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李强怒吼。
“我有何不敢？”田莹莹掩着醉咯咯地笑，“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体也是一样的。”
妈的，疯女人，这不应该是男人的台词吗？李强阴沉着脸，沈声道，“吃亏的可是你。”
“我不怕，”田莹莹倒在他身上，手伸进了被子里，一番摸索，捏住了要害恶意地玩弄着，“反正早晚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的！与其给他人，还不如给你……毕竟，你是我最爱的人啊……”
她说着，抓过李强的手，按在自己无遮无掩的胸前，“要了我。”
她的眼睛是一汪水，身体则是柔软的绵。
李强手动了动，感觉头皮发麻，事情要坏。一切开始往不可控上面发展。
“我对你没性趣。”李强手上兴致昂然地活动着，声音却很冷。
“哦，真的吗？那……”她挑了挑眉，掂了掂手中生机勃勃的活物，“这是怎么回事？”
“药物作用罢了！”李强气急败坏，“就算是一头母猪，我也能硬，懂了吗？”
“你竟然把我比做母猪？”田莹莹的脸阴沉得能滴下水来，“枉我对你一往情深……”
“够了！”李强抓狂，这种话老说有意思吗？他听得耳朵都要生茧子了，“神女有情，襄王无梦，你以为老子没试过爱上你？这种事，妈的就得顺其自然！压根不能强求！”
“你怎么那么执迷不悟！”
“得不到，所以……不甘心呐。”田莹莹怅然叹道，很快又摇了摇头，“不对，我是真的爱你……”
“那又如何？我不爱你，那就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李强无情地说道。
“强哥，我们打个商量”，田莹莹吸了吸鼻子，“说你喜欢我，你爱我！我送你个礼物……”
她别开腿，眼神开始刻意地妖媚勾人，嘴角却像是在哭――委屈地低垂着。
李强眼神无波无喜地瞅着她，那眼神似乎是在说――有意思吗？
田莹莹也觉得没意思，她的脸色哭丧起来，“李强，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田莹莹，你个蠢货！”李强冷哼道，“我现在要是真动了你，那才是对你真正的无情……”
“呜呜……”田莹莹跪坐下来，垂头丧气地哭了出来，“你怎么就不妥协一下？明明……已经那样子了，还要拒绝我……你就不能……顺着坡下吗？哪怕你之后给我说，你爱我，只是……”
“说个屁！”气息升温，李强有些烦躁，“老子对你言尽于此！无话可说了！”
“妈的！”锤了锤床，李强咬牙切齿，“田莹莹，你去哪个鬼地方买的过期药？药效一阵一阵的，靠！折腾死老子了！”
他双目渐渐升起赤色，炽热的心脏在胸腔中跳动，**更是突突地抽动起来，一股无法抑制的火热渐渐压住了他脑子里的理智。
“给老子去端一杯冰水！”李强敢肯定他这时的模样一定比恶鬼好不到哪里去，面目肯定很狰狞，“快去！”
“我……”田莹莹尚且不知死活地纠缠着，“你可以用我……”
“用个屁！你个无知的傻处女！”李强恨恨地骂道，“你若是个千人骑……妈的，你要是个坏得滴水儿的浪荡女人，老子早上你了！你个第一次……老子这模样，你想被老子搞到宫颈糜烂吗？”
“或者是下半身变成个巨大的破窟窿？”李强阴险地笑了，“那成啊，不怕你就来！”
“……”田莹莹眉目倔强，鼻翼抽动两下，眼神怀疑，却到底还是……退缩了。
勇气就像皮球，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
“不想？那就去！你想把老子废了吗？”
田莹莹闻言一愣，心思急转，竟真被他勾起这般想法。
“呵呵”，李强气得吐血，讥讽地看着她，嗓音愤懑，“这便是你对老子的爱？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盼着对方好吗？爱情，不应该是无私的吗？”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啊，但实际上呢……爱情应该是无法抑制的独占。田莹莹心中不甘，却无法反驳。
世人都是这般说的，仿佛那就是真理。
难道是自己境界不够？所以……未曾大彻大悟？亦或是，自己其实……对李强不够深爱？她控制不住地深思李强所说的每句话，追根究底，剥开每一个字眼。
然而后一个想法让田莹莹差点崩溃。
如果是那样，那她一直以来的生活，进入丑团外卖，辛勤工作或者是颓废。都为了什么？如果不是为了李强？为了她对李强的爱？
难道一切都是……
“借口吗？”田莹莹呆若木鸡，空棱棱地盯着李强，“我对你的爱，是借口吗？”
李强颦了颦眉，“我怎么知道？去给我接水！”
“不，不是的……”她失魂落魄地低喃道，恍恍惚惚地站起来，去厨房接了一杯凉水。
将李强半扶起来，将凉水慢慢灌下，她深情地盯着李强的脸，“我对你的爱，是真的，强哥，你不能不信，我也不能……它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我不能失去它，也我会死掉的！”
“我这就证明给你看，我也可以无私，我也可以盼着你好……”她飞快地又换了一张面具，温柔地拍着李强的背，“慢点喝，喝完了我再去给你接。”
李强古怪地瞥了神情明显不太对的田莹莹，暗道，妈的，这女人不会被老子搞疯了吧！但这样温和的田莹莹才是“正常的”，怕她被刺激再度黑化，李强赶紧低下头，不作声地继续喝那水。
这可谓是世间最磨人的酷刑之一了，一杯凉水不过杯水车薪，且水液入肚，和灼热的焰火交融在一起，一瞬间舒爽，一瞬间又火热，冰火两重天。
“不够！”李强咬紧牙关，“再去接！”
田莹莹呆了呆，点了点头，赤着身体又冲向了厨房。
“妈的！你原始人啊！”李强**又跳了跳，忍不住咆哮起来，“你不能穿件衣服再去吗？”
“好的！”田莹莹吸了吸鼻子，又折回来，穿起了衣服。
李强被她气得鼻子都歪了，却又觉得有些好笑，“你干嘛啊？老子说一句你做一句……”
“我爱你啊！”田莹莹眼巴巴地盯着他，好像小狗看着心爱的狗骨头，“不是借口……不是假的！我真的爱你啊……所以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陡然激动起来，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角色扮演你喜欢吗？我可以做你的奴隶……”眨了眨眼睛，“什么样的奴隶都可以。”
“**呢？你感兴趣吗？制服诱惑呢……”她垂下眸，“总之……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
她绞尽脑汁搜刮了好半天，都没有想出能够形容她此时感受的话，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便跑掉了。
“靠！”李强目瞪口呆，抚了抚额，他突然想起，田莹莹好像给他说过，自己是她的初恋？
一时间，心中百味繁杂。这女人，会不会，其实只是不懂得怎么爱人？因为在遇到他之前，不曾爱过人？
冷水接来了，李强叽咕叽咕两口喝完了，故意折腾对方解恨，“再去接！”
“再去！”
“再……”
田莹莹果真如他料想那般，乖乖地来来回回地跑着，一遍又一遍地浇熄李强心中喷薄的烈焰。
“好了吗？”田莹莹气喘吁吁，“我再去接？”
李强撇了撇嘴，看她这样气也消了大半，只觉得无力。
看了眼时间，他们已经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感觉身体的虚弱感消失了些，想来是药效在逐渐减弱。
“老子想撒……上厕所”，李强对田莹莹伸出一只手，“扶着我去！”说到这里，他又有些生气，妈的！自己现在就是一只软脚虾！
你爱我，老子就该受罪？被你折腾？真是怎么想想不过。
“好！好！”田莹莹忙不迭地奔过来，扶起李强，看她模样好似还有些受宠若惊？
妈的，贱啊！李强捂着眼没眼看。
稀里哗啦的水声中，李强解决着生理卫生。
“好看吗？”他冷不丁地问道。
田莹莹微愕，然后诚实地摇了摇头。以女性的角度来看，确实不好看。
“哼！”李强只不过是被她看得不自在，差点“尿频尿急尿不尽”了，才忍不住刺道，哪里想到这女人竟然真的回复了他！
哪里不好看了！他又有点不服气，又大又雄伟，颜色也男人得不行，塞进裤子里，李强气哼哼地想到。
上完厕所，田莹莹便打算扶他回去了，李强脚却在原地生了根。
“我要洗个凉水澡，把冷水打开，再扶我过去！”他倚着门框，说得理所当然，自己这样就是她害得，当然得由她伺候自己。
“好的”，田莹莹不由自主盯了他状态诡异的裤裆一眼，匆匆地去开热水了。
“不好看还看个没完？”李强不爽地心道。
慢慢倒在冷水里，冰凉的水初一接触温热的**，简直凉得慎骨。李强接连打了个哆嗦，明白自己明天大抵大劫难逃，一顿感冒少不了。
“啊……”他忍不住**一声，“冷死老子了！”
就站在门外的田莹莹当下急急地道，“我给你加热水？”
“加个屁！”李强烦躁地拍了拍水，语气冲冲的，“热水能降浴火吗？”
开始在田莹莹面前，怕自己忍不住扑过去，他一直用顽强的意志压制着**，这下进了浴室，在冷水里，他精神一松，感觉自己每个毛孔都往外淌着岩浆。
这感觉真的糟糕惨了，怒火在喷薄，正打算找个倒霉鬼一泄如注呢。
又躺了十多分钟，李强觉得自己全身皮肤都要坏掉了，失去了直觉了，鼻子也开始发痒，才大叫了一声，“进来！扶老子出去！”
田莹莹唯唯诺诺地应是。
用浴巾擦干了水，躺在床上，温热渐渐泛滥开，李强迷迷糊糊地便要睡去，却突然眉头一皱，脸色剧变，拉开被子，看了看下半身，李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兄弟，你可真倔啊！”
从床头取过眼罩戴上，又瞪了睡在一旁的田莹莹出气，“滚到其他房间去睡！”
“我不放心你……”田莹莹垂着头。
“靠！你睡在我旁边，我还不放心你呢……”半夜不小心被我办了怎么办？
田莹莹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你放心！我对你的爱是真的！我会做到无私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她急急地解释道。
李强无语，拉过被子，将眼罩一拉，撇了撇嘴，“随便你吧！”侧过头便睡去，“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第二天清早，“阿嚏！”
“阿……阿嚏……嚏~”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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