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到底是疯了吧？去掉我们的大部分的权限也就算了，她……她居然还把大多数人给关起来了！”
一个刚刚下班回来的，原先的小混混看着那空空荡荡的街上心下有几分无名的火冒起。
“不！应该不是她，应该还是那些可恶的家伙。他们到底是彻底控制了小莫的意识。以至于连放风的时候都没有。”
另一个看起来很有理智的混混劝道。
“不是她，还能是谁？除了她自己还有谁能把她的身体无声无息的移走？我看她就是瞧不起我们！”那先前的混混不管那么多，在生活上不得意的他先吼了再说：“在她的眼中只有那个姓赵的！”
他对小莫一直没什么好的态度，凭什么在遇到危险了才想得起他们？又凭什么对他们的老大一直都爱搭不理，说什么把他当哥哥？他们老大那么好。就是吓了她一跳而已，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不是那样的人。我对她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那看起来比较理智的混混不想在这问题上多做纠结，越是纠结越是让人心烦。
“哼！她不是还有谁是？除了她自己，还有谁能一次性动用这么大的权限，一次性开成百上千的新的空间，把所有闹事的，她看着不爽的人都扔进去？难道你不清楚那些改造她的人只能稍微的窃取一点权限边角料。她才是空间的化身！”
飘在基地各处的净化的意识默默地把这段影像录下，扔在一个比较隐蔽的数据库里。她就看那个小莫主宰能沉得住气的。
一声不吭的，那家伙究竟想干什么？找她商量她也不现身不吭声，问急了，那家伙就是直接把她的大多数能扔的权限扔给她。反正她就是死活不出来的。
呵！你不出来就不出来吧！反正她要把这个基地按照她自己的想法改造了。
反正自从上次那主控中心的人全灭后，能限制她的也就那个装死的小莫了。
她首先是肯定要把那些混混手上的权限全部收回的。这样的权利不应该掌握在私人手上，特权阶级是肯定不可以有的。开玩笑，人类都到什么时候了？这时候再搞特权不是自寻死路吗？
她也不想把人养废，好好工作，为了人类集体工作不好吗？
然后，那些闹事的，传谣言的，搞破坏的，禁闭室走起！闹什么闹？是把你们饿着了吗？她看你们就是吃太多闲的。饿几天就好了。饿几天就知道你们自己是谁了。
嗯，不得不说这空间权限真的太好用了。简直是关禁闭的不二之法！比圣域那智障的能力要好用太多。还没有时间限制，精力限制，维持一个空间的能量消耗也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简直就像传说之中掌握了空间柄权的神明。
言小莫借着顾灵越的身体喘着气缓缓地从培养液之中睁开眼睛，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吐了几个泡泡。她怎么隐隐约约感觉自己的灵魂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又被切割成了好几份？
微微皱起眉头，言小莫闭上眼睛，开始默默感受。
咦？是不是哪里不对啊！她的现在的灵魂怎么好像是完整的？没有之前那种是缺点什么的，有气无力之感了……
眉头越皱越紧，紧得都快打成一个疙瘩了。
可是……可是……可是不对啊！这不可能啊！
明明在被抽离灵魂，强行晋升主宰时候，她的灵魂就已经破碎了……
“你醒了？”
一个一点都不熟悉的陌生的女声在言小莫的耳边响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微微睁开眼睛透过培养液看清楚了那个戴着眼镜，粗略看去好像和那些基地里的普通女研究员没什么区别的，拿着笔和本的人。
她的气质很是宁静，周身似有星辰缭绕，面相不能说是绝美，但有有一种配得上她宁静的秀气。整体看上去极其和谐，极其宁静，仿佛星辰大海。
微微张嘴，言小莫打算说些什么，但却是没能想好怎么组织言语。她这是又被捉住了吗？
“你的灵魂已经修补好了。只要注意一点，应该不容易再被那些蝇营狗苟的家伙夺了身体的控制权。”
那拿着笔和本的女子微微笑着，眼中若有星辰隐隐交错。这下，这原本一百分就能评为九十五的美女，瞬间就成了满分的绝世佳人。
“只不过，作为交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一觉醒来被美丽的小姐姐宣布收为己有的言小莫：“……”
她现在该说什么？说她打死不从吗？说她白日做梦吗？说她没有同意吗？
望天，这究竟是什么狗血剧情？想捂着脸，但最后，无话可说的小莫却只能木木地盯着那总是让她无话可说的女子。
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她们是没有可能的。不过，你要强来的话……她，她，她……她还没想好怎么办……
眯着眼，那笑如星光璀璨的女子温和地跟言小莫解释：“顾灵越，我和你所在文明的君主，也就是你们常说的主宰做了交易，她已经把你交给我了。你的的底层数据归属也不在你原来的那个文明了。”
现在名叫顾灵越，还把昏迷不醒的自己给卖了的言小莫：“……”
她该说些什么呢？她该有些什么反应呢？她言小莫（划掉）顾灵越？就是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吗？轻而易举地就自己把自己卖了？
泡在培养液里，言小莫无话可说的看着那笑如星辰的女子。她可能是刚刚醒来思维有些混乱，根本就听不懂这个陌生的小姐姐的话。
“所以，你是我的人了。”那戴着眼镜的，周身充满了宁静的气息的女子再次肯定的点了点头，向“顾灵越”强调着她的归属。
“好吧。”言小莫木着脸也跟着点了点头。所以，她这是被她的小二姐姐卖了？为了什么？为了让她灵魂完整？还是别的什么目的？可是，可是，可是小二姐姐是小二姐姐啊！她怎么可能做出卖同伴姐妹的事？她那么好的一个人……
抑或者，她是真的被自己卖了？被那个分割出来的，已经产生自我意识的自己卖了？
言小莫的脑子有些糊，她作为正牌主宰，她自然是清楚那底层数据的归属究竟是个什么事，那相当于在宇宙一个户口，而文明就相当于那户口归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