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看到那手心纹路有了点底。
倒也没想到眼前少女会是个老妖婆。
作为颜控的秦翎:……
“你快还给我！”
董艾双眸瞪的老大，冲着苗念羽怒吼一声。
想伸手去夺，但在看到苗念羽眼底的那么鄙夷时。
下意识伸手去抚摸，脸上的皱纹和斑痕让董艾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只得用手捂着脸部，将身子蜷缩在一起。
“别看我！别看我！”
“我董艾可是古族第一美女！”
董艾声嘶力竭地呐喊着，指甲在墙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我是最美的，我是最美的！”
“你才是老妖婆！”
董艾像是发了疯，声嘶力竭的模样让人心惊。
苗念羽轻笑，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抓她到镜子面前来。
强迫性地让她看向镜内。
董艾冷不丁抬头，看到镜子内的自己。
黑丝变银发，就连原本白昼的小脸也变得苍老无比，密密麻麻的满是斑痕。
手上也有一些鱼鳞般的皱纹，皮也变硬了。
一对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眶中。
皱巴巴的，像一块大树皮，七横八岔，满是沟壑。
和旁边年轻美貌的苗念羽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董艾连忙挣扎着捂着自己的眼睛，想要离开镜面。
无奈苗念羽死死的拽着她，用力一按，将她的脸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
“古族的第一美女长成你这样？”
苗念羽拨弄了下发尾，出声讽刺道。
“恐怕整个古族都要断子绝孙了。”
古族一向自命清高，从不与外族人通婚，名曰生怕玷污了他们古族的高贵血统。
苗念羽这话无疑是在讽刺她一生无子无夫的状况。
而且，她当年追杀苗疆一族。
也是因为当初古族的古云爱上了苗疆女子，也就是如今苗念羽的母亲。
因为那时候的她，是古云的未婚妻。
“你夺走我母亲的脸，可夺不走我父亲的心。”
苗念羽垂了垂眼眸，眼底的涟漪不断的波动着，仿佛又想起当年的往事。
董艾自小就喜欢古云，虽然出身名门，但毕竟身为女子。
容貌才作为重要。
即便修为再高，资质出众，也无法改变她那张丑陋无比的脸。
没人愿意娶她，表面上人人道她仙师，但背地里总说她是个没人要的丑女。
只有古云，从未对她的这张脸有什么鄙夷。
只当平常人这般看待她。
可他，不爱她。
由于两家家室，董艾如愿所偿成为古云的未婚夫。
哪知他居然敢当众逃婚。
而且，逃的还是族外的苗疆女子。
董艾发了疯，闭关了三个月，修炼出了一种邪术。
换脸术。
此术发非常残忍，它必须得是从活人身上刮下那层人皮才行。
并且一定要那人保持清醒和意识，一定要完整不能有所破碎。
董艾出关之后，一直在寻找古云两人的痕迹。
哪知再见之时，那苗疆女子居然有了古云的孩子。
董艾怒不可言，当着古云的面活生生的撕下了他最爱女人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