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暖暖用瞬移符的瞬间,安成越也被白虎拍了一掌,安成越直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安暖暖惊的心慌,抱着他一起沉入了水底。
冰冷的河水从口鼻灌入,还好在乡下那些年,跟着哥哥们学过游泳,安暖暖一手拉着安成越,往上游去。
可是四哥晕了过去,整个人失重的往下沉,那么大个子的他,即使在水底都好沉。
安暖暖用力掐了他的人中,他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张嘴一口冰冷的湖水直灌水中,他顿时感觉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又因为内伤猛的咳嗽起来,那水不停的灌进他的肺腔。
而那只大白虎还在水里游弋,准备来抓他们。
安暖暖看到四哥难受的样子,真怕他被憋死了,来不及多想直接上将自己唇贴上,把口中的空气渡给他。
水底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起,安成越却感觉唇上一暖,温温软软的,还有一股清新的空气渡进了他的口中。
让他瞬间舒服了很多,但下一秒他攥紧了手心,内心震动的无以复加,给他渡气的人是暖暖!
不可以!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安成越一把推开安暖暖,但下一秒又将她拉了抱在怀中,他怎么可以又一次推开她。
小妹这么做,也是怕他会淹死,是他想太多了。
安暖暖知道安成越清醒了,内心暗暗一喜,两人出了水面。
只见那白虎在水里方向一变,直接冲顾惜缘去了。
顾惜缘在冷水的刺激下,努力的让自己清醒,定睛一瞧,一头猛虎汲水冲了过来,他挥拳从水中跳起,一拳打在了猛虎的头上。
猛虎往水底一沉,溅出巨大的水花!
太好了!表哥威武,安暖暖对顾惜源喊道:“表哥!过来!”
顾惜源听到声音,眼前一片朦胧看不到人。
安暖暖想带着顾惜源一起用瞬移符逃出这附近。
“嗷嗷……”站在石头上的少女发出吼叫,一是担心自己的白虎,二是愤怒自己的新玩伴要跑了。
顾惜源抬头看向石头的少女,微微皱眉,脑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他痛苦的捂住脑袋,身体依然欲火焚烧,这里怎么会有其他的女人。
他明明记得那个人是暖暖。
下一秒白虎跃出水面,直接将顾惜源一掌拍晕了,然后往背上一驮,爬上石头,站在了少女的身边,少女翻身骑上虎背。
安暖暖冲顾惜源游过去,大喊道:“顾惜源,表哥!你快醒醒!”
少女眉头微皱,用笨拙的声音跟着低喃,“骨细圆?飚割?”
此刻安暖暖可以确认这个少女不少什么女鬼,而是活生生的人,“喂!你是谁?我们没有恶意,能不能放了我表哥。”
少女一双星眸单纯又懵懂的看着安暖暖,眼中并无恶意,但是好像听不懂安暖暖的话。
下一秒她便骑着白虎带着顾惜源离开了。
……
安暖暖放出小百灵,“跟着她!”
小百灵扑扇着翅膀,追了上去。
对方愿意跟顾惜源做那种事情,应该不会杀他,只是她会把他带去哪里?
“四哥!”安暖暖回头去找安成越。
发现他紧闭双眼,俊脸皱成一团,似乎十分的痛苦。
下一秒,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落入了水中,将湖水染成了更深的黑。
随即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一倾,再次的沉入湖底,
“安成越!”安暖暖惊呼,她伸手拉住他,并拿出瞬移符,将人瞬移到岸边。
安暖暖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抓起他的手腕,脉象全部乱了,体内还有一股很霸道的气息。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给他吃了解药,就算不能完全解了那媚药,也能缓解一些。
安暖暖从空间里拿出了照明珠,这些都是之前从盲花里开出的宝贝。
她要检查安成越的身体,需要光。
安暖暖快速的脱了安成越身上的衣服,只留了个短裤给他,在看到他背上和小腿上的伤,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他会晕倒,会那么的难受,他身上竟伤的这么重。
背上的是那白虎抓的,肩胛骨上一块皮肉都被抓掉了,血糊糊的一片。
至于腿上的上,比肩胛骨上的伤更早伤的,难道是在山洞里被老虎咬的。
一块肉都被咬掉了,这流了多少血呀,他怎么这么能忍,竟一声不吭还背着顾惜源走了那么多的路。
这还好没有伤及大血管,不然这一路不血尽而亡。
安暖暖心里一酸,忍不住的流出了泪。
“傻瓜,你伤的这么重,怎么不说呢!”安暖暖急忙拿出了药箱帮他清理缝合伤口,用纱布包扎好,有给他扎了几针,帮忙疏通经络,让他受伤的肺腑疏解。
这身上的伤是处理好了,可是他这体内的媚药要怎么办?
这些媚药早就融入了骨血,她的解药只能缓解,要是他身体好好的说不定还能靠自制力和冷水扛过去。
可现在……总不能让浑身是伤的他在泡进水里,他失血过多,又受了重伤,身体十分虚弱,根本没有自制力去撑着。
传闻这些媚药不纾解了,会爆体而亡!
这是不是真的呀?安暖暖虽然跟着纪玄学医,但是纪玄这个一本正经的家伙根本没有教过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噗……”安成越突然有无意识的吐了一口鲜血。
安暖暖吓的抱着他的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他不能死,他可是安家的希望和未来,他可是要考状元的,自己的那些钱都押在他身上了。
“四哥!你听到我说话吗?”安暖暖摸着他清俊的脸,好烫好烫,这温度简直要把冰能融化了。
不行,他发热了,再加上那霸道的药物的影响,他真的会死。
安暖暖咬着唇瓣,下定了决心,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一个成年人什么风浪没见过。
再说咱也没血缘关系,小鲜肉细皮嫩肉的,不趁着他昏迷上下其手,还等到什么时候。
安暖暖想想竟有些激动了。
盯着那顶的高高的地方,心道年纪不大,东西不小,她红着脸直接褪了最后的遮羞布。
随即瞪大眼,惊呼一声,这玩意怎么长的这么丑还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