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问题，阿福，蝙蝠侠和达米安失联之前，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哪里？”
“是一座废弃的化工厂，就是小丑和小丑女诞生的那座，之前被刺客联盟占据了。”
嗯，那地方也算哥谭着名的打卡地点了，小丑就是和蝙蝠侠在那里打斗的时候，不慎落入化学液体池中，获得了永久期限的小丑皮肤，之后小丑也这样将哈琳·奎泽尔制造成了小丑女哈莉·奎因。
“阿福，蝙蝠洞还能进入吗？”
“已经不行了，我按照韦恩老爷的吩咐，在他失踪，并城市陷入危机时刻，暂时封存蝙蝠洞，不让任何人进入，直到他亲自开启。”
蝙蝠侠这个心比战衣还黑的，这是怕其他任何人得到他那些危险的黑科技啊。
“那这里有能分析空气中的特殊化学成分的仪器吗？”
“可以，但我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就算分析出来，我也很难找到中和这种化学成分的方法，卢修斯应该可以，不过我也和他失联了。”
福克斯·卢修斯，韦恩集团首席技术官，且是蝙蝠家族的一员，仅次于蝙蝠侠的科研天才。
“嗯……”
乔尼沉吟片刻，想了想说道：
“阿福，神奇少女，我总感觉蝙蝠侠的失踪，是这一切事件的源头，我打算去那里调查一下，你们或许可以继续调查黑门监狱的情况？若能找到夜翼他们被关押的位置，或许我们可以潜入进去营救他们；
同时也要继续寻找卢修斯先生，还有哈莉奎因那边，毒藤女是很厉害的生物学家，或许她可以有办法中和空气中的化学成分，或许可以想办法接触她一下？”
其实神奇少女和阿福都有心对乔尼说，你可是氪星人，你想这么多干嘛，你就直接拳打黑门监狱，脚踢阿卡姆疯人院，横扫哥谭每一个街区，莽就完了。
乔尼表示他其实也很想这样，能用武力横扫一切，费那个劲动脑子干嘛？
但他可不是大超，他没有大超那横扫一切的武力。
而且就算有，哥谭现在可是有人释放了一个超大型的魔法阵，那样的魔法师，大超来了都得掂量掂量。
乔尼不打算轻举妄动，他不但要自己先调查，还要让扎坦娜帮他一起调查，甚至到时候再让扎坦娜叫上渣康和神奇女侠一起来。
他很有自知之明，魔法方面，他就是个小学徒，他不会用他的身体力量和精神力，去和可能的强大魔法师战斗。
魔法这种诡异而强大，越诡异越强大，越强大越诡异的玩意，必须得让专业的来。
乔尼就跟两人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夜翼他们，并确定蝙蝠侠和达米安的下落，这都必须稳妥起见。
两人也知道这是正理，都答应下来。
于是乔尼前往废弃化工厂，神奇少女和阿福着手调查黑门监狱。
有阿福这个地头蛇指路，乔尼在地下铁线路中快速的飞行，很快就飞到了废弃化工厂附近的地铁站。
这里被几个小混混占据了，都不用乔尼做什么，这几个小混混已经地上扔着几个注射器，嗨的五迷三道了。
乔尼出了地铁站，发现已经天黑了。
哥谭这地方，就算是六月，也是傍晚六点多就开始天黑。
而现在更是刚到五点，夜幕就已经降临。
化工厂并没有乔尼预想中的最可怕的情况，比如魔法阵的核心，已经黑气冲天，成为魔窟之类的。
而是一片静谧，阿福也说，这里的刺客联盟人员，在蝙蝠侠失联的时候就已经撤空了。
但乔尼仍未掉以轻心，他感知到化工厂里有魔法的痕迹。
并非无处不在的魔法阵，而是有人曾在里面释放过其他魔法。
乔尼来到化工厂，就发现大量打斗的痕迹，而战斗最激烈的地方，无疑是一个被拆得乱七八糟的生产车间。
乔尼观察周围，蝙蝠侠和好兄弟达米安无疑在这里战斗过，他可以分辨出蝙蝠钩爪、蝙蝠镖、罗宾镖等父子俩的经典道具的痕迹。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乔尼的精神力，敏锐的感知到此出有微量的黑暗力量残留。
黑暗力量并非瑞秋独有，这里的黑暗黑暗力量，也不像瑞秋的那种“仿佛深渊里静静隐藏着恐怖的力量”的感觉。
而是混乱、扭曲，和肮脏污秽，给乔尼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个疯狂的屠夫，在充满腐败尸体的屠宰场，疯狂的挥舞屠刀，泼洒漫天污血的感觉。
这让屏住呼吸，没闻这里刺鼻气味的乔尼，只是感知，就有种非常恶心的感觉。
好兄弟这是遇到什么鬼东西了啊……乔尼不认为这是刺客联盟弄出来的秘密武器。
还是刺客联盟也和贝恩一样，都被那魔法阵的释放者，用什么手段强化了？
仔细搜索现场痕迹，乔尼并没有发现地上有轮胎的痕迹，若不是刺客联盟那群上房不用梯子的刺客用钩锁之类的将蝙蝠侠父子俩带走，就是对方用了传送魔法。
乔尼回到阿福的藏身据点，对正在调查黑门监狱的两人说了他调查的结果，也就是现场并没有太多收获。
只是让乔尼对那个幕后黑手越发忌惮。
所以必须让专业的来了。
乔尼看看表，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扎坦娜，还没休息吧？”
“没有，哥谭什么情况啊？”
“在我看来，相当严重的情况，你不要开传送门，让我过去找你说。”
乔尼不打算在哥谭引发任何魔法波动，挂断通话，利用地铁线路出了哥谭市区，才腾空而起。
哥谭之外，仍有些夕阳余晖，乔尼干脆冲出云层，沐浴在火红的夕阳光芒中，总算感觉舒服点了。
“说吧，你小子发现什么严重问题了……有人给整个哥谭释放了一个魔法阵？！”
听完乔尼的讲述，扎坦娜都不禁紧锁双眉，有人收集整个哥谭的死亡，还有混乱污秽的黑暗力量。
这是哪个邪恶的黑魔法师干的？
扎坦娜想了想，却摇了摇头，魔法的圈子并不大，最近也算风平浪静。
但黑魔法就是这样，不一定需求多么高深的魔法造诣，很有可能一个魔法学徒，“撞大运”得到一件邪恶的法器、一本黑魔法书，都有可能被其中的恶灵、契约、禁忌的知识控制，被邪恶力量控制，摇身一变，变成强大的黑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