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决定叫上兄弟们一块去人间珍馐尝一尝到底如何，当真好吃的话他要想法子把厨子都挖走。
当日傍晚，九阿哥便当真叫着兄弟们一块儿都去人间珍馐吃了一顿顶级席面，耗资一千九百两银子。
从关外学园、科尔沁草原、江南鱼米之乡、胶东海湾搜集来的顶级食材就这么被消耗掉了。
清朝的运输系统还不够便利，珍馐楼里的顶级食材很少，统共只够三桌。
一桌被五格、丹臻、雅尔江阿等人享用了。
一桌被裕亲王世子保泰等人享用了。
最后一桌被皇子们享用了。
裕亲王世子吃完后听了一场戏，又喝了一会儿茶便离开，没给人间珍馐贡献多少话题。
而五格就不一样了。
不仅吃，还要品鉴，然后宣扬，把人间珍馐的每道菜都夸了一遍。
他如今是闪闪发光的小爵爷，四九城里的时尚风标。
他夸完，别管是跟风的，还是看不惯故意来尝尝然后想要找茬的，都涌入了珍馐楼。
而皇子们本身就是一块活招牌，又是组团活动，连一贯不爱出席的四爷都在。
皇子们吃完，都真心实意夸赞一番。
珍馐楼生意火爆，且没人敢找茬。
就连在珍馐楼唱戏的戏子，一个月下来都胖了二斤肉。
没办法，在珍馐楼里唱戏，赚钱真的太容易了。
短短一个月时间，珍馐楼里循环这排演的五福晋五阿哥写的新戏也跟着珍馐楼火了。
到三月初二，人间珍馐的生意走上正轨。
富存和五格那边，清朝版卫生巾的制造也开始了。
五格贡献他在城东的一个庄子，用作卫生巾制造。富存造出来的器械都搬了过去。庄子上的农妇都被五格和富存派人培训一番，然后上岗工作。
到三月十五，第一批卫生巾面世，虽然只有寥寥一百片。
最先体验的是正好来月事的佩儿环儿。一向寡言的两个死士，脸红了，但眼底露出幸福的光芒，险些喜极而泣。
搭配楚娴最新设计的内裤，幸福感冲破天际。
佩儿环儿含着泪花感慨：“福晋，这东西实在太好用了。”
福晋到底是什么仙女下凡，竟然有这等好东西？
楚娴心底满意，次日便带着四十片卫生巾和六条顶级内裤进宫。二十片献给德妃，十五片送给九格格，五片拿去向太后献宝。
楚娴宣称：内裤是她设计的，而卫生巾是买的。
“老祖宗您试试，这是新式内裤，孙媳妇琢磨着让人裁剪缝制的，穿着很舒服。”楚娴小声献宝。
虽然太后年事已高，根本用不到，但她老人家十分开心。
“你这孩子脑子到底怎么长的，竟然能做出这样巧妙的东西来？”太后穿过两天后，越看楚娴越喜欢，最后下了一个结论：
这孩子随哀家！
苏麻喇姑作为参与了清朝朝服、吉服设计的大服装设计师，被太后赐了新式内裤后，对楚娴的印象再次提升：四福晋果然对服侍很有研究。
……
清朝版本的内衣，不够舒服也没什么美感可言，楚娴造福了清朝女性。
关于内衣内裤，她没想藏私，大大方方的直接把图纸送了出去。
德妃、九格格、太后、图雅成了除楚娴外，最先穿上新式内衣内裤的女人。
当然，楚娴也没忘了别人。
远嫁的六格格、身边的皇子福晋、和她交好的岳夫人、娘家额娘和嫂子们、侄女们、身边的侍女嬷嬷们，很快就都穿上了。
卫生巾配内裤，成了楚娴身边这些女人们的心头好，然后一点点向外扩散。
但，内裤扩散的速度远高于卫生巾。
且楚娴十分鸡贼，为了赚钱，连亲婆婆德妃都要套路。
德妃的月事周期，楚娴很清楚，便故意算着数量饥渴营销。
她亲自给德妃送去，却又偏偏给的不够。
德妃又不好意思开口要，却又忍不住期待下一次楚娴再献几个。
而楚娴，献了一次就不献了。
她已经火速让五格把手底下生意最火爆的首饰铺子更名为丽人坊，然后开辟出一个柜台，专卖私密物品：卫生巾和内裤。
定价不低，目标客户是达官贵人家的姑娘太太们。
宫里，德妃终于忍不住，问楚娴新月事带到底从哪里得来的
楚娴一本正经扯谎：“儿媳妇在外面铺子买的，一个叫丽人坊的铺子。”
竟是宫外铺子买的？
德妃立刻派人出宫去买。
她自己用了一部分，然后送给荣妃、宜妃、敏嫔等人一些。
三月二十五
就连德妃自己都没想到，她成为主理后宫事务的实权宫妃后，真正主理的第一件宫务竟然是为宫妃普及卫生巾。
康熙爷知道后，没对这事儿发表什么看法，但是太后着实夸赞了德妃几句：“这事儿虽小，可你办的极好。有了这东西，女人家能少受许多苦楚。”
德妃顺势提出自己进一步的打算：“臣妾想将丽人坊的卫生巾列入内务府每月固定采购项目。然后把卫生巾列入各宫嫔妃和公主们每月月例之中，固定发放。”
“你心细，这事儿你想的很对。”太后对德妃越发满意：“便按你说的去办。”
德妃的作为直接带动了丽人坊卫生巾的生意。
连宫里的娘娘、公主们都用，肯定是好东西。
达官贵人们家的姑娘、夫人们很快就接受了卫生巾这种新物件。
虽然定价高了些，但十分畅销。
人间珍馐的声音，再加上丽人坊的首饰、卫生巾，楚娴每月进账已达两万两白银之多。
久不查账的楚娴偶尔查了一次之后，抱着账本眯起眼睛笑了。
“要发财了~”她抱着账本儿惬意的窝在暖阁里感慨，尾音上扬。
再过几年就是大清第一富婆了~
不过不能满足，她的蓝图里，还有很多项目呢！
刚好从户部回来的四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蠢兔子很缺银子吗？
他堂堂四皇子很穷吗？
要不，下次休沐再去外头转转，挑挑古董然后让人去倒卖一下，再给她添点儿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