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搂着唐念卿的手渐渐的不安分起来。唐念卿抚摸着他的发旋儿的手也不规律了起来。带着颤抖和无力。突然的唐念卿惊呼了一声,白斌还在装腔作势的说:哎呀,怎么了老婆?
唐念卿气的揪了一下子他的短发,气息不稳的说:你说怎么了?
白斌装作无辜的样子:我不知道啊,才问你的。
唐念卿:你起来,离我远点。
白斌猛的一使劲儿:不!唐念卿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白斌继续无辜的说:老婆你怎么了?想你老公了?直说呗,这是在干啥呢?
唐念卿:滚!作势要起身。
白斌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借着唐念卿的力道,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不怀好意的嘿嘿的笑着:我怕你会想我,所以我今天要提前喂饱你。
说完那就不由分说的堵住了唐念卿的嘴,把她所有要抗议的话全部堵进了她的嘴里。
那些要出口的话语立刻化为了轻声的呜咽颤动在两个人的唇齿和舌尖。似乎在未解人事之前,白斌只知道单纯的玩,现在解了风情,晓了人事,白斌已经戒不掉了,意犹未尽,唇齿留香的在每次事后。
有时候自己一人的时候,他还会忽然想着了什么而突然起了回家的想法,想唐念卿在身边了。他会给唐念卿发羞人的信息,让网络那端的唐念卿也不得安稳,两个人一起回味着,想念着,又不得着。
唐念卿有时候会说他不是正经人。他会一本正经的反驳着:正经人不也得这么不正经的才会有后代的繁衍吗?我又没有跟别人不正经去。
唐念卿每次都会被他的歪理邪说给逗乐。自己喜欢的呀,不就是这个真实又可爱的白斌嘛。
一夜餍足,白斌第二天一早意气风发的就出门去了。临走时抱着在门口穿着睡裙送自己的唐念卿,汲取着那温软舒适的怀抱里的一切独特香气。
舍不得离开,只想赖着再赖着。最后是唐念卿说清晨的空气有些凉了,白斌才放开了这温香软玉。吻别过后离去。
唐念卿在身后:开车注意安全,慢点开。到了给自己打电话。
白斌没回头的答应着,怕自己一回头就更舍不得离开了。自从自己搬到这里同唐念卿同住,自己还没有单独在外面住超过一天呢。这两天已经是两个人分别的极限了。
唐念卿在白斌走后,又回到了那残留着白斌气息的被窝里躺了一会儿,把头担在白斌的枕头上,身体也缩进了白斌安睡的那侧。把被子高高的拽起,遮盖住了自己的鼻息。只为在被子里呼吸属于白斌的气息。
这气息让自己着迷,让自己充满了安全感。唐念卿就着这残留的气息,回味着昨晚的一夜。
回味着那个人的力道,小坏心思,顽皮的样子,荷尔蒙爆棚的汗水,那撞击了自己破碎的声音,那让自己失去自我的瞬间,那把自己高高抛起又快速跌落的频率,那一切都一切,在这回味里被放大了,放缓了更加直击自己的心灵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