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小女孩看看聂娇娇，再看看穆羽，欲哭无泪。
“臣女冤枉，这真的不是臣女做的。”
她们几乎是哭天抢地的喊冤，“臣女和六小姐往日无怨素日无仇的，为什么要对六小姐下手？”
“哦？”
穆羽不信，招招手就想让人把她们带下去审讯。
敢害聂娇娇？后果可不是她们所能承受得起的！
“穆尚寝，冤枉啊，臣女真的冤枉！”
“那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聂娇娇暖和过来了，神色也恢复了正常，歪着头看向那几个女孩。
“臣女几人都是勉学堂的学生，下了课，来这里玩蹴鞠，可是方才一个伙伴不小心把蹴鞠踢到了此处，臣女就想着赶紧过来把蹴鞠球带回来，臣女真的是无心的，臣女不知道六小姐捡蹴鞠球会出事，若是臣女知道六小姐会出事，是万万不会让六小姐亲自下去捡球的。”
“是谁把球踢到此处的？”
穆羽抓到了她们话中的重点。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条线，有人趁机在此时拉着这几个勉学堂的学生一起玩蹴鞠，然后刻意掐在聂娇娇过来时，蹴鞠踢到了这里，然后几个女孩子过来时，必然会央求聂娇娇下去捡球。
而聂娇娇一旦下去捡球，肯定会落入冰冷的湖水中。
球是这几个世家小姐要捡的，她也可以完美的逃离嫌疑。
穆羽猜出了这一重可能性，但是她还不是很确定，这是不是这几个女孩子为了开脱罪责故意寻找的借口。
看穆羽神色凝重，几个女孩子也约莫的猜测到了什么，一个个的回忆起了当时的细节。
“是一个玩蹴鞠玩的特别好的小侍女，个头很小，穿着一身紫色的奴婢衫，但是臣女看着脸生，像是勤学堂那边女学生的侍女。”
她们在勉学堂学习，若是此婢女是勉学堂的人，那么她们肯定知道是谁，可偏偏她们不知道。
“勤学堂的人？”
穆羽眸色微凝，但是看向那几个女孩子的眼神中依然带着几分怀疑。
“本官怎么能确定，你们不是为了开脱罪责诓骗本官？”
聂娇娇的人身安全还容不得她大意，一丝一毫的细枝末节她都不能放过。
“臣女真的没有，臣女愿以家族荣耀发誓，臣女真的没有害六小姐之心。”
穆羽倒也没有真的再和这几个女孩子不依不挠下去，只是让她们报上了名号，并且从勉学堂夫子那里查到了这几个女孩子的家族背景。
在放她们离开之时，穆羽还不忘记威胁她们一句，“若是你们敢逃路，本官会向陛下请命，诛了你们的全家。”
“是，臣女不敢。”
“穆大人若有需要，臣女随时可供差遣！”
那几个女孩子哪里敢真的逃跑？
眼前的人可是天家的人，他们随便和皇帝说一句话，代价都会是她们全家的性命。
“知道就好。”
扫了她们一眼，穆羽摆了摆手，命她们离开。
“殿下，臣怀疑，凶手会是勤学堂那边的人。”
穆羽隐约间已经猜到了什么，立刻转身和百里龙泽禀报。
如果把范围缩小到勤学堂，那么处心积虑想要伤害聂娇娇的凶手可就不难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