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啥？盗版？
骆十一不知道程杨心里想了什么。
将自己从头到脚直夸成了马振心里的白月光后，才幽幽叹道，“我没想到学姐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
程杨保持着呆滞状。
他们这个圈子的对感情看得都淡，也不在乎，大数人初中，高中女朋友就交了无数，上床什么的你情我愿下都是家常。
马振是他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洁身自好的，不至于荒唐到初中开始玩。
高中倒是交了两个女朋友，马振也将人带出去玩过。
后来出车祸后一直没有交女朋友，虽然也有人介绍，但马振兴致缺缺，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提了。
那会儿他还同他笑话说是不是心里藏着个不可能的人啊，要为她守身如玉云云。
没想到还真有！
程杨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杵在那将骆十一说的话翻来覆去想了两遍。
这一想又不得了了。
“十一学姐……是你女神的事马雅雅知道吗？”
程杨想到一种可能，眼角肉眼可见的红了，胸膛起伏也变大了些。
这是生气了啊。
骆十一有点呆。
这怎么就气上了？
“不、不知道吧？”
毕竟她是个假冒伪劣的女神啊。
马振他自个都不知道呢。
程杨却来了气，“她肯定知道！”
语气是斩钉截铁。
骆十一默默地看着他。
大兄弟你脑补了啥？
程杨越想越气，最后一拳砸到了沙发上，咬牙切齿地从牙齿缝里蹦出了三个字，“马雅雅！”
收拾好厨房出来的家政阿姨被他吓了一跳。
“先生？”
程杨将她支出去置办饮料。
脑子一抽一抽的疼，即心疼他振哥的遭遇，又对马雅雅的恶毒更认清了些。
“她肯定知道。”
他又重复了一遍。
骆十一莫名地看着他。
这人到底脑补了啥？
她不就虚构了一个女神形象吗？马雅雅当三那事她可没说谎。
程杨一看她表情心里就难受得不行。
看吧，看吧，他振哥还没往那方面想呢！
知道他振哥心里的白月光，为了给他振哥难堪，竟然甘心去做三。
十一学姐的死肯定也和她有关。
说不定就是她怂恿十一学姐嫁的那个渣男杀了十一学姐的。
程杨不介意用最恶毒的心思去揣摩马雅雅。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替他振哥不平……还有无端受害的十一学姐。
“振哥，十一学姐嫁的那男人判死刑没？”
骆十一不知道他脑回路咋转到了这。
但这个问题将她难住了。
陆渣男判死刑没她还真不知道。
程杨话一问完就后悔了。
他振哥不良于行，又不爱鼓捣上网，十一学姐都去了半年了，他现在才知道，那个渣男什么情况肯定也不清楚啊。
他没等骆十一回话就急忙补救，“我去打听一下。”
骆十一求之不得，和他道了谢。
程杨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正巧一个电话打进来，是个座机号，程杨心里有火直接挂了。
没想到这推销的还挺锲而不舍，他挂了三次还敢继续打。
第四次程杨直接接了，语气十分不客气，“喂——”
“程先生？”
话筒里传来一个挺熟悉的声音。
程杨死沉的脸立刻恢复了正常，和那边交谈着，谈着谈着又成了死沉脸。
有些粗暴的挂了电话。
骆十一眼观鼻鼻观心，“程子安？”
但又不太像。
要是是程子安打来的，程杨不会阴转晴再转阴，脸上应该是一沉到底。
她这边想着到底是谁，程杨自己先说了，“是警局。”
警局？
哦——忘了马雅雅这号人了。
骆十一有点不好意思，她这是因私误公了啊。
“那个，怎么了？”
程杨皱眉，看了看她咬牙说道，“因为医院检查出来你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马雅雅三天后就会出来。”
她就知道。
但是三天？以为最少也会关上半月的……毕竟地上的血可是实打实的。
骆十一安慰着程杨，“放就放吧，她总会再回去的——你那朋友，只留下那些照片吗？”
这是拐到正事上来了。
程杨给马振看的只是马雅雅接触撞马振的司机，撞马振父母司机的照片，照片不多，只有五六张，但照片上人是很清晰。
只是这点程度的照片也当不了证据。
程杨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就那些照片。”
事实上其他证据他那个朋友或许也没拿到，反正他是没看见。
其他那些都是靠猜的。
……也难怪振哥不相信，要找马雅雅对峙。
“要不把这些给警察吧？”程杨提议道。
虽然不能当做直接证据，但这些东西已经足够让警局那边往马雅雅那边查了。
“再等等吧。”
马雅雅身后那人也没个准，贸然将照片交出去还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呢——马雅雅这蛇已经被马振给打草惊了啊。
还有这照片……
一看就是专门拍摄的。
程杨的同学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时间倒流回去让人跟踪马雅雅拍下这些照片。
这照片说不定就是有人刻意‘送’到他手上，‘转交’给马振的呢。
还是小心为上。
“能查到这个司机在哪吗？”
骆十一指向那张马雅雅同撞马振的那个司机的照片。
程杨猜出了他的想法，“我请人查查。”
骆十一道谢，程杨无奈的笑了笑，“振哥，都说和我不用这么客气，当初要不是你，我估计早死了吧。”
那是程杨记忆里的一段伤。
看他那苦涩的表情骆十一起了歉意，“好，以后不客气了。”
私生子被接回，被家里哥哥排斥什么的在豪门争斗中简直不要太常见。
但程杨这个哥哥就比较狠了，对程杨从来都是往死里整。
程杨得了他的答复，笑了，“这还差不多。”
程杨的朋友不多，但都算靠谱，加上之前拿到照片他就让人找人了，晚上的时候就有人打电话来说查到了。
只是还不太确定。
程杨和骆十一商量了下，便决定明早上去看一看，为节约时间，骆十一也继续住在程杨这。
第二天一大早程杨就来敲门了。
骆十一也醒的早，两人吃了早饭，程杨便开车往那司机李涛老家去了。
李涛老家在锦城的一个偏远小村里，他们从城里出发，大约要一天的时间才能赶到。
这会时间还早，路上的车不多，程杨走了出城的近路，开了一会，骆十一越看越觉得路道怎么那么熟悉？
等看到某个晨跑的熟悉身影时便确定了。
这不是她家小区外的绿荫道吗？
那个晨跑的人……
“老爸？”
“……十一，支线任务来了，”233的语气有点一言难尽，“销毁盗版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