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冰的态度，让人出乎意料。
董法万万没想到，这家伙不仅没有一点愧疚，没有一点心虚。
居然还敢出言挑衅？！！！
这尼玛，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董法怒不可遏质问道。
“但冰...你...你为什么这么做！！！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但冰啐了一口，说道。
“谁指使？呵呵，这种事需要有人指使？你为什么不想想，是不是你们大秦国际的问题！？！”
董法又气又不解道。
“我们大秦国际有什么问题？！大秦国际与你有何仇怨？！！”
但冰反问道。
“没有仇怨吗？你们大秦国际如日中天的时候，我屈尊登门，想要给你们写一篇专访文章！你们怎么对我的？你们跟我说不用！大秦国际不要专访！不用专家背书！！！”
董法闻言，气得牙龈紧咬，反唇相讥道。
“什么专访？！不就是一篇软文！！！一篇软文你也好意思收500万的润笔费！！！你要点脸吧你！！！”
但冰怒斥道。
“你们大秦国际那么大的企业，500万润笔费都不肯出！你这不是心疼钱，你是看不起我但冰！！！既然当初你们看不起我，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但冰就要当那个巨人杀手，我要用手里你们看不起的笔杆子，写死你们...我......”
但冰还没说完，董法气得把手中的手机给砸了。
他此时气血上涌，一屁股瘫在椅子上，浑身抽搐。
见此情形，屋内众人都傻眼了。
“卧槽！！！董总这是怎么了？！！”
“董总是心脏病发了吗？”
“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
一时间大家都方寸大乱起来。
秦川快步走向董法，从对方身上拿出速效救心丸，给其服下。
缓了约莫五六分钟，董法慢慢恢复过来。
董法脸上的羞愤不减，他嘴里喊着。
“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董法知道，就算今天开始跟但冰斗。
起诉状送到对方手里，人家也有15天的时间来应对。
而如果起诉状一直送不到但冰手里，对方就躲着拒收。
那么只能走法院公告形式。
但如此一来，对方就会有30天的公告期，以及15天的答辩期。
整体时间，都超过大秦国际还债的日期。
那时候，大秦国际还在与否，就是个未知的事情。
可以说，但冰就是掐准时间，针对大秦国际进行造谣抹黑。
因为他知道，只要大秦国际一倒。
他的这些造谣抹黑，就没有人能追究的过来。
他也就成为敢说真话的大教授！
他但冰，名利双收！
大秦国际相当于吃了个哑巴亏...
秦川看出董法的愤怒。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
“董总，不要为了一个小人，伤了自己的身体...”
“秦总...”
董法作为大秦国际的法务，面对这样的情况。
不能帮集团将此贼绳之以法。
他感觉愧对秦川和戴佳佳。
“人家都把证据放到网上，你还有什么可生气的。他这么着急想进去吃牢饭，你就帮帮他...把证据做扎实，然后把能告的罪全部告了...”
秦川说着，颜色一凝。
“我不管你怎么告，用什么罪名告。我只要他既坐牢又赔钱！他必须，用下半辈子所有的时间，来偿还他今天的所作所为！！！”
董法一愣，刚才心中那股沮丧的劲，消失不少。
秦川的话，感染了他。
就算大秦国际真的下月倒闭。
自己也要陪着集团走到最后！奋斗到最后！
董法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
“放心秦总，我下半辈子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要让但冰付出代价！！！”
秦川转头看向郝仁，问道。
“但冰的文章视频发出后，现在网络上舆论怎么样？在抨击我们大秦国际吗？”
郝仁电脑上接入了昊天宇宙智能系统。
系统具有超强的AI分析处理数据能力。
可以实时监控网络上的舆论风向，并给出相对应的数据分析。
郝仁看着屏幕，说道。
“现在网络上有19%的网民，选择相信但冰言论，并在网络上对大秦国际集团进行抨击谩骂...有32%的网民，是坚持拥护我们大秦国际集团...这里面的许多人，可能是咱们的员工和员工家属...”
秦川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大秦国际对待员工方面，一直不手软。
任何待遇，都是处于世界第一，远超第二的标准。
毕竟，老板有钱，不缺钱，还能疯狂赚钱。
并且老板不用跟什么狗屁股东汇报，解释。
自然，福利发起来毫不手软。
家里只要有一个人在大秦国际上班，全家基本可以衣食无忧。
如此待遇，和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米国人有点像。
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米国，一个蓝领工人上班。
就可以养活一个妻子，两条狗和三个孩子。
并且家里有两辆车和一栋大别墅。
大秦国际集团的员工，现在也能做到这一点...
所以他们是发自内心的替公司说话，向所有诋毁公司的人开炮！
“那还有49%的人呢？”
大秦国际人事部人事总监叶落萍，开口问道。
郝仁低头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剩下49%的人都是跟风吃瓜...大部分人说等待官方调查，让子弹飞一会儿...随着华国日益强大，境外势力在华国搞舆论战愈发频繁。但他们捏造事实，无底线造谣的手段，让许多事情发展到最后，出现反转打脸。渐渐地，许多正常网民就不会第一时间下场站队，大家都喜欢冷眼旁观，待到官方站出来一锤定音，他们再一股脑下场，狠狠发泄情绪...”
郝仁的解释完，屋内众人怅然若失。
一时气氛又陷入低沉当中。
秦川随手将许凡电脑屏幕的桌面，调到大屏幕上。
此时，棒子币对美刀的汇率，相较之前的387比1，是毫无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