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酒这种游戏,林川从来到大明已经不知道经历多少回了。为了强化训练更是无数次流连各大风月场所,喝到昏天暗地纸醉金迷。别说他了,就算从老六队里随便挑出一个来,都是大明酒仙级的存在。
难升米能拿上次出使中原的事情说事,因为这些年来,他也只是在魏国喝过。后来跟随被封印的女王陛下,来到了对马岛这鸟不拉屎的位置,重建邪马台国耗费了多少气力,能维持大家正常的吃喝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所以这些年里,邪马台国内就没出现过酒水,自然也没有喝的场景。
答应接受林川的挑战,只是男人那该死的胜负欲。不管是文斗还是武斗,难升米都要跟林川斗上一斗,就当是给死去的掖邪狗报仇了。
没办法,林川是注定要成为女王男人的存在,未来的君王,难升米想杀他,想瞎了心也不可能实现,只能用这种方式,告慰一下兄弟掖邪狗的在天之灵了。
“准备好了吗?”林川当着难升米的面打开了两坛,一坛递给了难升米,一坛拿在了手中。
“说定了,谁先开自愈谁输,可不许玩赖。”难升米再次强调道。
“喝就喝,哪那么多屁话。”林川也不管难升米如何,自己举起酒坛吨吨吨就干了起来。
难升米也不怠慢,拿起坛子就是干,一坛下肚……差点干吐。
没有使用身体的自愈力,难升米的脸瞬间变成了猴子屁股,麻蛋这酒过了千年怎么变得这么难喝?又辣又烧喉咙,过去自己在中原喝得那种甜甜的东西是什么?
“不错,再来。”林川就跟没事人一样干完了3斤的坛子,又开了两个五斤的酒坛,一人一个继续喝。
其间须佐之男还特地跑过来看了看,林川还问了这家伙要不要一起来?这家伙聪明的摆摆手,赶紧跑开。
难升米的身体素质着实不错,一口菜没吃,连干了三坛酒,红成了虾米就是不晃不动,硬挺着。
“还行吗?”林川一边开酒,一边问。
“男人怎能说不行?”难升米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
“有种,来个大的。”林川又是将一个五斤的坛子摆在了他的面前。
大概是真的醉了,难升米只觉得眼前看到的那是缸!酒缸!
“这是多少?”难升米的舌头都在打颤。
“5斤,喝不下可以认输。”林川抓起自己的已经开始喝了。
“输?输猪输狗不输你!”难升米豁出去了,也是端起酒坛就这么喝了起来。但他想不到的是,林川开这坛时给他加了满满一管吐真剂。
这玩意加在酒里喝会有一种马尿样的怪味,不过喝到这种状态下的人,别说像马尿了,真上马尿估计也喝不出个咸淡来。
这一坛两人都喝得很慢,毕竟肚子就这么大,又没有让上茅房,似乎比拼的不只是酒量,还有膀胱的容量。
林川还是先难升米喝完,看时机合适,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如果我真跟你们女王成亲,须佐之男会放夜隼安全离开吗?”
“他会。”酒精与吐真剂的双重作用下,难升米说不出半个假字来。
如果这是真的,林川可以考虑先成亲,让夜隼解除魂印安全离开再动手。
“不过女王陛下是不会放她走的。”难升米醉眼迷离道。
“为什么?”林川一愣。
“女王陛下爱你到癫狂,都不允许女子擦拭你的神像,你却为了救一个女子,深入虎穴,这就是爱啊,所以她必须死。”难升米或许没见过女王,但对她的个性实在太了解了。
“所以最后依旧是场骗局。”林川不由自己又开了一坛,这是要借酒消愁了,“话说,你们的女王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活,说来听听。”
“燃烧的水火。”难升米低垂着头,流着哈喇子的说道。
“那是什么?”林川皱眉道。
“女王陛下能,能让水火相融,这是洛神通的神技,我们都学不会,主上说,唯有神才能掌握。”难升米的眼皮子都开始了打架。
“那你掌握的是什么?”林川只能尽量多打听,难升米的自控意识快消失了,也就是所谓的断片。
“活水……我能从活物身体中将水抽离出来,像这样。”难升米说着摊开了手掌,只见众多细小的酒液水珠从他的毛孔中渗透出来,又高速的飞行到了他的掌心,变成一团透明的液体团。
也是在抽离了身体的酒精后,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呃?我在干嘛?”难升米整一个蒙圈状。
“切,用女王的神通也是作弊,算你输了。”林川也是开启了身体再生,将酒液都给代谢掉了。
“果然还是赢不了吗?这就是神明的强……”难升米愿赌服输,“明天早上我去寻你,带你去邪马台国走走。”
“你啊,还不错,如果不是你绑了夜隼,我们应该可以当朋友的。”林川也是累了,起身离去。
终于回到自己最顶层的豪华卧榻,林川抱头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城中阑珊的灯火思考着一个物理学难题,如何让水火相融?还有就是女王……到底有多强?
可以参考的信息还是太少,真要跟这种怪物动手,别说以绝后患了,能不能活着逃出对马岛都要打问号。
无解的题,那还不如放下手中的纸笔好好睡上一觉,说不定到明天就迎刃而解。
而就在他睡下的时候,后山静心神社内,伊声耆与难升米正毕恭毕敬叩拜着须佐之男,将今夜与林川的荒唐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明白。不过难升米中了吐真剂说的那些内容他并没有说,没办法,这部分的内容其实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所以也是无从说起。
比较起来,问题比较大的是伊声耆,透露魂印的事情,才会引得林川说要去邪马台国找都市牛利的结果出来。
而难升米的斗酒落败就是妥妥给他铺平了道路,这一对也是堪称卧龙凤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