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一听，赶紧把手套套进了手里，五个手指头还真有露出来，她惊喜道：“陆霖，这……你好厉害啊！”
还没等陆霖说话，林成就臭屁了起来，“那当然，我老大能不厉害吗，真是便宜你了。”
季安安：“……”
最后那一句话说的那么哀怨是想干嘛……
陆霖瞥了一眼林成，“你可以闭嘴了！”
林成假装没听到，摸着手套笑嘻嘻道：“这真暖和，等下戴着写字也不怕了，对了，你有把握吗？”
季安安抿了抿唇，悠悠道：“难！”
林成一听，“完了完了，你都说难，那我更没戏了。”
之前他们复习的时候，季安安也有让陆霖给林成搭句话，问他要不要一起。
谁知他还很臭屁地说不用，他一个人可以搞定。
季安安嫌弃地看了一眼林成，“你当时不是还很牛的说不用复习吗？”
“那不是有……”林成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赶紧闭了嘴巴。
季安安觉得怎么有事瞒着她，她狐疑地盯着林成，“有什么？”
林成摆摆手，“没什么，你看这手套……”
季安安直勾勾地盯着林成，“肯定有什么？”
陆霖伸出手把季安安的视线挡住，“乖，别那么看其他男人。”
季安安：“……”
林成：“……”
林成搓了搓手臂，“老大，你这样，我……还是挺不习惯的。”
自从陆霖结婚之后，他其实很少碰到他和季安安待一块，所以，这冷不丁地看到，他还真是不习惯。
陆霖看都没看他，“没事，有两天。”
两天？
林成和季安安突然都顿悟了过来，考试有两天。
静谧的街道在几人聊天的间隙里突然热闹了起来，远方渐渐出现了淡淡的光芒，慢慢地，越来越明亮。
林成伸了一个懒腰，“我们得出发了。”
季安安也检查了一下东西，“嗯，走吧。”
三人到了考试点，碰到了在外等待多时的知青们。
大家看到季安安几人，都开心地迎了上来。
赵丽拉着季安安的手，“你可终于来了，眼看这都快要考试了，我刚刚一直都在担心。”
季安安拍了拍她安慰，“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肯定不会迟到的，放心。”
陆霖之前并没有跟她说会去林成那愿意，所以她就没赵丽他们说。
等下问问林成的意思，如果大家能去他那院子休息下最好。
不然这么冷的天，中午休息的时候都不知道去哪里待。
几人都分在了不同的教室，陆霖看着季安安进去之后，林成用肩膀碰了一下他，“走吧。”
陆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考试的两天很快就过去了。
季安安坐在自行车后座，抱着陆霖的腰，“怎么样？都会吗？”
她第一天就知道陆霖也参加了考试。
陆霖想避着她，没想到命运的齿轮就卡的刚刚好。
他们被分配到了一个考室。
诚然，看到陆霖那一刻她除了惊讶还是惊讶，不过惊讶过后却觉得这好像又不是那么难理解。
她想起第一次和陆霖复习的时候，因为一道题她给讲了两遍，陆霖最后还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