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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岁,又称守岁火,其由来可以追溯夏朝。

夏人在除夕有守岁的习惯,俗名“熬年”。

新年前,除夕夜晚守岁,所有房子的灯都打开,合家欢聚,迎接新年。

除夕夜灯光通宵不灭,谓之“照虚耗”,据说如此照岁之后,来年家中财富充实。

而此时,马腾拉着小媳妇的手,坐在客厅这里,说着话。

雨水当然是去傻柱家里。

平时住这里没事,但是今天不行。

雨水走的时候,还给她装了一袋子的果干,各类的干果,还有一些糖。

总之一句话,就是今天别来打扰自己的二人世界。

暖气今天有点足,现在室温都到了28度。

两人一起泡了澡,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依偎在一起,听着收音机,吃着各种的零食。

但凡其他人看到这一桌子,都会说马腾是地主。

各类的炒货,各种的干锅,水果,果干,肉干。

满满的铺了一桌子。

小媳妇就这点好,啥也不问。

马腾喂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个喂的辛勤,一个吃的开心。

傻柱家也一样,一大家子,坐在炉子边上,一个炉子不够,还把雨水以前屋子的那个小炉子给搬了过来。

两个炉子,再加上一个木炭的盆子,不过炭盆上面有个罩子,有个罐子,直接和两个炉子一样,把管子都给接了出去。

再说老房子,哪有密封那么好的,傻柱的房子虽然没有那种到处漏风,但是漏点风,还是有的。

傻柱抱着二妮,雨水身边依偎着大妮,大美已经7个月了,正好过年就能生,那时候天气不冷不热。

算算时间可不是吧。

现在就已经是二月了。

炭盆的上面有个架子,烤着红薯,土豆,板栗,核桃。

而傻柱手里,抓着几个竹签子,上面穿着羊肉。

媳妇喜欢吃烤羊肉,傻柱当然得满足了。

不但媳妇喜欢,女儿们和雨水也喜欢。

都盯着那滋滋冒油的烤串呢。

大美摸着肚子幸福的看着傻柱,刚开始还没有看上这个傻子,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大美渐渐的习惯了傻柱的存在。

关键是在大美的治理下,傻柱的嘴,也没有那么臭了。

雨水,大妮二妮一人一串,剩下的,全都给了大美。

让雨水一直说这个傻哥太偏心了。

一屋子的欢声笑语。

与此不同的是易中海家里。

往年还有个贾东旭和傻柱在,可今年却……

傻柱结婚后就是一大家子,早上说一声,一起过年也能热闹热闹,不过傻柱没有接话,大美给拒绝了,说自己身子笨了,再加上孩子多,关键还是女孩,去别人家里不方便,还是在家过得好,关键还有雨水呢。

主要是以前易中海对大妮二妮刚开始的时候表现的并没有那么的……喜欢,重男轻女的思想在那时候还是很严重的。

再加上,自己家和贾家不对付,没法在一起,拒绝的虽然委婉,但是也很果决。

这让易中海说都没法说。

老太太也是杵着拐杖坐在炉子前一个劲的叹气,也是由于两个小丫头,傻柱和她也慢慢的疏远了,以前多少还送点饭,有好吃的是会去叫她,可是自从老太太对两个小丫头有点反感的时候,还当着大美的面,说什么女孩子不好,给她们买衣服的钱省下来,将来给肚子里的重孙子用。

说了这么两次,大美再也不去她家了,就是一大妈来叫也不去。

只说肚子大了,不方便了。

去干嘛?挺着肚子还有给那个老太太收拾家,还要听她的碎碎念的说什么女孩都是赔钱货,让自己给傻柱多生几个男孩的话。

本来以前自己前夫的那个婆婆就够烦的,没有想到,来了这里,本来就不是一家人的老太太,照顾你已经是本分加上情分了,可就是不知道好歹,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那个不是自己的孩子?

大美不去,慢慢的吹着枕头风,傻柱也就不去了。

傻柱也知道,老太太这样的老人,对于女孩的讨厌。

反正自己喜欢大妮二妮就够了。

不管多累,回来听到那那一岁多的二妮软软糯糯叫声 爹 后,傻柱就和打了兴奋剂一样,就非得抱着二妮满大院晃荡一圈不可,不过逛着逛着就老往许大茂门口蹭。

而且许大茂听到二妮叫他大茂叔叔的时候,在大的脾气也没了。

只能咬着牙看着傻柱那一脸嘚瑟的样子翻兜子找糖。

至于打架?想想,好像两人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呛过嘴了,主要是每次许大茂想要说什么,傻柱怀里不是大妮就是二妮,让许大茂的很多话都咽在肚子里。

易中海看了一眼叹气的老太太,摇摇头,不过看到又肥了一圈的贾张氏抓着烤红薯,吃的是一脸灰,立刻撇过脸去,看向补衣服的秦淮茹。

“淮茹,今天厂里领导来慰问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是的,也是巧了,今天上午正好易中海有事出去了,厂里的人就来慰问了,听说是带的东西不少,肯定有肉。

“一大爷,就说了让我们2月20,就是初六那天去厂里谈东旭工位和抚恤金的问题,随便带了一些年礼。”

“是了,东旭的时候也该有个说法了。”

“抚恤金的事情好说,厂里不会少的,但是工位这事,你们想好了没有,谁来继承,让亲戚来接,或者……卖出去。”

听到这话,贾张氏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盯着易中海 “好呀,你个易中海,你安的什么好心,东西刚走,你就要卖他的工位?工位买了,我们住哪?你个丧良心的王八蛋,活该的死绝户,老贾怎么不来把你带走呀。

东旭呀,你看看,这就是你认的好师傅呀……”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秦淮茹的肚子也要9个月了,最多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刚才动作慢一点,没有拦住贾张氏的在那骂人。

易中海则是脸色阴沉了下来 “贾张氏,好,很好,我易中海可是当着大院人的面,说过了,贾东旭从那天开始就不再是我徒弟了,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从我家滚出去,你们贾家的事情,以后老子不再过问。”

易中海黑着脸指着门外。

这一声怒吼,让在炉子边上扒拉烤花生的棒梗和小当都是一哆嗦。

贾张氏更是肥肉颤了颤,想了一下,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一大爷,您别和我妈计较,她也是根本就没有听到我们的话,您也知道,我妈从东旭走后,都是混混不清的,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秦淮茹哀求道。

不过易中海的脸色还是恶狠狠的,这辈子别人说他什么话都行,但是死绝户这话,就是他的逆鳞。

“淮茹,带着你妈先走吧,让你一大爷消消气。”一大妈脸色也是不好看的说道。

死绝户的话,也把她给骂了进去。

老太太始终是微眯着眼睛,就当看不到听不到一样。

好说歹说的把贾张氏给拽回到了屋里。

至于棒梗和小当,秦淮茹自动忽略了,就连易中海也给忽略了。

因为按照秦淮茹的计算,棒梗和小当,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这还有待考证,不过肚子里的那个,十有八九是的。

因为秦淮茹和他说了,贾东旭前后一小半月没有碰她。

至于是不是自己的,易中海如何确定?只能暂时相信。

回到家里,贾张氏对着秦淮茹就是破口大骂,什么难听说什么。

秦淮茹可不管这些,早就习惯了,回屋钻进了冰冷的被窝里。

至于煤球……上个星期她们家的煤球就已经烧完了。

去借的话,大过年的,谁会借给你?借你了,人家不过年了?

就这么强行把被窝暖热,一个布帘哪来的隔音,秦淮茹听着贾张氏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至于别的人家,还都是老样子,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直到远处传来了阵阵钟鸣声,好多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有钱人都会来上几挂鞭炮,就是没有钱的,也会买几挂小鞭炮。

各家孩子是蜂拥而出。

捡没有爆炸的鞭炮,才是孩子们的活动。

捡完院子的,还要跑出去,捡别的院子的,但是孩子都聪明,那些院里没有孩子的院子,就成了附近孩子光顾的对象。

马腾给媳妇擦擦辛劳的汗水。

“丫头,新年快乐。”

“大哥,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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