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加强训练,死命地训练。”
戚商往前走了一步,目视前方,一脸深沉道:“必要的时候,棠哥还会亲自为你拟定训练计划,放下手里的政务全心全意陪你训练。”
这么好?!
郁珈善微微睁大双眼,面上不掩意外之色,脱口道:“大人他身居要位,事务繁忙,为了能帮助手下提升自我,不惜在百忙之中抽空陪对方练习,当真体恤入微。”
这般想着,大人除了小气了一点儿,爱摸鱼了一点儿,会奴役下属了一点儿,其实人还是很好的。
不像村长,光嘴巴夸老黄牛本事强,说老黄牛辛苦啦,却没有半点的实际行动。
思及此,郁珈善单纯的面容上不禁显露出点点笑意,神情向往道:“如果能和傅大人一起训练的话,那倒也不坏。”
毕竟,即便傅玉棠有不少小缺点,依旧是他心里最崇拜的人。
能与崇拜的人一起学习,一起进步,他是非常愿意的。
甚至可以说非常期待。
戚商:“……??”
你确定?
你怕不是不知道棠哥的厉害,不了解她惊人的“武学天赋”,才能说出如此不知深浅的话!
本着大家都是一个圈里的牛马,拥有无与伦比的牛马情,戚商深深叹了口气,抬眸看向郁珈善,语重心长道:“最好还是别给棠哥出手的机会。
你是不知道他……唉!”
像是想到什么无语的事情,戚商嘴角不自觉抽动了几下,神情一言难尽。
过了好一会儿,才在郁珈善的追问下,把傅玉棠这些年的陪练战绩一一说了出来。
包括但不限于严贞的腰子险些不保;
刑部众人险些被当场剃度;
前来刑部查账的户部官员差点被送去西方极乐世界;
路过的劳改犯人差点儿被串成糖葫芦;
刑部差那么一丁点儿就变成人间炼狱,到处尸山血海,哀嚎不断……
郁珈善:“……”
知道傅玉棠没什么学武的天赋,但不知道会离谱成这样!
傅玉棠不擅武学,满朝文武人尽皆知。
以至于君子六艺里的“射”、“御”二项在满朝文武嘴里更是类似于笑料的存在。
当时他仍在史馆当值,无意中听了一耳朵,却十分不以为然,还以为是满朝文武嫉妒她,故而夸大其词。
哪曾想,事实比满朝文武说的更离谱!
如果这些话不是由戚商口中说出,如果不是知晓戚商、傅玉棠二人情谊堪比亲生兄弟,戚商断不可能在外抹黑傅玉棠的名声和形象,他都要怀疑戚商是不是在造谣了!
不然的话,一个人怎么能笨手笨脚成这样?!
明明日常生活里,也没发现傅玉棠的手脚有问题或者不协调啊。
心里想着,郁珈善嘴上亦委婉表达了自己的困惑。
其实,这问题戚商也曾和严贞探讨过。
在他看来,傅玉棠是多智近妖之人,任何东西都是一看就会,一点就通,怎会学不会武功呢?
严贞也是这样想的,完全没明白各方面远超普通人一大截的人为何会在习武一事上面屡屡受挫?
二人讨论了大半宿,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不是傅玉棠有问题,而是傅平安不行!
作为傅玉棠的好兄弟,他们二人不光对安南侯府里的情况一清二楚,对傅平安也有所了解。
听说,当年傅平安习武的时候,也是与傅玉棠差不多的表现。
不光把教习武艺的夫子折腾得不轻,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给弄没了。
是以,此时闻言,戚商便立刻道:“这大概率是遗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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