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洺呈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问下去，茜茜渐渐不会回答了，安安更是无语，两个孩子低下了小脑袋，小手绞在一起……
“那你们继续，我回去了！”
说着，墨洺呈在她们面前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姐妹俩对望了一眼，看着他的背影呆呆地睁大了眼，没有追上去，只是怔怔地望着。
爸爸就这样走了？
那妈妈呢，妈妈怎么不来？！
他们真的不要她们了？
……
“你们是不是很讨厌我？！”墨洺呈忽然转过身来，目光沉沉地看向姐妹俩的小脸。
茜茜呆呆地看着突然回头的墨洺呈，小嘴抿得紧紧的，而后摇了摇头。
安安也跟着摇了摇头。
“那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墨洺呈走了回来，站在她们姐妹俩面前问道。
茜茜安安低下了头，狗狗走到她们的中间坐下，学着小主人的样子耷拉下小脑袋……
“你们不回答我就走了。”
墨洺呈的语气变冷。
安安看了看姐姐，立刻道，“不要！”
“你……不要跟妈妈吵架。”听见妹妹说完，茜茜终于弱弱地出声，“不要摔东西……不要欺负妈妈，我和妹妹……让妈妈生……小宝宝。”
“但你们两个并不想妈妈生小宝宝。”
墨洺呈再次在她们面前坐下来，目光深邃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那眉宇间有着跟他神似的模样。
“你……们不吵架就……好了。”
茜茜很缓慢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小脑袋一直没有抬起来，小手绞得死紧。
“生小宝宝不代表是让你们离开家里。”墨洺呈低沉地说道，目光落在她们被阳光照得呈现金色的发赏，“你们两个是女孩子，爸爸希望希望这个家里有一个男孩儿，等到我和你妈妈老了，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们，他会替我保护你们！”
“不对。”茜茜点了点头继续道，“爸爸……我和妹妹有病……所以……你要小宝宝。”
“我从来没把你们当过病人！”墨洺呈立刻冷声反驳。
茜茜安安仰起头，错愕地看着墨洺呈。
“你们跟其他的小孩子有什么区别？！我不觉得你们是病人！除非你们自己觉得是！”墨洺呈一把将她们姐妹俩从地上抓了起来，让她们立正站好。
儿童心理的专家有一大堆一大堆的理论。
他的女儿没痛没残，哪有什么病！
“我……我们是啊。老师她们都说我和妹妹有病……同学也说……”茜茜咬住了唇，被迫地站着，小脑袋耷拉了下来。
“你说什么？！”
墨洺呈立刻冷声问道，眼中迸射出阴霾。
什么叫老师都说她们有病？连同学都说？！
两个女儿被墨洺呈突然拔高的音调吓得小肩膀一缩。
安安也跟着说道“大、大家都说……女佣姐姐们也会说……我和姐姐都听到了。”
该死！
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起来！跟我走！爸爸给你们去算账！”
“……”
算账？
什么账？
两个女儿互相看了一眼，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