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全都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
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痛苦,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有的重重砸在烧烤店的桌子上,那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桌子瞬间被撞得四分五裂,木头碎片如同雪花般四处飞溅,烧烤材料也散落一地,在灯光下闪烁着凄凉的光芒;有的则狠狠撞在墙壁上,墙壁上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凹陷,金属装饰被撞得扭曲变形,发出刺耳的声响。
玻璃碎裂声、金属扭曲声、人体落地的闷响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混乱而又恐怖的交响乐。
三人瘫倒在地,身体如同烂泥一般,口鼻溢血,鲜血染红了地面。
他们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般,竟一时爬不起来,彻底失去了战斗力,只能用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神看着肖晨。
整个过程,快得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仿佛时间都为肖晨的这一系列动作而停滞。
周围的人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剩下的最后一个保镖,原本就站在马振雄身旁,他一直密切关注着局势,心中还盘算着如何找准时机出手。
此刻,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球布满了血丝,仿佛要从眼眶中爆出来一般。
他本能地想要拔枪,手指刚触碰到枪柄,又或者想要上前拼命,双腿微微弯曲,身体前倾,做出冲锋的姿势。
但就在他动作的念头刚起时,肖晨那冰冷得毫无人类情感的目光,如同两把淬了万年寒冰的利剑,毫无征兆地射了过来。
那目光冰冷刺骨,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刚刚涌起的那点勇气和斗志,瞬间被这冰冷的目光击得粉碎。
他僵在原地,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仿佛只要一动,就会被那无形的利剑撕成碎片。
“嘶……”
那保镖瞬间倒吸一口冷气,那声音尖锐而又刺耳,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外在宣泄。
刹那间,一股彻骨的寒气从他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仿佛有一桶冰水从头浇下,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变得无比艰难,几乎要停止跳动。
那眼神……太可怕了!
那目光冰冷、锐利,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杀意和无尽的深渊,只要看一眼,就会让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曾在金三角那片充满罪恶与危险的密林里与毒枭生死搏杀。
那里,枪声随时可能响起,子弹如同雨点般穿梭,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他也曾在非洲广袤无垠、危机四伏的草原上直面过饥饿的狮群。
那些狮子眼神凶狠,獠牙锋利,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野性气息,每一次扑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但即便是在那些生死攸关的时刻,他都没有感受过如此纯粹、如此浓烈的死亡气息!
此刻,他只觉得眼前的肖晨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杀神!
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场,仿佛是由无数冤魂的哀嚎和鲜血的腥气凝聚而成。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动一下,哪怕只是轻轻地眨一下眼睛,下一刻就会身首异处,鲜血会如同喷泉一般溅射而出,生命也会在这一瞬间消逝。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勇气和战斗意志。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在肆意蔓延。
他僵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额头上,冷汗如瀑般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的衣领。
后背瞬间湿透,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让他感到无比的寒冷和难受。
原本紧紧握着苏晚晴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指无力地垂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双腿发软,竟是一步也不敢再上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肖晨一步步靠近。
肖晨看都没看那个被吓破胆的保镖,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马萌萌和马振雄身上,那眼神深邃而又平静,仿佛在看着两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嘴角甚至还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玩味的弧度,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仿佛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他迈开脚步,不疾不徐,一步一步,如同踩在某种无形的韵律上,朝着这对父女走去。
那脚步声在死寂的烧烤店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敲在人们的心弦上。
落在马萌萌和马振雄的耳中,却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在他们的心脏上,让他们的心跳急剧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们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仿佛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存在。
肖晨神色平静,仿佛周围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与他毫无关联。
他没有理会仍在叫嚣的马家父女以及他们那一众手下,而是径直来到了老板娘附近。
此时,老板娘已经被儿子张飞小心翼翼地扶起来了。
张飞满脸的焦急与心疼,一边轻轻拍着老板娘身上的灰尘,一边轻声安慰着:“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肖晨看着张飞,眼神中带着一丝温和与关切,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打开瓶盖,倒出一颗散发着淡淡药香的药丸,递给了张飞,语气沉稳而笃定:“吃了吧,这药丸是特制的,马上就能好。
今天这事儿,是我来晚了,才让你们受了这无妄之灾,抱歉。
不过你们放心,这个公道,我帮你们讨回来。”
张飞微微一愣,随即感激地接过药丸,毫不犹豫地放入口中咽下。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他只觉得身上的伤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去,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