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胖了。”楚含玉在老皇帝身边，将自己肉肉的小手递给他看。
老皇帝捏捏楚含玉白嫩嫩的小手，一种叫女儿长大了的心酸在心底蔓开，“看来皇儿在宫外，过得很潇洒啊！”
“这还不是多亏了父皇给的银两。”楚含玉狗腿的跑到皇帝身后，给他捏肩。
老皇帝就拿起奏折，边享受女儿的服务，边看奏章，不时还问上几问。
每一次，楚含玉都能给出很好的意见。
虽然想法还有些稚嫩，但很多想法，就算是皇帝这个处理朝政几十年的人也想不到。
其实楚含玉也不清楚，她虽然在广泛摄取知识那些年，在藏书楼里看了很多书，但其中没有教导如何处理国家大事的。
可偏偏，她就是能说出来。
就好像，前世学过，只不过她忘记了而已。
现在的稚嫩，更是装出来的，辅佐楚羽瑄那些年，她早已不像十六岁时那般稚嫩了。
老皇帝在奏折上批注上楚含玉的见地，叹息道：“我儿啊，你为什么就不能个男娃了？你要是男娃，父王一定把这皇位传给你。”
楚含玉心中一跳，这还是一次，她的父王，明确说出这种话。
“父皇，儿臣可是记得你以前说过，皇爷爷是经天纬地的天才，父皇什么都比不上，唯一赢皇爷爷的地方，就是生了儿臣这个女儿，皇爷爷可是一个女儿都没有。难道父皇已经把这份骄傲忘记了？”
“父王怎么可能忘记。”老皇帝白了楚含玉一眼，从奏折中翻出一堆不太重要的，塞到楚含玉怀里，“去，那边看去，看不完，你这个月的份例扣光！”
楚含玉，“……我是女孩，不是男孩！”
“你要是男孩，你就不会过得像现在这样逍遥了！”
楚含玉，“……”
不要总是说这种引其他皇子想弄死她的想法。
楚含玉抱着奏折，默默到一边去看去了。
这种事，几乎每次进宫都会做。
模仿老皇帝的笔记，顺便在一旁的纸张上简单写下奏折的内容，这就是她的工作。
她看奏折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就看完了。
老皇帝毫不客气的将剩下那些不重要的递给她。
楚含玉，“……”
“父王，你早点立个太子不行吗？抓我一个小姑娘干活，多不好。”楚含玉委委屈屈的抱着奏折往旁边挪。
“帮帮你的老父亲怎么了？”老皇帝一如既往的白了她一眼。
直到忙到中午，楚含玉才看完。
老皇帝看着楚含玉写的纸张，偶尔翻砍个别奏折，满意的点点头，“不错，速度变快了。”
“我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楚含玉轻蔑冷哼。
敢在帝王面前露出这表情的，天底下也就只有含玉长公主一个人了。
“父王，儿臣今日进宫，是有一样东西要给父王看。”楚含玉从袖袋中摸出有些破旧的黑色小本本，双手送到帝王面前，“父王，你看。”
作为帝王，他已经很少没见到这种又破又丑的东西了。
打开看了看。
字迹工整，记录详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