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夜豪面前的女子娇媚的说：“看你的年纪应该很年轻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年轻的客户了，来这里的大多都是中年油腻的老男人，按摩上去那手感实在是有够差劲的。客人，如果你有些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免费按摩，说不定会发生一些好事情哦。”
一旁的林馨竹则是恶狠狠的瞪着夜豪，仿佛随时都要将他的命根子给卸载了。
夜豪只能是干笑，又不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虽然眼前这位按摩师的身材确实是火辣，该翘的地方翘，该多肉的地方多肉，不该多肉的地方绝对不会有赘肉。换成正常男人一般是很难拒绝她的优惠套餐。
“再看我就挖掉你的眼睛。”林馨竹见夜豪笑得色眯眯便是按捺不住的爆发了。
夜豪吓得赶快将脑袋埋到合同上，美丽的按摩师则是十分无趣的切了一声，她还以为夜豪和林馨竹是那种关系，加上林馨竹又是美貌得不想凡人，多少有点想要挖墙脚的意思，倒不是对夜豪感兴趣。
“cx号？这是水晶的代码对么？”夜豪问。
“不是，这是一块水晶的一部分，那个042代表的是一块水晶的第42个部分。”按摩师解释说：“你不会以为我能够买得起一块大几千万的水晶吧？”
“所以他们就将和水晶cdo-t相关的部分拆开来卖是这个意思么？”夜豪又问。
“我的客户经理是这么说的。”按摩师点头说：“你开了一个包厢到底是来按摩的还是来查户口的？你们能不能好好的躺好，这样我才好开展工作，不然一会儿值班经理过来查岗我可是会被扣工资的。”
“按摩的事情先等等，一会给你三倍的小费。”林馨竹见夜豪似乎想要躺下的样子立刻抢着说。
按摩师摊了摊手，反正有多给钱，聊天还是按摩随你们的便。
“还不快点问，你真的想包夜不成？”林馨竹见夜豪意兴阑珊的样子，一个母老虎的眼神便是瞪了过来。
夜豪干笑连连，敢情夏晗皇子喜欢母老虎，不被人管一管凶一凶就全身不舒服的样子。
“可你知道你的cdo-t并不是和水晶挂钩的。”夜豪说。
“我知道，是和分期贷挂钩的，我分期购买了一个水晶，然后将其投入到市场之中收取利息是这个意思对么？然后得来的利息便可以支付贷款，等到二十年后我便可以得到水晶的一部分，然后按照合同，金融机构会将水晶折现成现金。客户经理说按照现在的水晶价值，我二十年后可以赚取大约五千万的现金。”年轻的按摩师说：“也就是说我下半辈子便可以在沙滩上晒太阳晒到麻木了，我必须得感谢我的客户经理，他确实给了我未来，我甚至为此给了他几次特殊服务作为报答。”
“五千万，你到底买了多少δ套餐？”林馨竹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11份啊。”按摩师仿佛在看乡下人一般看着林馨竹，欣然的说：“我又不是只在一个客户经理那里买产品的。”
林馨竹看着夜豪，脸上又是惊恐又是愤怒。
“是不是就你一个人买了？”夜豪赶快问。
“当然不是了，我所有的同事都买了，我们的值班经理甚至买了三十几份δ套餐。”按摩师说。
“来，不用客气，随便吃。”一名黑人脖子上挂着快有婴儿手臂粗的金链子，坐在朋克风的沙发上，对孙哲一和赵南楼客气的说：“这可是从荒原上搞来的水果，一个就足足价值一千元，平常人可不是想吃就吃得到的哦，你们很幸运，来多吃一点。”
孙哲一和赵南楼相互对望了一眼，均是觉得十分诧异，他们查询过这位黑人老哥的资料，年龄三十六，已经失业了半年，医保和社保则已经断供了快一年，这样人按道理是不知道怎么去赚钱的才对，可他现在住的是市郊区的高档别墅，房子占地面积足足有三百多平方，这无论如何都无法用常理解释。
“这个谢谢啊，我们是银行那边的人员，想要来调查一下你对我们产品的满意程度。”孙哲一比较狡黠，模棱两可的表达了自己的身份，然后用话术让对方自由发挥。
“哈，你们原来是银行的人啊，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在正规场合不好做这些个事情所以就到我的家里来。”黑人老哥说：“很满意，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满意过。你们的δ产品简直太棒了。”
“太棒了？”赵南楼有点不懂。
“嘿，还不是你们在几周之前让我买了几份套餐，我之前没有太注意，但后来竟然有人跑来找我买，你知道么哥们，他们竟然也知道δ套餐，最要命的是他们没有资格，这天上掉下来的钱他们竟然拿不到。哈哈哈。”黑人老哥十分兴奋的说。
“为什么他们没有资格？”孙哲一有点奇怪的问，按照之前那个被浇头的客户经理的说法，这只要足够年轻便可以购买啊，不过话说回来眼前这位黑人老哥恐怕是彼得林奇一样是早期客户。
“因为他们...”黑人老哥熟练的做了一个用鼻子吸东西的动作，然后阴恻恻的说：“你们懂了吧，吸这个东西的人是不能购买δ套餐的，哈哈，可惜那些笨蛋平日里嚣张惯了，到这个时候不还是要有求于我。所以啊，我就将我拿到手的套餐专卖给他们，我这个人很好，只要收取十分之一的费用就好，之后的十分之九他们可以在二十年间慢慢还我。”
赵南楼和孙哲一收回之前的看法，这位黑人老哥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至少知道怎么转卖和放贷。
“这套房子就是你靠套餐赚来的？”孙哲一又问。
“这房子？现在房子不值钱啊，大家几乎都把房子卖了去买δ套餐了，有的还买什么c什么t的高端货，反正我是不懂，我就囤积房子和金子，老子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这些钱老子要好好享受再说。”黑人老哥说。
“你有多少现金？或许我们可以给你办理黑卡会员资格，就是富人才有的那种信用卡。”孙哲一鬼鬼的问。
“酱紫啊，大概两千万吧。够办黑卡了不？”黑人老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