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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己提点的京兆府附近凑点高品质的铁矿石和焦煤都费劲,想用纯碱还得从熙河路购买。因为人家那边有青海湖这个大盐湖,一到冬天湖边就会有天然碱结晶,捡石头一般随便捡。

反观湟州,幸亏富姬去的时候听了自己的话,带上两伍平民打扮的亲从官禁军,否则还能不能回来都是问题。

仅从兰州到湟州城的路上驮队就遇到了两次劫道的,从湟州再到南宗堡几乎天天有人日夜跟随图谋不轨,最终还是禁军亮出了强弩,勉强算吓退了这些阴魂不散的家伙。

看看人家的领地,再瞧瞧自己的治下,真是人比人得死啊!

“我会派人去沈兄治下寻找建立乌金行之地,所需财物无需担心,自然也不会亏了沈兄你。日后乌金行产出之兵刃甲胄优先供应沈兄的亲军,也无需购买,用矿石、石油、碱石抵偿即可。具体事由沈兄与小弟代表商讨,来人曰朱八斤,想必沈兄也不陌生。”

既然自己没有这么多资源,那就得想办法把别人的资源弄过来,这是洪涛的第一个念头。

可惜自己是朝廷命官,以前没实职的时候不能随便走动,现在有了照样还是不能,所以得派个人去和沈括交洽。

朱八斤在渭桥镇建设上算个项目经理,所有关于选址、预算、工匠招聘培训、产品质量管理的项目几乎都参加了,虽然技术细节上还是一窍不通,但总体统筹规划已经入门。

让他重新设计一套产业链没戏,但照猫画虎还真没人能比得过。他又和沈括在金明池见过,虽然两人连一个阶级都算不上,更没有啥私交,但帮自己争取点利益、帮沈括出出主意还是很合格的。

“另有一件事儿还要沈兄大力协助,小弟去湟州任职之事想必已然知晓,可湟州本地之情况恐怕沈兄还不太清楚。当地山川比村落多、匪盗比田地多。小弟身边人手有限,怕不易立足。沈兄如有亲信之人不妨先借与小弟用用,蕃汉皆可、文武不挑。不是白借,小弟给付利息,此次会由八斤一并带过去,拜谢!”

除了四处划拉资源之外,洪涛还想和沈括借点人用用。渭桥镇这个工业基地必须保持运转良好,所以高翠峰得留下。朱八斤又去了延州,短时间内恐怕也回不来,自己身边好像就没啥人可用了。

许东来和那些孩子主要的工作是调配火药,目前这个技术还不能扩散,必须跟着自己一起去湟州。

“从武家、胡家挑选几个工匠去延州走一趟,把我的亲笔信交给沈大人。如果他愿意合作,就找合适的地方再建一个乌金行,不用太大,只需炼焦窑和炼铁炉即可,做为渭桥镇的原料补充。”写完了给沈括的信,洪涛把朱八斤叫来,交代了去延州的事宜。

“只怕没有官人坐镇,八斤不好与那些朝廷命官说到一起。沈大人没那么多繁文缛节,可他手下的人难讲。”朱八斤对这趟任务抱的希望不大,他和洪涛的思路不一样,是从具体工作实施方面考虑的。

“……无妨,尽人事听天命,如所谋不成,就先遣徒弟在当地开办货场,专门收购碱石、石油送往湟州。咱们在湟州还有大买卖可干,到时候让他们眼馋去吧。”

朱八斤所担忧的问题确实是个问题,洪涛想了想,自己也没办法解决,那就干脆不解决,绕开不就完了。

我想拉着你们一起前进,你们非坐在地上拖后腿不想前进,那我就松手呗,总不能为了拉着你们而误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如此甚好,八斤这两日找好人手即可出发。”得到了驸马的撑腰,朱八斤就全放心了。他并不怕沈括那边如何如何,主要是担心完不成任务回来没法和驸马交代,当下揣好信件就要离开。

“等等,八斤,坐下,我还有话要说。”这时洪涛突然开口叫住了他,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大人还有话要叮嘱?”朱八斤觉得下面将要说的话好像挺关键,因为驸马又开始摸他那几根若隐若现的胡子了,只有使劲儿动脑子时才有这个动作。

“你从开封就跟着本官忙前忙后,算起来也应该还清了儿子的债。这次去湟州福祸难料,本官又没有官职许与你,难道不想回开封守着乌金行安安稳稳当个富家翁吗?假如有这个想法尽管和我提出来,王相那边由我去说项,必让他把你儿子放出来。假如你还想帮官人一把,依旧可以在乌金行中任职,如何?”

洪涛并没有谈工作,而是把话题转到了朱八斤身上。这个人跟着自己除了发点小财之外好像别无所求,也一直任劳任怨的甘受驱使,这让洪涛很不安心。

在他的人生理念里就没有忠心这个词儿,人和人交往必须有利益诉求,这个利益可以不是钱,但必须有。

只要谁无缘无故的跟在自己身边奔波,那这个人就将被视为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在去湟州赴任之前,洪涛打算把各种不稳定因素都铲除,然后轻装上阵。别前面防着敌人,后边还得防着自己人。

湟州不比开封和京兆府,在内陆城市中再怎么耍心眼斗鸡贼也不会伤及性命,自己还有心情陪着他们玩。可到了边境一不留意就是死翘翘,还是别搞这种高难度的技术动作了。

“大人小看我朱某人了,八斤虽然没怎么读过书,却也懂得为国靖边是值得称道的大好事儿。可惜八斤能耐不济,无法和大人一般运筹帷幄,却想跟在大人身边为朱家谋个好前程。”朱八斤好像已经打过草稿了,并没怎么思考就回答得很流利。

“你怎么就能确定跟在我身边会有好前程?万一是个大灾难岂不是误了你一家老小?”这番话能信吗?洪涛是真不信。

“嘿嘿嘿,八斤知道大人不信和尚道士那一套,但大相国寺的纯真大和尚实乃得道高僧,他与小人算过一签,指点贵人在西方,命属金。大人一说要去湟州小人就知道贵人来了,大人炼铁、锻钢、造利箭宝甲,无不是金。跟着大人就是命中注定,即便最终一无所获那也是小人气运不够,无福消受,与大人无碍。”

朱八斤也知道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无法取信于人,开始详细解释他的人生理念,光说还不够,又从贴身挂着的一根小竹管里拿出张小纸条递了上来。

“封建迷信真害人啊,想不到你五大三粗的外表下,还有这么一颗虔诚的心……好好保管它,二十年后如果你我还都活着,再把它拿出来也不乏是个好故事。”

洪涛把纸条展开,才发现是个批语。所谓批语就是寺庙里求签之后,花钱请大和尚讲解签上的具体含义。

上面的字是不是大和尚写的洪涛看不出来,但这张纸条肯定不是新弄的,上面不光有汗渍,还有一股子浓浓的汗酸味儿,想来已经被朱八斤贴身佩戴了很久。

信还是不信?这可真难住了洪涛。世界上人的思想方式种类太多了,往往一个重大的抉择却是由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儿来引发,这也不能说是瞎编,暂且就这么滴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朱八斤觉得驸马信了,挺高兴,又把纸条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塞回竹筒。

“我想问问,你给了那个和尚多少钱,他才给你批语?”这个问题纯属无意,好奇而已。

“……小人不曾给钱,小人的徒弟与和尚说,他若不批就拆了他的摊子……”朱八斤这次真有点挠头了,好像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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