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被打飞出去,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们深知阮玉的可怕,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往袁家的方向跑去。
阮玉看着已经没有意识的袁士磊,微微叹了口气。
说好的不管的,可看到袁士磊被如此欺压,她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或许,她是在拯救曾经的自己吧!
一刻钟后。
“大人?”袁士磊缓缓睁眼,脑袋一歪,就看到坐在旁边椅子上的阮玉。
他惊的直接从隔间的小床上滚掉在了地上。
要不是手按在地上,就直接滚到阮玉的脚边了。
武器铺的隔间实在是太小了。
“是您救了我。”袁士磊爬起身后,忽然发现自己的伤势竟然全部痊愈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阮玉的手笔,他内心感动不已。
“多谢大人!”
“只是大人……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实在是拿不出什么来回报大人。要不然……您将这武器铺子收走吧?”
不对,武器铺的铺契还在袁士杰的手里呢!
那该死的!
“我要一个冷冰冰的铺子做什么?”阮玉反问。
管都管了,一不做二不休,把袁家也划到自己的势力下。
“土灵珠,水灵珠,你俩去其他大陆找找金灵珠和火灵珠的踪迹,找到后通知我,我会立即赶过去。”阮玉分出一缕神识进入空间,交代两灵珠道。
她本来是想自己去找的,可是现下被袁家的事绊住脚,只能稍后启程了。
先让土灵珠和水灵珠去探路,也挺好的。凭借它俩的本事,就算遇到强敌,也能安然抽身。
“那我呢,主人?”木灵珠见自己什么任务都没有,好奇的询问。
“你还是歇歇吧。”阮玉一言难尽的看它一眼,随即神识回到体内。
木灵珠的实力尚未完全恢复,而且脑瓜子不太聪明,别刚出去就被人拐跑了,到时候她还要浪费时间去救它。
“那大人不会是……想要我吧?”袁士磊经过了好一番的思想挣扎,最后红着脸,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嘤嘤嘤,好害羞哟!
阮玉一开始还有点懵,但仔细一想,顿时怒意横生:“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她毫不客气的在袁士磊脑袋上敲了一下。
后者吃痛,可怜兮兮的捂头。
“清醒点没?”
袁士磊连连点头:“清醒了,不敢胡言乱语了。”
“你先给我说说你在袁家的具体情况吧。”
“好。”
听完袁士磊的叙述,阮玉只问他一句话:“你想不想接手袁家?”
“接手袁家?”袁士磊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大人不可,我只是和袁士杰过不去,但是我父亲是无辜的,大人千万别杀他!”
“我没那么多时间。”阮玉可没空等袁士磊成功继位,她现在就要让袁士磊掌管整个袁家。
“你只需要回答我,想还是不想?”
袁士磊坚定过后,又在犹豫:“想!但是大人会伤害到我父亲和族人的性命吗?”
“你把我当杀人狂魔了不成?”阮玉无语的看着袁士磊,“我杀钱家人,是因为我和他们有仇。”
“那大人还敢用他们?”袁士磊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抽取了他们一缕神识,他们不敢背叛我。”
“可是钱有财背叛了你。”
“我知道,也是我默许的。”阮玉云淡风轻的道:“不用他们几个来杀鸡儆猴,其余的钱家人,怎么会乖乖听话?”
若不是她压制着,早在钱有财几人生出背叛的心思时,他们就魂飞魄散了。
闻言,袁士磊的眸光肃然起敬!
高!实在是高啊!
“大人帮我,想必也是为了袁家的产业吧?”袁士磊也是个聪明人,他直接开门见山,不绕弯路。
“嗯,待你掌管袁家,就将底下的铺子,并为我阮氏商行吧。每个月我从中抽一成利。”
袁家不同钱家,钱家是与她有仇,她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
抽袁家一成利就已经很可以了。
“好!”一听只抽取这么点分成,袁士磊当即就答应了。
他还以为阮玉会狮子大开口,要五成利或者六七成利呢!那样的话,他誓死不从!
袁士磊仔细想过了,如今的袁家根本比不上钱家,生意更是一塌糊涂。如果不借助钱家……也就是现在的阮氏商行的名声,再过几年,袁家怕是要直接破产了!
所以眼下能令袁家翻身的唯一机会,就是接受阮玉的建议!
“不过大人,我们要怎么接管袁家?”袁士磊苦恼的皱着脸。
他现在一穷二白的,自己怎么活都是个难题了,更别说花钱找帮手了。
总不能让阮玉出这个钱吧?
“先礼后兵。”阮玉说,“走吧,带路。”
袁士磊一脸懵的跟着阮玉走出武器铺,“去,去哪?”
“袁家啊。”
“噢噢。”
“门不关?”
“忘了,嘿嘿。”
阮玉:“……”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的了。
袁士磊这厮越看越傻,真的能经营好袁家那么多的商铺吗?
袁家。
袁士杰正美美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数着手里一沓的房契地契。
手指上刚啐了口唾沫,就听外面响起下人气喘吁吁的声音:“不好了少爷!少爷不好了!”
“你才不好了!”袁士杰暗骂一声晦气,随即推门出去,将前来报信的护卫一脚踢飞。
“说,咋了!”
“回少爷,袁士磊他,他……他被人救了!”
袁士杰一听,眼睛瞪的浑圆:“谁他妈的不想活了?老子不是放话出去,不准任何人帮他吗?真是找死!”
“走,随本少爷去看看,到底哪个不怕死的敢这么和我对着干!”他把东西收进空间戒指。
风风火火的就要去找袁士磊。
“少爷,救袁士磊的是一名女子,那女子不是咱们这里的人,长得极为美艳,是小的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哦?”袁士杰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居然还是个美人?那你说说,和本少爷房内的那几位国色天香,比起来如何?”
护卫竖起食指,一本正经的摇了摇:“皆不如那女子的一根头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