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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塔震动渐歇,盘龙石柱上的冰霜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水珠顺着龙鳞纹路滑落,在地面汇成蜿蜒的细流,流到门槛处又绕了个弯,仿佛不情愿迈出这扇门。

李江盯着那樵夫打扮的人影,指尖在桃木剑柄上轻轻摩挲,指腹碾过剑鞘上雕刻的云纹——那云纹是他亲手所刻,此刻却觉得比往常凉了三分。

对方落地时那一闪而逝的令牌,边缘泛着暗金色的光,绝非寻常樵夫该有的物件,倒像是暗灵教特制的“影令”,只是被刻意磨去了棱角。

“阁下是谁?为何会在这岛上?”李江开口时,星辰链已悄然浮现在腕间,光带如蓄势待发的蛇,每一寸光都透着警惕。

这岛太静了,连虫鸣都带着股刻意的滞涩,仿佛有人掐着秒表在控制声响。

那人抬起头,露出张饱经风霜的脸,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泥灰,听到问话时,憨厚地笑了笑,露出两排泛黄的牙齿:“俺是这岛的守塔人,姓王,你们叫俺老王就行。刚才在塔顶敲钟的就是俺,看你们被那些怪物追,就想着帮衬一把。”

他说着,还掂了掂腰间的柴刀,刀鞘上的铁锈厚得能刮下一层,可刀把处却磨得锃亮,显然是常年攥在手里的。

蓝毛灵鼠突然对着老王龇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前爪指向他别在腰后的令牌。那令牌藏在粗布腰带里,只露出个边角,却逃不过灵鼠的眼睛——暗灵教令牌特有的荆棘纹路,哪怕被磨去了大半,那股阴冷的邪气也藏不住。

老王像是才想起这东西,连忙解下来递过来,手指在令牌边缘搓了搓,讪笑道:“这是俺祖上传下来的,说是能镇邪,俺也不懂这些,就一直带在身上。”

李江接过令牌,入手冰凉,像是揣在冰窖里刚取出来。正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镇”字,笔画都快磨平了,背面的荆棘纹被人用利器刮得乱七八糟,可凹陷处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是血!用指尖捻了点粉末放在鼻尖一闻,腥气里混着淡淡的腐味,这令牌绝非凡物。“这令牌……”

“俺爹说,俺爷爷以前是岛上的祭司,后来祭坛塌了,就留了这牌子给俺们防身。”

“你们要是不信,俺带你们去看俺住的地方,就在塔后那片林子。”

老王挠着头,指甲缝里嵌着黑泥,眼神却躲躲闪闪,不敢与李江对视。

他转身时,李江瞥见他后颈的皮肤——那里有块淡青色的印记,是暗灵教入门时烙下的“刺青”,只是用草药淡化了,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沐瑶的琴音突然在空气中漾开一圈涟漪,她走到李江身边,发丝被风卷着拂过肩头,低声道:“他身上有煞气,但不重,像是长期跟邪物打交道沾染上的。”

她指尖划过琴弦,琴音贴着地面游走,像条小蛇钻进林子里:“林子里确实有活人的气息,不止一个,而且……”

她顿了顿,琴音突然拔高半分:“他们的心跳太齐了,像是被人用术法控着。”

“走吧。”李江将令牌还给老王,桃木剑的火焰已收敛回剑鞘,只剩一点火星在鞘里明灭,“正好我们也想了解下这岛的情况。”他给小林递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悄悄落后半步,袖口下的火灵藤正滋滋地冒着热气,藤蔓上的尖刺泛着红光。

老王在前头带路,脚步轻快得不像个常年守塔的老人,踩在松针上悄无声息。李江注意到,他每走三步就会用脚尖碾一下地面,那节奏分明是暗灵教的“引路诀”,用来给同伴传递信号。

林子里的树长得怪,树枝都朝着一个方向歪,像是被无形的手拽着,阳光透过叶缝洒下来,在地上拼出个巨大的阵法图,他们正走在阵法的生门位置——这老王,竟是个布阵高手。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前方出现一片木屋,屋前晾着些兽皮,每张兽皮的耳尖都缺了个小口,是暗灵教处理祭品的标记。

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孩童正在追逐嬉闹,见到老王,都围了上来,喊着“王伯”,声音清脆得像银铃,可仔细听,每个字的尾音都拖得一样长,眼睛里还泛着淡淡的绿光——是被“换魂术”侵了体的孩子。

“这些是岛上剩下的人。”

“当年祭坛塌了,大部分人都走了,就俺们这些没处去的留了下来,靠着打猎摘果过活。”

老王摸着一个孩子的头,那孩子的头发里藏着根细如发丝的黑线,直连到老王的袖口。

他指着最大的一间木屋,屋檐下挂着的风干肉串得整整齐齐,每块肉上都有个细小的牙印——是暗灵教用来标记祭品的:“里面请,俺去给你们烧点热水。”

木屋陈设简单,墙角堆着些风干的草药,散发着苦涩的气味,可仔细一看,每种草药的根茎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弯,是被“引魂术”处理过的。

李江的目光扫过屋梁,那里挂着几串兽骨,骨头上刻着与石塔符文相似的纹路,只是每个符文的收尾处都多了个小钩——这是暗灵教的惯用伎俩,在正统符文里藏邪术。

“这些骨头……”李江伸手去碰,指尖刚要触到,骨头突然微微动了一下,像是有虫子在里面爬。

“是俺们用来驱邪的。”

“这岛邪性得很,每月十五都要献祭些猎物,不然那些东西就会来闹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屋传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妪走了出来,她的眼睛浑浊不堪,可瞳孔深处却藏着精光。

她指着墙上的一张兽皮地图,地图边缘用鲜血画了个圈,正好把黑泥潭圈在中间:“你们要找的深坑,在岛心的黑泥潭,那里的煞气最重,连俺们都不敢靠近。”

沐瑶的指尖在地图上划过,黑泥潭的位置被人用朱砂圈了起来,周围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符号。她突然停在一个符号上,那符号看着像“水”,却在最后一笔处拐了个弯——是灵渊珠上的裂纹!

当年灵渊珠碎裂时,她亲手拼过这些裂纹,绝不会认错:“是封印符文。”而且是被篡改过的封印符文,表面看着是镇压,实则在一点点蚕食封印的力量。

“老祖宗传下来的,说是能困住泥潭里的怪物。”

“俺知道你们是来办事的,这是俺们世代守护的东西,或许对你们有用。”

老妪咳嗽了几声,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油布上绣着的牡丹花纹都快磨平了,可针脚里还残留着黑灰——是焚烧尸体后的灰烬。

油布包打开,里面是块巴掌大的龟甲,甲面上布满了裂纹,裂纹中嵌着点点金光,看着像极了封印的核心,可李江一眼就看出,那些金光是用“聚魂术”凝的,里面裹着上百个冤魂的气息。

就在此时,屋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尖叫。众人冲出屋,只见刚才还嬉闹的孩童们都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眼睛里的绿光越来越浓,像两团鬼火。

老王手持柴刀,站在孩子们中间,脸上哪还有半分憨厚,嘴角噙着冷笑:“多谢你们帮俺们激活了龟甲,这下,就能彻底唤醒‘它’了。”

那些倒地的孩童身体开始膨胀,皮肤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根须,根须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珠——是他们刚才嬉闹时不小心擦破手流出的血,竟成了激活邪术的引子!孩子们在瞬间化作了活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朝着李江等人扑来。

老妪不知何时已站在老王身边,浑浊的眼睛变得清明,闪烁着幽光,她一把扯掉头上的包头巾,露出里面青黑色的头发,头发里还缠着几根细小的骨头:“暗灵教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一百年!”

李江的星辰链瞬间展开,如一道流光将沐瑶和小林护在身后,桃木剑的火焰熊熊燃起,剑身上的云纹被火焰映得活灵活现:“你们到底是谁?”

“吾等,是祭坛的守护者,也是暗灵教的先锋。”

“那龟甲是开启黑泥潭封印的钥匙,而你们,就是钥匙的祭品!”

老妪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身上的粗布衣裳“嗤啦”一声裂开,露出里面绣着荆棘纹的黑袍,黑袍上用金线绣着个巨大的骷髅头,眼眶里镶嵌着两颗绿色的珠子——是用孩童的眼球做的。

活尸们嘶吼着扑来,它们的速度比之前遇到的更快,根须上还带着倒刺,刺过的地方立刻冒出黑色的血泡。

沐瑶的琴音如金戈铁马,在半空织成防护网,琴音触及活尸,竟让它们身上冒出白烟,可这点伤害根本不够:“这些活尸被特殊术法加持过,寻常攻击对它们没用!”

小林的火灵藤暴涨数丈,将几只活尸缠成一团,绿色火焰疯狂燃烧,火焰中传来活尸的惨叫,可烧了半天,也只烧掉它们一层皮,根须反而长得更旺了:“那就用更烈的火!”

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火灵藤上,火焰瞬间变成紫红色,这才勉强压制住活尸的攻势。

老王手持柴刀冲向李江,刀身泛着黑气,离着还有三尺远,就闻到一股腐臭:“让我来会会你这融合了神器的小子!”

柴刀劈来的瞬间,竟化作一柄骨刃,刃上布满了细小的倒钩,每个倒钩上都挂着片干枯的人皮——是被他害死的人的皮!

李江侧身避开,星辰链如长鞭甩出,缠住骨刃。光带与骨刃碰撞的刹那,竟发出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骨刃上的倒钩勾住光带,瞬间冒出黑烟:“你们处心积虑引我们来,就是为了用龟甲开封印?”

“不止。”

“那怪物需要吞噬强大的灵力才能破封,你的星辰链,她的灵渊珠,都是最好的养料!”

“等它出来,第一个就先吃了你这融合了神器的小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妪双手结印,木屋周围的地面突然裂开,无数根须破土而出,根须上长着密密麻麻的小嘴巴,正“吧嗒吧嗒”地嚼着泥土。

蓝毛灵鼠突然窜到龟甲旁,对着龟甲喷出一道蓝光。蓝光落在龟甲上,那些裂纹突然亮起,射出一道光柱,直冲天际。远处的黑泥潭方向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苏醒,地面都跟着颤了三颤。

“晚了!”

“黑泥潭的封印已经松动,用不了多久,整个天下都要变天了!”

老王狞笑道,骨刃突然炸裂,化作无数骨针,射向李江。

李江挥剑斩断骨针,却见那些骨针落地后竟化作细小的根须,迅速钻入地下。他心中一凛——这些根须正在吸收地上的血迹,而血迹中,混杂着刚才活尸流出的绿血,那是“血祭”的引子!

李江大呼:“不好!他们在用血祭加速封印松动!”

沐瑶的琴音陡然拔高,灵渊珠悬浮在她头顶,散发出耀眼的白光,白光所过之处,根须纷纷枯萎:“李江,我来压制根须,你去毁掉龟甲!”

她的指尖在琴弦上翻飞,琴音化作无数把小刀,精准地割断根须与活尸的联系,暂时拖住了它们。

“休想!”老妪扑向龟甲,拐杖化作一条毒蛇,张开血盆大口,咬向蓝毛灵鼠。

灵鼠灵活地避开,对着老妪喷出寒气,将她的黑袍冻住了一角,黑袍下露出的皮肤爬满了黑色的纹路——是暗灵教最高级别的“献祭纹”,看来这老妪竟是个资深教徒!

李江趁机冲向龟甲,桃木剑上的火焰凝聚成一点,如同一颗小小的太阳:“给我破!”剑刃刺向龟甲的瞬间,龟甲突然炸开,无数金光碎片飞向黑泥潭的方向,每片碎片上都粘着个小小的影子——是被封印在龟甲里的冤魂,此刻终于重获自由。

天空中竟浮现出一张巨大的怪脸,五官扭曲,正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黑泥潭的方向传来“咔嚓”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挣脱束缚。

“哈哈哈……成了!”

“我们不过是祭品,能亲眼见证伟大的苏醒,死也值了!”

老王和老妪同时大笑,身体却开始化作飞灰,飞灰中夹杂着细小的黑色虫子——是暗灵教用来寄生活人的“蚀骨虫”。

活尸们在怪脸的咆哮声中纷纷自爆,化作浓郁的煞气,涌向黑泥潭。李江望着天空中那张越来越清晰的怪脸,握紧了桃木剑,剑身上的火焰映着他坚毅的眼神——看来,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沐瑶走到他身边,灵渊珠的光芒与桃木剑的火焰交相辉映:“别担心,我们还有后手。”

她抬手弹了弹琴弦,琴音化作一道流光,射向石塔的方向,“我早就给石塔的阵法加了层保险,那怪物就算出来,也别想轻易离开这岛。”

小林的火灵藤已蔓延至整个林子,将那些根须牢牢缠住:“我的火灵藤能暂时困住煞气,至少能给我们争取半个时辰。”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脸上却带着笑道:“正好让这些邪祟看看,咱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蓝毛灵鼠跳到李江肩头,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鼓劲。李江深吸一口气,将星辰链的光带收入体内,桃木剑指向黑泥潭的方向:“走!让那怪物瞧瞧,谁才是这岛真正的主人!”

三人一鼠的身影消失在林子深处,只留下满地正在消融的飞灰,和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战意。远处的黑泥潭上方,乌云汇聚,一道紫色的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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