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一脸谨慎地向离石禀报着此次前往西伯利亚城的任务安排、要求标准等等详细细节。
他详细地描述了清理异族仆从军的计划和安排,考核标准,又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离石的反应,并特别提到了窦尔墩将军的家将——金、银、铜、铁四位家臣。
这四位家将的面容都有不同程度的残缺,有的缺耳,有的缺眼,还有的身上带有暗伤。东方不败解释说,这些残缺并非是他们自身的过错,而是在长期的战斗中所遭受的创伤,身上还有部份看不到的暗伤而且已份了元气,是仗着年轻力壮才没有反应出来,不过据以往的观人经验,人最多活不过四十多岁。
当窦尔墩得知东方不败前来监督军将改革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原来,他的家将们早已受到了严重的冻伤,而且由于追击维京人等北面的野蛮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落下了残疾。
窦尔墩一直希望能够让他的家将和心腹退役下来,去西伯利亚城担任官员,管理地方,让他们躲在西伯利亚城里,安心休养身体固本培元,同时多娶蛮族妻妾,多生子女安心照顾大后方。
尽管东方不败对窦氏家将深感同情,但他深知自己的使命不仅仅是监督军制改革,更重要的是清洗北域军团中的异族仆从军。这次清洗行动将涉及到窦尔墩麾下的上千名红毛异族人,这些异族甚至还学不会说汉语。
对于这些异族,窦尔墩同样非常厌恶,这些红毛仗着从前都是被粟特商人,贩卖到大秦帝国的奴隶,大家都是红发异族,所以经常以窦尔墩的亲信族人自诩,要不是窦尔墩是个异类,又效忠离石,早就把这群不守浑律的异族人收拾了。
这群人经常妄顾秦军军记,大肆劫掠烧杀,虽然秦军也经常大肆杀戮,可秦军必须听从军令才能杀戮,红毛异族不遵军令,还经常喝酒打架,更是不愿意学文识字抗拒汉化,这个示范作用非常的恶劣。
红毛异族虽然有许多恶习,然而,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异族比汉人更适应西伯利亚城的极端天气。在他的麾下,还有窦青、窦寒锋等几名他认可的异族兄弟。
尽管如此,窦尔墩对于清洗异族仆从军并没有太多的意见。毕竟,这是上头的命令,而且他也明白,这些异族仆从军在军队中的存在,确实存在一些潜在的问题,甚至他还乐见其成,这种想法简直是有点同化太彻底的意味,不过不是汉化而是秦化!。
东方不败绝对无法苟同这样的观点,想利用军改清洗秦军内部的异己分子。,私自篡改皇帝的诏命,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啊!
就在窦尔墩先命令家将清理完异族仆从军之后,他竟然还要继续清理秦军内的红发血统的秦军家眷。然而,当窦尔墩想要保住窦青、窦寒等几个心腹家将时,东方不败却犹豫不决,不敢私自做主。
于是,两人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窦尔墩认为这些家将对他忠心耿耿,应该得到保护;而东方不败则担心违背皇帝的旨意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大秦卫生部辅相荷花匆匆赶来。她知道了这场争吵的严重性,于是苦口婆心地安抚住窦尔墩,并与东方不败进行了长时间的深入交谈。
经过一番艰难的协商,荷花最终决定以辞去卫生部辅相的职位作为担保,为窦尔墩保下三名异族中高级军官。
东方不败看到荷花如此坚定,也不好再坚持己见,只好在北域军团中,以一种虎头蛇尾的方式,结束了这场内部清洗眷,还让侍卫营担上了清洗异族仆从军的恶名,这些仆从军曾是厮杀羯胡的利刃,现在处理他们有点卸磨杀驴的意思。
为了让窦尔墩放心,东方不败还特意命令飞艇飞回奉圣堂,向政事堂报备了此事。
由于西伯利亚疆域的特殊情况,汉人短时间内难以适应这里的极端天气,在本地出生的新生代成长起来又需要时间,因此东方不败特别请求政事堂,暂时停止在西伯利亚疆域继续进行清理行动。
经过漫长的等待和焦急的期盼,最终,盼来令人期待的消息——政事堂经过集体商议后,给出了明确的答复,“暂不进行西伯利亚城的仆从军清洗,已经清洗的仆从军,政事堂记录归档待查,荷荷辅相的担保政事堂可以备书,同时无条件遵守秦皇的旨意。”
这个答复不仅证实了荷花担保的效力,确定荷花辅相向政事堂递交了辞呈的事实,还揭示了一个政务堂的重要决定:
将荷花辅相调至遥远的西伯利亚城,担任北疆的最高卫生官,负责统管北疆所有与医药、卫生相关的事务,待遇和级别保持不变,仍然享有辅相待遇。
得知这个消息后,东方不败决定亲自前往西伯利亚城外围区,深入开垦点、迁移汉人区一探究竟。他踏上了漫长的调查取证旅途,走遍了广袤的西伯利亚大平原,终于收集到了第一手资料。
他知道因为西伯利亚的极寒天气,皇帝不再继续走访巡视西伯利亚,主要是秦皇的几位皇子太小,大人或许能够在能在极寒天气里活下来,可是年幼的几位皇子,在极寒天气之下,活下来的几率非常的低,这样的风险秦皇自然不肯冒。
于是东方不败被派来西伯利亚城,还有一个额外的任务,就是搜集迁移到西伯利亚大平原的汉人,看看他们有什么困难,需要大秦帝国为他们做些什么?
这都是言外之意,全靠自己领会,这也磨炼东方不败办事能力的一种方式。
在西伯利亚大平原,东方不败展开了深入的走访和调查。他走遍了大平原的每一个角落,还与当地的居民交流,带去了秦皇的慰问还给他们发放了内务府的补贴,了解他们的生活现状。他还特意去探望了那位划地为王的二彪,看看他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过得如何。
通过与迁移来的汉人交谈,东方不败逐渐对西伯利亚的情况,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了解。
他发现,汉人要想在这片极端环境中长久扎根,并非易事。至少需要两三代人的时间,才能积累足够的经验,适应这里的极端天气,并找到生存之道。
最主要的是,在天气暖和时,就要开始浇筑大量可以过冬的房屋,因为西伯利亚严寒天气长达半年,三个月种土豆,剩下的时间闲着,时间不好打发,秦人工匠建议,浇筑更大的封闭式厂房,在空闲时间可以开工生产物资进行储备。
而且,西伯利亚的自然条件对农业发展也极为不利。只有靠近里海方向的地区,才勉强适合汉人正常生存。这意味着,西伯利亚大平原虽然辽阔,但实际上只有一半的土地适合种植粮食。
而在这一半适合耕种的土地中,又只有一半能够种植小麦,另一半则只能种植土豆和苜蓿草等作物。此外,还有一半的土地只能用于驯养当地的驮鹿。
当地的涅涅特人和罗西人,世世代代以渔猎为生,他们最擅长的就是驯鹿。这些驯鹿不仅是他们的交通工具,更是他们生活的重要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