩的脸蛋,瞬间成了猴子屁股,红得滴血。
“害羞什么?你又不是没有得到李哥的临幸!”
李恨水和江小甜的关系,至少到目前是清清白白,但倪潇沐不一样。
那次在华夏,也是打牌后,他得到了倪潇沐。
李恨水清楚地记得,那是除夕之夜,在陈然租住的房子。
李恨水将蒙冤的倪奇霞从监狱里救出来,达成了倪潇沐的许诺。
从某种意义上,倪潇沐是报恩,是兑现承诺。
王可韫将圆桌搬到床边,因为只有两张椅子,另两人坐在床上。
“其他人呢?是不是累了睡了?”李恨水问。
导游提醒过,这个城市社会治安状况不太好,晚上尽量不要逛街,防止遭遇劫匪。
如果去,也要结伴同行,同时做好自身安全保护。
江小甜说:“我知道我妈妈和小沐妈妈都睡了,她们现在习惯于早睡。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由于酒店条件所限,加之出于安全考虑,一般两个人一房间。
陈然和倪奇霞睡在同一房间。
两个人年龄差不多大,又是好朋友。
十几个人同住一个楼层。
为了安全,小月和手下轮流值班,倾听走廊动静,防止意外情况发生。
有人敲门。
是凯莉和金诗妍凯莉。
除了安保和睡觉的,这次出行的都来了。
“真热闹啊!”凯莉操着不太标准的华夏语说。
江小甜说:“我们几个准备打一种叫作掼蛋的扑克牌,你会吗?”
凯莉摇头:“不会。”
江小甜又问金诗妍:“诗妍,你会吗?”
金诗妍有些腼腆地说:“在华夏留学时,有一次看过华夏同学打过,觉得烧脑,就没学了。”
江小甜呵呵笑道:“在我们华夏,有饭前不掼蛋,等于没吃饭的说法。
不会可以学呀,你们这么聪明,一定可以学会。
以后呢,月亮宫举办掼蛋大赛,你就可以参加,还能赢得丰盛的奖品呢。”
金诗妍问:“什么奖品呢?”
江小甜窃笑道:“如果赢得大奖,可以独享李哥一天。”
金诗妍瞥了李恨水一眼,面红耳赤。
凯莉性格外向,兴奋地说:“那我一定要学会,争取得冠军。对了,大奖有几个?”
李恨水笑道:“为了鼓励大家参加业余文化活动,只要参与,就有奖。大奖可以多设几个。”
凯莉大大咧咧地说:“假如我们这里五个女孩都获得大奖,如果同时要你陪我们,第二天你还能起床吗?”
众人捧腹大笑。
李恨水心中想,看来,陈洁茹的建议有道理,如果长久待在月亮宫,玩物丧志,就像古代荒淫无度的皇帝,不仅垮了身体,雄心壮志也渐渐在酒色中消磨殆尽。
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李恨水表面上跟着笑,心底却泛起一丝警醒。
他望着眼前几个青春貌美的女孩,意识到陈洁茹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
若长此以往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即便自己心志坚定,也难免被温水煮青蛙般消磨锐气。
不仅是他李恨水会沉沦,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
但是,如果离开拉拉尼岛,这些女人岂不是更孤单?
这是一个问题。
他暂时决定,月亮宫常住民不再增加。
人多了,不便于管理。
此刻,陈洁茹估计陪可可睡觉了。
扑克牌还是王可韫从岛上带过来的。
江小甜和李恨水打过牌,还玩过输一局脱一件衣服的游戏,今晚,她嬉笑着问李恨水:“李哥,不玩点带刺激的?”
倪潇沐秒懂。
王可韫不明就里,问:“赌钱吗?”
江小甜说:“赌钱多没意思!我们谁输一局,谁脱件衣服。”
凯莉在一旁起哄:“这个好玩,我和诗妍当裁判。”
王可韫问:“赢得最多的,有奖励吗?”
江小甜说:“如果李哥赢得最多,他可以随便挑选我们中的任何一位。”
凯莉插话道:“李先生是岛主、月亮宫主人,他本来就有权挑选。”
江小甜笑道:“这里不是拉拉尼岛,也不是月亮宫啊。”
凯莉笑得捂肚子:“今晚李先生就要定你了!看你往哪里逃?
你要逃,我们几个将你抓回来!看你还说不说这种话?”
江小甜心一横:“愿赌服输!”
王可韫开始洗牌,纸牌在她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既然大家兴致这么高,那就玩几局。不过愿赌服输,输了可不许耍赖。”
掼蛋可以打对家,也可以一打三,一打三就和跑得快差不多,谁最先出完牌谁赢,谁最后出完牌谁输。
第一局牌局开始,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又暧昧。
江小甜的牌很好,有四个炸弹,李恨水的牌更好,有五个炸弹。
江小甜求胜心切,以炸弹开路,不料遇到李恨水这个劲敌。
江小甜每扔出一个炸弹,都被李恨水用更大的炸弹压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王可韫只有一个炸弹,却最先出完牌。
江小甜最后出完牌,输了。
“李哥,我俩有仇啊?怎么专门对付我?”江小甜眼波流转,说着便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不行!你这是耍赖!”王可韫抗议,“说了输一局,脱件衣服,没说只解一颗纽扣。”
凯莉说:“我是裁判,判定江小甜违规。”
“丝巾算衣服吧?”江小甜摘下脖子上的丝巾。
凯莉挑眉道:“丝巾不算数,从来没说丝巾算衣服。”
说着,她忽然起身,伸手勾住江小甜的衬衫下摆轻轻一扯,“脱就脱件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