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妮看着姜可可：“我目前在首都有这一间百货大楼，我接下来的目标就是将百货大楼开到全国各个比较发达的城市去，哪个城市比较发达，哪个省份比较好，我就开到那边去。”
“我现在掌控的大概是有五六家连锁的百货大楼的，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进口的东西你直接让我去卖就行了，你要铺开这些渠道的话，还需要一个特别长的时间，你倒不如直接给我。”
销售是需要销售链的，如果不铺开销路，还得花功夫去打开。
燕妮是已经在这件事情上奋斗十几年的人，她自然看得出来姜可可是能成事的人，所以帮她一把也是帮自己。
姜可可想了想，也确实那么回事儿。
姜可可好奇的问道：“那你做这件事儿的目的是，我感觉你也不缺钱花吧，就单纯喜欢做生意嘛。”
说到这儿，燕青那可就滔滔不绝了：“你不知道我姑她多厉害，我姑从十几岁的时候，十三四岁的时候，她不上学了，那个时候其实我们家是能够让她上工农兵大学，可是她不乐意，她说不想学这些东西，她就喜欢做生意！”
也许是说到自己最羡慕的人，燕青眼里仿佛在发光：“我小姑姑从小到大就喜欢卖东西，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走南闯北了，她去过十几个城市！
都是爷爷奶奶带着她去的，我都没去过那么多地方，她比我去的可多了，所以她小小年纪特别特别成熟，我爷爷奶都让我跟她学呢。”
燕青对他这个姑姑的崇拜可以说是肉眼可见。
姜可可看出来了：“你这也太喜欢你姑了，我看出来了，你跟你姑关系很好，怪不得你那么想做成这件事情。”
燕青说到这偷看了一眼燕妮：“当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那必须的，我跟小姑其实年龄差不多！”
燕妮也不推辞：“我从小没当我自己是他姑，当我是他姐，反正我照顾他照顾的挺好，我跟他处也处的挺来。”
看的姜可可是真羡慕：“你和你侄子关系可真好。”
燕妮笑了：“行了，不说这玩意儿了，还是挣钱为上，你手头本金多吗？”
这两个人默契的问了同一个问题。
姜可可也没法子：“不多，但是够用了，就算一趟赚不够，也能多走几趟。”
燕妮同意姜可可的说法：“那你还挺聪明的，没有想着一趟就赚够钱。我跟你说说我之前去别的地方的故事吧。”
“可以。”姜可可坐在旁边仔细聆听着。
“俄罗斯是一个非常寒冷的地方，在那里终年飘雪，夏天的时候，我倒是很少去那边，因为夏天的时候我都陪着家里人，冬天的时候去那边别有风趣。
那边比我们这更冷，首都这边的天气你也醒的，妖风特别大，到了那边风就跟刀一样，刮过的时候你脸是生疼生疼的，就像是有一整块的冰块儿使劲的撞在你脸上，你脸皮都感觉要被那个风给撞疼了！
就是那么冷，呼吸的时候呼的每一口气都像是有刀子在割一样，很疼，你感觉不出冷，因为你已经冻的麻木了。”
在燕妮的描述里面，俄罗斯是一个非常冷的国家。
即便是姜可可没有去过，都能够感觉到那种寒冷。
“那边有什么好东西吗？”
“好东西那可太多了，那边的武器很好，那边的枪炮子弹都是机器制的，可不是手工。如果去第三世界的话，比如说yl，ylk那些地方，那就不一定是机器的了。”
“白色之城我也去过，那边全是童工在生产，成年人工价高，孩子六岁开始就得干活了，在那边，女人是不能赚钱的，只能做食物，呆在家里。”
燕妮似乎很不喜欢那个国家。
姜可可听到这感叹：“你懂的可真多，真羡慕你。”
“你要是跟我一样，什么地方都去过，你懂的也多，俄罗斯那边儿反正东西也便宜。”
“我最想去的还是脚盆国，可是我不会日语，要是燕青能去脚盆国，他在那边儿先待着，然后我过去的时候接应我就能够有更多不一样的产品进口了。
脚盆国那边电器也很好，我都老想买一个脚盆国那边进口的电视机、冰箱、空调、洗衣机，我所有的家具都想用脚盆国的，我感觉脚盆国的电具目前就是最好的。”
姜可可听到这不否认：“是，脚盆国如今发展确实比中国要好。”
燕妮是有野心的：“更重要的是，那边的电器运回来的话，海运成本极为低廉，你知道的，在海上所有的成本都是来源于对船只本身的维护和燃油费用，但是在海上所用的燃油其实比陆地上要更少，这一点你知道吗？”
姜可可听到这儿摇了摇头，看着燕妮说：“麻烦你帮我解释一下吧，这些东西我还真不知道，而且也从没了解过。”
燕妮毫不吝啬对着姜可可解释：“你想象一下，如果是在道路上，我们不仅得注意轮胎的损耗，车辆的损耗，还得花费巨额的人工成本，因为陆运再怎么样也得车队。”
姜可可点头，是的，如果这年头没有自己的车队，那就是纯养着一批人给你送东西，还不能保证质量。
“但是轮船的话，它这么大一艘船可能只需要几十个几百个人就能带领这一艘船的前行，节约的人工成本是特别特别高的。而且海运的话，它的燃油费用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因为水是有浮力的。
在让船行进的过程中，它耗费的能源极少，所以说它的成本是特别特别低的，它主要的成本就在于东西本身的成本，但是东西本身的成本也能转接给消费者，所以说只要能买回来那些东西上架，那就能卖出去，而且还能在卖出去的过程中和一大批人讨好关系。”
说到这的时候，燕妮眼里闪过火焰：“对于燕家来说，其实已经在走下坡路，如果不能在商场占领一片地方，那后几代更是完蛋。”
姜可可点头。
现在才算是真正明白了燕妮的意思，她真正的目的从来就不是赚钱，更多是维护上一辈的关系。
对于燕妮这一代人来说，他们跟别人打交道的方式就是今天你帮我办一件事儿，明天我又帮你办另外一件事儿，两家人之间互相帮忙办事儿，关系就越来越好。
如果有一天，我求你办事儿的时候你帮不了我办，或者得花大价钱才能办成，那这段关系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