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国这会感觉耳朵嗡嗡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好半天才缓过来，然后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秦牧，这个让他引以为傲的学生。
这还是自己学生，怎么感觉这技能点，越点越歪了。
自己好好一个工程材料院士，怎么自己带出来的学生都开始跨界了，赵正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秦牧被赵正国盯着看，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咳咳咳...老师”秦牧咳嗽了几声。
听到秦牧喊自己，赵正国才反应过来，才注意到自己失态了。
“你刚刚跟我说这些是‘可控核聚变’试验堆的图纸？”赵正国再次向秦牧确认下。
“嗯”秦牧点了点头
“哎，那你这么随意的这放着？”赵正国有些无语，这种东西，就被秦牧随意的仍在桌子上？就不怕出问题问题。
“这里是研究所，又是在老师你的办公室，这里又没有外人。”秦牧知道赵正国的意思。
赵正国张了张嘴，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
“你啊，虽然我是你的老师，但是你还是要注意下啊！我不会怎么样，但这里是办公室，总有外人来，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这不就问题大了吗？”
“额，那老师，我注意！”秦牧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前几天给老马的资料，他现在都还没研究完，也还没有开会讨论可行性，都还不知道行不行，你就开始设计图纸了？”赵正国有些摸不透秦牧。
秦牧愕然，摸了摸头
“老师，我相信我是对的。”秦牧很自信的道。
赵正国哑口无言了，你如果是对的，也就是将在这条路上的所有前人都否定了。
“好，年轻人就要敢闯，敢拼，有自信。”作为老师他得鼓励。
科学就是探索的过程，相互质疑，然后小心求证，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
“我是来通知你的，会议已经确定下了，后天在科研院那边召开，到时候你跟我一起过去。”
“好的”秦牧微笑着回到道。
有点激动，不知道会议现场他会不会被针对。不过按理来说，他又没得罪人，大家都是文化人，应该不会动手吧!
赵正国对可控核聚变不太懂，所以没有这个话题上多聊。
两人聊起了其他话题
......
次日
秦牧一早便来到研究所
秦牧来到一处特殊的实验室，向崇军已经在实验室门口等待了，还带了三个助手过来，见到秦牧连忙打招呼。
“秦教授，早上好？”向崇军还给秦牧浅浅的鞠了一躬，其他几人也跟着打招呼。
向崇军突然而然的称呼行为，让秦牧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师兄，你昨天晚上没睡好，还是吃错东西了？”秦牧直接往后跳了一步，一脸无语的看着向崇军。
“嘿嘿，这是老师要求的啊！说你现在是教授，在研究所眼注意形象”向崇军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
秦牧一手扶额，本想说点啥，但是看着有外人在，便打住了。
“走，看看实验场地怎么样了。”秦牧压下心中的不适，率先打开实验室的大门，走了进去，向崇军他们跟在后面。
那几个助手，看秦牧的眼神都好奇，心想这个跟自己这些人年纪差不多大，居然是教授了？
两人进去后，实验室内所有仪器已经就位，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试验台，太上面有一个透明的巨大容器，里面已经注满了水。
【声致发光现象】既然是气泡湮灭产生的，当然要在水里面进行实验。
“师兄这边没问题了，你这边去忙吧！”秦牧看了下情况，没什么需要，直接让向崇军去忙自己的事情。
“行，有事，你让人通知。还有，谢谢你昨天给的项目，今天我就去找老师。走啦！”向崇军给了秦牧一个轻拳，然后转身离开。
等向崇军离开后。
“你们几个，实验的一些要求，注意事项都清楚吧！”秦牧对两男一女的助手研究员问道。
“没问题”他们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行，我们先对仪器这些做全面的检查”
接下来，秦牧跟三人对整个实验室的仪器设备做了一番检查，确保一起运转正常，不影响实验。
半个小时候
“没问题，就位吧！准备开始实验。”
三人听从秦牧的吩咐纷纷就位，两人负责操控，一人负责记录。
“准备开始”秦牧发令道。
只见一个研究员快速打开超声波装置的开关。
【声致发光】的原理是当机械波作用于液体的时候，液体中会产生一种“机械波空化”现象——在液体中产生气泡，气泡随即坍塌到一个非常小的体积，便会发出瞬间的闪光。
超声波也是机械波的一种。
只见试验台中央的容器内，底部的声呐装置开始运转。
声波开始在水中扩散，水面开始起了片片波澜。
容器中的水里面开始出现一个个气泡，水泡一个一个因为浮力的原因向上浮去。
随着超声波仪器数值越来越大，水中的气泡变得越来越小。
当仪表盘的指针抵达目标峰值的时候，秦牧紧紧的盯着水中的情况。
那一刹那，只见水中的气泡坍缩到最小体积的那一刻，一抹微弱的光芒从其中释放出来！
看到这抹亮光的闪现
秦牧直接兴奋的鼓了下掌，yes。
而一旁记录数据的研究员，则是在快速的记录实验数据，将他们录入电脑保存。
记录好后
“秦教授，数据都记录好了，没问题”
“好，接下来就按这样子来，进行反复大量的试验，每次试验的数据，都需要保存好。”
“现在容器里面注入的是水，后面我们需要换成其他溶液。”
“超声波不同频率也要测试，还有其他几种机械波也要跟换测试。”
......
秦牧直接详细的嘱咐道。
“明白，我们清楚了！”
然后三人便有序不乱的开始按照秦牧的意思，进行实验。
一次次实验数据被记录。
而秦牧则是在一旁观察，思考。
但是注定秦牧是没有任何收获的，如果这东西那么容易就被破解发现。
还有秦牧什么事。
“哎，果然，还是得要爆肝，依托海量实验数据，建立数学模型！”
“现在，只能等了。”
实验还在继续，短时间是不可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