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需要,依靠杨俊之外,我们还需要建立,强大的攻击法阵,当然需要以玄黄宝塔为核心。”
“如果杨俊不能在危机,出现的时候赶回来,我们最少还能,拖延一些时间。”
听到纯阳子,说出来的意见和建议,众人当然都是,举双手赞成。
“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启动,玄黄宝塔的核心力量吧,而且杨俊不是说了吗?”
“如果他不在的情况下,玄黄宝塔我们便是可以,成功开启第七层的力。”
“到时候第七层的守护灵,可以出来帮助我们征战。”
“哪怕不能将那老东西斩杀,也能拖延一些时间,虽然这样做会,消耗玄黄宝塔的一些本源之力。”
“但是在龙虎山,生死存亡危机时刻,这种损伤和代价,我们还是能够负担得起的。”
龙虎山的诸多强者,现在都认知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他们的整体战斗力,实在是太过于薄弱。
而杨俊所留给他们的手段,虽然很强,但是那也仅仅局限于,那些来自于上古之时,觉醒的普通强者。
一旦遇到一些,真正老祖级别的,那阵法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太久的时间。
所以他们现在,也只能想方设法,动用这玄黄宝塔的强大能量。
玄黄宝塔在被杨俊,成功升级之后,已经是成为了,龙虎山的至强守护。
而且防御力,超脱先前所有的法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对于玄黄宝塔,才有着绝对的信心。
只要玄黄宝塔的能量运用到位,便是可以以玄黄宝塔,恪守龙虎山结界。
使龙虎山不至于,被对方在短时间之内击破。
除此之外,他们现在还最担心一个,其他的问题。
那就是一旦那老东西,对龙虎山出手无望,那么一定会想方设法,对龙虎山周遭的那些,无辜之人出手。
一旦在龙虎山,附近那些无辜百姓,因此而遭受劫难,那么对于他们而言,就等于是玩忽职守。
杨俊归来,他们也没有办法交代。
“还有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我们也需要考虑到位啊,那就是这些老东西,每一个都是阴险狡诈之人。”
“如果他们发现,无法在短时间之内,将我龙虎山成功拿下。”
“一旦想要利用龙虎山,周遭的那些无辜百姓威胁我们,那么麻烦将会,变得更加复杂。”
“就算我们能有一些手段,在关键时刻,也将会因此而投鼠忌器。”
此时的多宝长老,提出来的这个意见,也确实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怂包软蛋,他们都不怕死。
但是他们却畏惧,那些无辜的百姓,因为他们的原因,因此而遭遭受劫难。
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样,那么他们也终将会悔之晚矣,龙虎山存在的意义,就是要守护人族,守护华夏。
如果连周遭的那些无辜百姓,都没有办法防护得了,那么后果将会难以想象。
更何况那个老东西,先前就已经利用,那些凶煞之气,最无辜之人出手,并且以此来威胁他们。
如果不是因为杨俊,所残留的手段,很大限度地,解决了这个危机,那么那些无辜的百姓,一定会因此,而受到牵连。
“是啊是啊,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我们不能净想着自保,一定要想方设法,帮助那些无辜之人逃避灾祸。”
但也就在此时,外面一名弟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掌门,大事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名,身穿阴阳道袍的老者。”
“这老者相当的狂妄,让诸位长老都出去迎接。”
诸位龙虎山长老,哪一个不是性情孤傲之人。
就算这老者有着,足够的身份和地位,也不可能让他们,如此卑躬屈膝。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看来这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的复杂。”
“不管怎么说,我们总是需要看一看的。”
张天师他们众人,随后便是缓缓站起身来,不管对方对他们,究竟是敌还是友。
总是需要去打探一下,对方的底气,在了解了对方的底气之后,方才能够方便出手。
如果是朋友,那还好说自然,有着好酒款待,但是如果是敌人,他们也不在意,在联手之下将其拿下。
毕竟玄黄宝塔中的器灵,可不是吃素的。
在他们遭遇生死危机之时,他们便是可以成功召唤,那其中的器灵,帮助他们并肩作战。
中州,云家。
由于云清儿和云天龙,他们两个人纷纷踏入到了,陆地神仙境界,所以人家对此大摆宴席。
只不过并没有,将云清儿和云天龙,他们两个人,提升境界的事情公布出去。
对外只是宣称,人家云家的大小姐和大少爷回来了。
西门家族,主殿。
“家主,那云家现在大摆筵席,而且还宴请了整个中州的,各大顶尖势力前去赴宴。”
“几乎所有的家族,都收到了请帖,唯独我们西门家族,什么也没有收到。”
“现在看来那云家,是铁了心的打算,与我们西门家族做对了,而且就连夷陵鬼宗,他们也丝毫没有放到眼中。”
云战天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再怎么说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人给忽略的。
而且他们以云家,早都已经是针尖对麦芒,早晚必有一战,人家掌控着绝世剑谱。
而且这剑谱据,说只要能够炼制大圆满,便是可以有一剑开天门之威。
这剑谱是夷陵鬼宗,务必想要得到的,而且只要他们,能够得到这剑谱,便是可以记上一功。
将来有朝一日,便是可以进入,那夷陵诡异中,成为宗门内的客卿长老。
所以这一点,对于他们西门家族来说,至关重要,哪怕是与云家为敌,他们也必须要,成功地将剑谱弄到手。
“真的没有想到,云战天那个老东西,还真是心大呀。”
“现在都已经,大难临头了,居然还敢大摆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