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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在脑子里暗自盘算:金举人银进士穷秀才,请一位有秀才功名先生去家塾授课,奉银加上年节礼,一年下来也只不过是一二百两银子,按照贾琮所说,他一年至少写两三本新话本,如此算下来不亏还赚。

再说了,为家族家塾聘请先生,也是贾珍这个族长原本就该做的事,如今有贾琮出银子,倒是又替贾珍省了一笔。

如此贾珍正要答应下来,却只听贾赦先问贾琮:“这样说来,你还不放弃读书?”

贾琮回答道:“回老爷的话,不说读书做官,只说不去读书,孩儿迟早有油尽灯枯之日,伤仲永就是前车之鉴。”

看着贾赦仿佛不为所动,贾琮又继续说道:“这只是其一,同时孩儿也可以向老爷您保证,茶楼的生意半点也不会耽误,以后每个月的账本必然拿给老爷您来过目,若有差池老爷只管罚我。”

贾赦其实就是想贾琮替他管理茶楼买卖,好帮他多挣银子,如今既然贾琮保证不会误了茶楼的生意,读不读书贾赦自然也不愿多管。

这时贾琮又乘机道:“还有一事要回明老爷,如今孩儿要管理两座茶楼,所以还请老爷交代下去,允许孩儿随时出府,否则若每次出门都层层通报,难免会误事。”

贾赦点头道:“按说你的年纪还不是可以任意出府的时候,但是你有早慧安全倒是无忧,我会交代下去的。”

贾珍看见这父子两已经谈妥,当下也跟着表态道:“十五弟只管放心,如今已经临近开春,我会尽快一个有学问的先生前来家塾教授学问,就如十五弟所说,先生至少要有秀才功名,或能请到一位举人也未可知,大哥我一定尽力就是了。”

贾琮不是不知道,请一位秀才功名的先生来家塾授课,每年花不了二三百两银子,但是贾琮如今年纪太小又无功名在身,还真没有资格去外面与那些会讲课的秀才相公,或举人老爷打交道,所以这才只得交换利益,让贾珍出面去请。

茶楼的事情谈妥了,贾赦贾珍基本上都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但是与一名七八岁的小孩同桌喝酒到底还是无趣,于是贾珍提议,请贾赦外面再去巡视一遍茶楼可有差漏。

贾琮嗤之以鼻:如今天『色』已黑,所谓巡视只不过是掩人耳目,还不是去外面玩些成人游戏,看见贾赦一脸心领神会,就知道二人虽是叔侄,但是往日决没少在外面联手驰骋花丛。

“蓉哥儿,你留在家里好好陪你十五叔喝两杯,若敢怠慢仔细我回来揭了你的皮!”

贾珍先对贾蓉发了威风,然后又转为笑脸对着贾琮说道:“十五弟到底年纪还小,今日也跑了一天了,就在大哥这里吃好喝好,需要什么只管吩咐蓉哥儿就是了,可千万不要见外,大哥我就少陪了。”

贾琮点头,站起来先对贾赦道:“老爷辛苦,老爷一路走好~”然后再对贾珍说道:“珍大哥你只管去,我在你这儿就当在自家一样。”

贾赦贾珍走后,贾琮看见贾蓉还是先前那般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不由笑道:“好了,你父亲都走了,你还在那儿装什么孝子贤孙,过来一同坐下吧。”

贾蓉干干一笑,说道:“十五叔说的哪里话。”虽如此说,但人还是坐了过来,看着也放松了许多。

贾琮看着贾蓉虽感到好笑,但是也能理解一二,如今时代孝大过天,儿子不能半点忤逆,而老子执掌家法打死儿子却是轻松平常。

如今贾珍对自己儿媳『妇』已是虎视眈眈不能得手,若贾蓉还稍有不识相,贾珍找个理由打死贾蓉真不是不可能,如此贾蓉怎能不怕贾珍。

然后贾琮又再联想到自己身上:贾赦虽不如贾珍那样丧心病狂,但是自己刚才若没有顺从他的意思,乖乖的替他打理茶楼捞银子,贾赦不说会打死自己,但是只要贾赦动动嘴皮子,自己首先就会困死在荣国府内,然后城南的茶楼也会连渣都不剩,最后所有的理想抱负都会化作东流。

如此一来,某些方面贾琮倒对贾蓉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于是长叹一声,苦笑道:“说起来你我头上都有老爷管着,这一点我们倒是一样的。”

贾蓉殷勤的给贾琮满上了酒杯,笑道:“侄儿如何能与十五叔相比,说句不敬的话,十五叔这么点年纪,就能有如此成就,连我父亲在内谁不高看一眼;而侄儿我空长年岁,到如今却还一事无成,只得仰仗家里的鼻息生活,如何能与十五叔相比。”

此刻贾蓉还没捐官,身上只挂着一个国子监监生的身份,没有半点进项要花银子全靠贾珍施舍,自然羡慕贾琮有茶楼的进项。

看着贾蓉自然流『露』出的那种羡慕之『色』,贾琮会心一笑,然后仿佛又找回了自信,笃定的说道:“却是如此!”

然后贾琮突然靠近了贾蓉,说道:“你知道我与你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贾蓉一愣,但还是回答道:“不知道,请十五叔指教。”

只见贾琮坐正了身子,说道:“你我出生在这侯门大族,外人只看见我等之光鲜,谁又了解我们毫无自由可言,而我与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敢于去追求,敢于去争取!而你却只会唯唯诺诺的听命行事。”

贾蓉惊呆了,他想也想不到贾琮竟敢这样的大胆,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但是贾蓉不能否定,刚才那番话真是说到自己心底里去了。

然而只见贾蓉却立即像一头被吓到了的小鹿,飞快的在身后查看了一下,待见到最近的丫鬟也在门口,贾珍贾赦早就走的不见踪影,这时贾蓉才放下心来。

“十五叔饶了我吧~被我父亲听见自然不能拿十五叔你如何,可怜侄儿我就要遭大罪了~”

贾蓉说完,又对着门口的丫鬟说道:“这里用不着你们了,都退下吧,记住管好自己的嘴!”

丫鬟们依言退下,然而却紧接着又走进来一人,贾蓉看见立刻紧张的问道:“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贾琮扭头一看,进来的却意外是秦可卿。

只见秦可卿款款靠近,然后自己找了椅子坐下,说道:“得知西府大老爷与我们老爷离开我就来了,先前一直就站在外面,刚好听见了十五叔的话。”

“那,那是十五叔说的,我可什么也没说。”贾蓉看见秦可卿却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贾琮看着好笑,也不说话,埋头吃着美味佳肴,只当是在看一部肥皂剧。

却只见秦可卿嫣然一笑,温柔的说道:“相公你到底在怕些什么,十五叔说的对,你只管一味的唯唯诺诺,不敢发表自己半点意见,甚至是,甚至是正常人伦都不敢,难道你就想一辈子都这样吗?”

秦可卿真是受够了贾蓉的懦弱,今儿当着贾琮的面,把能说的和不能说的都说了出来,或许是觉得贾琮年纪还小听不懂,或许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激发出贾蓉的男子汉气概。

贾琮此刻看着绝『色』秦可卿如此激励贾蓉,心想贾蓉再无所动还是个男人吗?自己这么小的身体,看着都丹田发烫,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了。

然而贾琮与秦可卿都小觑了贾珍在贾蓉心目中的可怕,只见贾蓉愤然起身,气急败坏的道了一句:“你,你胡说些什么,我懒得与你说话!”

说完之后,贾蓉也不待秦可卿再说话,摇晃着离座出门而去,把自己的媳『妇』与隔房的堂叔留在一室。

好吧,如今贾琮年纪还小,倒用不着忌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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