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啊,今天晚上咱就包好了,人多力量大,一会儿就能搞定。”
“咱直接包海鲜包子,多放点儿虾啊蟹啊鱿鱼什么的,调好馅儿准保香。”
“多包一些,冻起来,以后每天早上都可以蒸来吃,方便又省事儿。”
易天赐觉得吧,这虾包到包子里这么好吃,那别的海鲜也可以啊,像螃蟹肉或者鱿鱼丁,包进去肯定别有风味。
只要是把馅儿调得味道好一些,多加点儿姜葱提鲜,还怕满足不了这些红颜知己吗?她们准爱吃这一口。
“对啊,反正咱是要吃海鲜的,包包子多简单啊,大家一起动手热闹。”
“多几种吃法也不错啊,除了包子,咱还能煮海鲜粥或者炒个海鲜面呢。”
“对了,可不可以烙饼啊?”
马灵儿转头看向易天赐,眼睛亮亮的,带着点好奇。
在她看来,这能包包子,应该也是能烙饼的吧,把海鲜馅儿摊进饼里,煎得金黄酥脆,吃起来肯定更香脆。
“当然可以,你们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易天赐笑着点点头,觉得这事情简单得很,不就是把馅儿换个地方包起来嘛,一点儿也不费劲。
“那好啊,你快点吃,吃完了咱就去买海鲜啊。”
马灵儿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说。
“昨天吃的那个蟹是真好吃,鲜嫩多汁,回味无穷。”
她掰着手指头,兴奋地数着,“还有那个大龙虾,肉比这灌汤包里的好吃太多了,q弹爽口,一口下去满满的幸福感。海参滑溜溜的、鱿鱼香喷喷的,都特别美味,想起来就流口水。”
“呃,不着急,吃完了再去。”
易天赐摆摆手,语气温和。
“你也坐下一起吃呗,别光站着。”
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这时,几个女的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陆续从楼上走下来。
虽然刚起床,但她们一个个容光焕发,脸颊红润,眼睛明亮,显然昨晚睡得特别香甜,精神头十足。
“不是说今天要去那个什么交易所吗?”
林诗音好奇地问,歪着头。
“什么时候走?”
她心里琢磨着,主要是想亲眼看看易天赐是怎么糟践那些钱的。
虽然不是他们辛辛苦苦赚回来的,但那可是几千万啊,多少人一辈子做梦都梦不到的数字,应该好好珍惜才对,不能随便乱花。
“等下出去路过看个票买了就行,到下午的时候,咱们再过去卖掉就行了。”
易天赐轻松地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那叫一个云淡风轻,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路过?”
苏云秀眉头紧蹙,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调子,“你说你就这么‘路过’一下,然后看个票就决定买了?”
她越说越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子匪夷所思,“这可是几千万的生意啊!你就这么轻飘飘的,跟逛菜市场挑颗白菜似的,路过一下就拍板定下了?”
她看着易天赐那副轻松自在的模样,感觉像在做梦,脑子都有点转不过弯来。
“就是呀,”旁边立刻有人附和,语气里也带着强烈的不认同,“天赐,你这决定做得是不是太儿戏了点儿?”
说话的柳如烟同样秀眉微颦,她心里头也直打鼓,“我听人家说,那些正经炒股票的人,哪个不是要把公司翻来覆去研究个底朝天?”
“什么财务报表、行业前景、市场动态,都得琢磨透了,反复掂量之后,才敢小心翼翼地决定要不要买这支股票。”
她试图把听来的经验摆出来,希望能让易天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且啊,买进去之后也不是一走了之,人家得一直盯着那大盘,眼珠子都快掉进屏幕里了,时时刻刻看着它到底是涨还是跌。”
她掰着手指头,模仿着那些‘专业’股民的操作,“要是发现涨起来那么一点点,就得赶紧卖掉!”
“为啥?怕啊!万一转头就跌呢?到手的利润可不能飞了,得赶紧锁住,保住才行。”
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反过来,要是看见它跌下去一点点了,那更是火烧眉毛,也得赶紧卖掉!”
“为啥?更怕啊!万一它一路狂泻下去,那亏的可不就大了去了?”
“止损,懂不懂?”
柳如烟看着易天赐,眼神里满是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可你这倒好,随随便便路过看一眼,就把票给买了,然后跟没事人一样,说等到下午再过去卖掉。”
“这……这节奏,这态度,是不是太儿戏了呀?”
她总觉得易天赐把这天大的事情看得太过随意,轻飘飘的没点分量。
柳如烟心里头直犯嘀咕。
如果只是几万块,甚至几十万块钱,那也就罢了。
毕竟家大业大,这点钱就算真亏了,也不是伤筋动骨的大事,大家承受得起,顶多心疼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可眼下这可是几千万的真金白银啊!
就这么随随便便、轻描淡写地扔进那深不见底的股市里?
虽然说,这笔巨款似乎也不是他们自己一分一厘辛苦赚回来的,但无论如何,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是可以这样糟践、挥霍的东西啊!
她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心口发紧。
“呵呵,” 这时,娄晓娥轻笑出声,打破了略显凝重的气氛。
她抬眼看了看一脸笃定的易天赐,又转头安抚着忧心忡忡的姐妹们,“到时候啊,咱们就听他的,他看中了哪支票,咱们就帮他按指令买入就是了。”
“咱们几个呢,就在旁边安心看着,别瞎操心,也别多嘴去管他。”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过来人的笃定和信任,“他说要怎么买,咱们就一丝不苟地帮他操作好;”
“他说什么时候到了该卖出的点,咱们就麻利儿地听他的话,第一时间挂单卖掉就好。”
她这番话,显然是想给姐妹们吃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