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水滔滔,咸阳巍巍,齐国事情结束,叶贤与三大名妓和她们的歌舞团返回东方大国。
当叶贤的车队,携着三大名姬及其歌舞团,浩浩荡荡抵达秦国都城时,受到的欢迎场面堪称空前。
秦王叶开政,这位在叶贤扶持下登基、如今已渐显沉稳气度的年轻君王,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出城十里相迎。
旌旗招展,甲胄鲜明,叶开政身着黑色王袍,头戴冕旒,立于华盖之下,远远望见叶贤的车驾,便快步迎上,未等叶贤下车,便已躬身行礼:“父王(尊称叶贤)!儿臣恭迎父王凯旋!”
身后,以吕不韦(已被架空但表面尊荣)、王翦、蒙骜、李斯等为首的文武百官齐刷刷躬身,声震四野:“恭迎太保凯旋!”
说到吕不韦,虽然他作恶多端,这里不得不提她的女儿吕蓉娘。
吕不韦政治斗争失败后,吕蓉娘被叶贤收入后宫,她逆来顺受,极力与叶贤后宫诸女搞好关系,并求纪嫣然与琴清,希望可以饶她父亲的命,叶贤耳根子软,便念在吕不韦的才华,在他身上下了禁制和印记,并让他发挥余热,为自己的儿子叶开政出谋划策。
此时,吕不韦的声音中充满了由衷的敬畏与臣服。
叶贤虽无秦王之名,却是秦国的实际缔造者和掌控者,更是如今威震天下的“武圣”,其声望在秦国如日中天。
叶贤从容下车,扶起叶开政,目光扫过黑压压的迎接队伍,淡然一笑:“政儿有心了,诸位大人辛苦。”他语气平和,却自有一股令人心折的威严。
进入咸阳城,更是万人空巷。
百姓们夹道欢迎,争相一睹叶太保和三大名姬的风采。
叶贤玄衣白马,气度超然;凤菲、石素芳、兰宫媛或乘车辇,或骑骏马,风姿各异,艳光四射,引得无数惊叹与欢呼。
接下来的三天,咸阳宫广场前搭建起巨大的舞台,三大名姬轮流献艺,将其最精湛的歌舞呈现给秦国军民。
凤菲的《仙乐飘飘》空灵华美,石素芳的琴歌清越动人,兰宫媛的柔骨之舞魅惑众生。三场表演,场场爆满,不仅彰显了叶贤的权势与品味,更极大地丰富了秦国的文化生活,凝聚了人心。
正是在这歌舞升平、一片欣欣向荣的氛围中,叶贤并未沉溺于享乐,他敏锐的目光发现了两个特殊的人才。
那是在一次宫外集市巡视时,叶贤注意到了一对衣衫略显破旧、但气质与寻常流民不同的兄妹。
兄长约二十出头,面容坚毅,眼神锐利,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他肩膀上站着一只神骏非凡的金雕,那雕儿目光如电,顾盼自雄,与主人心意相通。
妹妹年方二八,容貌清秀,手指却布满了细密的茧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与期盼。
叶贤心生好奇,命人将这对兄妹带来问话。
“小人周良,携妹周薇,拜见太保大人!”青年拉着妹妹跪下,语气不卑不亢。
“起来说话。”叶贤问道,“观你二人,不似寻常流民,从何而来?有何技艺?”
周良眼中闪过一丝悲色,但仍朗声答道:“回太保,小人兄妹原是宋国贵族之后,国破之后,流离失所,辗转来到咸阳,希望能求得户籍,寻个安身立命之所。”
周良指了指肩上的金雕,“小人祖上擅长驯鹰,小人亦略通此道,能驯养鹰隼用于侦查、传讯。”
叶贤目光微亮,空中侦察和通讯,在这个时代可是极具战略价值的能力。他又看向周薇:“你呢?”
周薇抬起头,声音清脆却带着自信:“回太保,小女子擅长织造,能织出比蜀锦更细腻的布匹。此外……我周家世代居于水边,男女皆熟知水性,懂得造船之术。”
“造船?”叶贤兴趣更浓,“能造何种船?”
周薇答道:“江河船只皆可,若材料人手充足,依祖传图谱,甚至可造能远航深海之大船!”
叶贤心中一动,统一七国之后,他的目光绝不会仅限于中原,东南沿海、乃至更广阔的海洋,都是未来的方向。
这周薇的造船术,再结合现代的造船技术,正是未来开拓海疆的基石!
而周良的驯鹰术,对于军事和情报传递,亦是不可多得。
“好!”叶贤当即决定:“你二人不必再为户籍生计担忧。周良,我任命你为‘鹰扬尉’,专司驯养鹰隼,组建通讯侦查网络,所需人手物资,尽可向少府申领。周薇,你入‘天工院’,负责督导织造与船舶研制,我会拨付工匠、场地与你。”
周良周薇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流离失所到一步登天,成为朝廷命官(虽是非常设官职,但地位特殊),巨大的惊喜让他们热泪盈眶,再次跪倒,激动叩首:“谢太保大人恩典!小人(小女子)必竭尽所能,以报太保!”
收下周良周薇,叶贤心中关于未来水陆并进、情报先行的蓝图又清晰了几分,他返回宫中,立刻召集核心幕僚与后宫智囊,包括纪嫣然、善柔、赵致、凤菲(以其智慧亦参与机要)以及李斯等重臣。
密室之中,烛火摇曳,巨大的七国地图悬挂在墙上,其中秦、赵、魏、楚已尽数被标记为叶贤的势力范围。
“韩国、燕国、齐国。”叶贤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是时候彻底解决他们了。”
纪嫣然轻摇羽扇,从容道:“韩国势弱,内有韩晶姐姐与韩闯为内应,外有兰宫媛妹妹的密谍网络渗透,已如熟透之果,唾手可得,关键在于如何平稳过渡,避免他国干预。”
善柔冷然道:“燕国太子丹,向来敌视秦国,听闻我们势大,恐有狗急跳墙之举,需严防其铤而走险。”
叶贤点了点头,眼中智慧光芒闪烁,开始详细部署:
“韩国方面,按原计划进行。韩晶继续下毒,务必要慢,要像自然病故。韩闯、韩竭、伏建寅掌控军方,兰宫媛的密谍监视朝野,顺者昌,逆者……让‘夜幕’(叶贤麾下刺客组织,由善柔部分统领)处理。届时由韩非子出面,以法理宗室为由,拥立开博(叶贤与韩晶之子)继位,水到渠成。”
“燕国……”叶贤嘴角勾起一丝冷意:“太子丹若识时务,或可保其宗庙。若冥顽不灵……便让政儿有出师之名。”
“齐国,”他看向地图上临淄的位置:“后胜贪婪,田健庸懦。待韩燕既定,大军压境,兼以内部瓦解,可传檄而定。”
计划已定,庞大的战争与政治机器,在叶贤的意志下,开始悄然加速运转。
一场席卷天下、最终定鼎乾坤的风暴,即将来临。
叶贤的布局如同精准的钟表,开始一步步运转。
韩国,新郑。
深宫之内,曾经赵国的王后,如今叶贤的女人韩晶,正温柔地侍奉着日渐憔悴的韩王。
韩晶容貌依旧美艳,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通过兰宫媛麾下密谍提供的特殊渠道,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正随着韩王的饮食,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生命。
韩王只觉得自己年老体衰,并未起疑,对这位善解人意、又带来强大外援(叶贤暗中支持)的“妹妹”愈发依赖。
朝堂之上,大将军韩闯与其弟韩竭,在叶贤“圣界”暗中输送的财力物力以及部分精锐高手的协助下,早已牢牢掌控了京畿卫戍和大部分军权。
韩闯利用职权,对不服从的政敌进行清洗,美其名曰“整顿朝纲”,实则施行“顺者昌,逆者亡”的铁血政策。
伏建寅等将领则负责弹压地方可能出现的叛乱。
与此同时,兰宫媛的歌舞团(实为密谍网络)在韩国贵族间周旋,利用美色、金钱、把柄,收买了大量中层官员,编织了一张无形而强大的关系网。
韩非子虽醉心法学,但也看出韩国积弊已深,唯有借助叶贤之力,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在韩闯、韩晶的游说下,他也默认了由拥有叶贤血脉、名正言顺(对外宣称是韩晶与已故赵王之子,后过继给韩王)的叶开博继位的方案。
数月后,韩王在“病重”中驾崩。
韩闯、韩竭立刻控制宫禁,以雷霆手段镇压了少数试图拥立其他公子的势力。
在韩非子以法理据争,以及大部分被渗透收买的官员支持下,年幼的叶开博被拥立为新的韩王,韩晶以太后身份垂帘听政。
韩国,兵不血刃,悄然易主,成为叶贤麾下又一诸侯国,消息传出,天下震动,其余各国更是人人自危。
最感危机的,莫过于燕国。
燕太子丹性情刚烈,眼见秦国(叶贤)势力如同滚雪球般壮大,韩国不战而降,深知燕国将是下一个目标。
太子丹不甘坐以待毙,决定行险一搏——派遣门下最着名的勇士荆轲,携燕国督亢地图和秦国叛将樊於期的人头,以求和为名,出使秦国,行刺秦王叶开政!
然而,叶贤对燕国的动向早已了如指掌。
荆轲尚未离开蓟都,其计划详情已通过周良驯养的金雕和兰宫媛的密谍网络,摆在了叶贤的案头。
咸阳宫,章台殿。
荆轲捧着地图匣,副使秦舞阳捧着盛放樊於期人头的木盒,亦步亦趋地走上大殿。
秦舞阳虽号称勇士,但面对秦国文武百官威严的目光和叶开政端坐王座的威势,竟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北蛮夷之鄙人,未尝见天子,故振慑。”荆轲从容自若,替秦舞阳向叶开政道歉,神色不见丝毫慌乱。
叶开政按照礼仪,命荆轲上前献图。
荆轲一步步走上御阶,展开卷轴,图穷匕见!一把淬毒的锋利匕首赫然出现!
“暴君受死!”荆轲怒喝一声,抓起匕首,疾刺叶开政!
殿内顿时一片惊呼!护卫们距离稍远,眼看不及!
然而,端坐一旁的叶贤,甚至没有起身,他只是目光一凝,一股无形无质、却沉重如山的恐怖精神威压,如同潮水般瞬间笼罩了荆轲!
荆轲只觉得周身空气仿佛凝固,动作变得无比迟滞,那凝聚了全身力气和必死决心的一刺,在距离叶开政胸口尚有尺余时,竟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荆轲惊恐地看向叶贤,只见对方眼神深邃如宇宙,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星辰与法则。
“哐当!”匕首掉落在地。
殿前侍卫一拥而上,将动弹不得的荆轲死死按住。
叶开政面不改色,冷冷地看着被制服的荆轲:“燕丹使汝来,欲以匹夫之勇,逆天而行乎?”
荆轲面如死灰,长叹一声:“事所以不成者,以欲生劫之,必得约契以报太子也!”(他想活捉叶开政,所以失败)
叶贤缓缓开口,声音带着直透灵魂的力量:“荆轲,你亦算勇士,奈何不识天命,燕丹倒行逆施,燕国覆灭在即,你若愿降,为我效力,可免一死,亦可保燕地百姓少受战火之苦。”
在叶贤强大的精神感染力和现实的绝望面前,荆轲最终低下了头颅,他被叶贤种下精神烙印,收为麾下,负责未来安抚燕地民心的特殊任务。
荆轲刺秦失败,且被收服!消息传回,燕国举国惊恐。
叶开政勃然大怒,立刻以此为借口,名正言顺地派大将王翦,率倾国之兵,大举攻燕!
秦军锐士,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更有叶贤提供的部分超越时代的军事理念和后勤保障(如周良的鹰隼通讯)。
王翦用兵老辣,在易水之西大破燕军主力,燕国精锐损失殆尽。
翌年,秦军攻破燕国都城蓟,燕王喜和太子丹出城投降。
叶贤履行诺言,并未斩杀太子丹,而是将其与燕王一同软禁,他安排自己与在赵国时收服的燕国宗室女舒儿所生的儿子叶开安,为新的燕王,统治燕地。
燕国,自此纳入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