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在鉴定过程中发现了有价值的物品,我们就可以与前来鉴定的人进行沟通,并向他们推荐两种不同的方案。”
“第一种方案是直接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将这件物品卖给我们,我们会以一个合理的价格将其买下,这样他们就能够当场拿到现金并离开。”
“而第二种方案则是物品仍然归属于他们,他们可以选择将其放在我们的拍卖会上进行拍卖。然而,关于最终能够以什么样的价格成功拍出这件物品,我们无法做出确切的保证。”
“如果交易顺利完成,我们将会收取寄卖人所提交的拍卖价格金额的 10% 作为手续费。当然,购买人同样也需要支付拍卖价格金额的 10% 作为手续费。”
“但若是拍卖未能成功,我们将不会收取任何费用。”
“柱子啊,咱们收寄卖人的钱,我倒是能理解,毕竟这也是一种常见的商业模式嘛。”
“可是,为啥还要收购买人的钱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而且,如果他们在咱们的拍卖行买到了假货,那咱们岂不是要承担责任了吗?”关学宗一脸疑惑地看着柱子,似乎对他的做法有些不解。
何雨柱微微一笑,解释道:“师父,您别着急,听我慢慢说。这个钱咱们不收,才显得咱们不正常呢。”
“您想啊,如果咱们不收购买人的钱,客户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会觉得咱们这里有问题,或者对咱们的信誉产生怀疑。”
“只有收了钱,才能让客户下意识地信任咱们,觉得咱们是正规的、可靠的。”
关学宗听了柱子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说拍卖行要怎么经营呢?”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说:“当然了,咱们也不能一直光卖工艺品啊,那些不值钱的工艺品咱们也没必要去做,那样也卖不了多少钱。”
“咱们要做就做那些价格高、存世少的稀缺宝贝,最好是咱们手里能有真货的。”
何雨柱笑了笑,继续说道:“有了真货,咱们就可以组织人手,照着真的一比一复制。这样做出来的东西,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而且,这种稀缺宝贝只要能出手一件,咱们就可以起码赚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呢!”
“而且这种稀缺的玩意,本身存量就少,客户即便是买回去了,也很难有机会跟真的比较,也就更不容易发现有问题。”
“对应的因为这种东西值钱,咱们只要一年只需要在拍卖会里卖个几件就能赚很多的钱,而且因为这种东西都是咱们自己找人做的,只会偶尔登上拍卖会,这样咱们拍卖行平时大部分拍卖的都是真东西。”
师父听了柱子的计划,心中暗自惊叹,没想到柱子还有这么大的野心和计划。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那我能在拍卖行里面干啥呢?我可不懂拍卖行怎么经营啊!”
“师父,您的作用可大了,您可以说是拍卖行的定海神针都不为过。”
“您精通古玩鉴定,只有您在拍卖行里把关,咱们拍卖行才能不出差错,不会把假货当真的卖,这样才能保证拍卖行能稳定长久经营。”
“不过正所谓人多嘴杂啊,那些制作工艺品的人,绝对不能和我们拍卖行有任何直接的联系。”
“这一点非常重要,必须要保证明面上没有人能看出他们和我们拍卖行之间有任何的关联。”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长久的安稳。”何雨柱语气严肃地接着说道。
关学宗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后问道:“那这些人你打算安置在哪里呢?放在香江似乎不太妥当吧,毕竟香江这地方太小了,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根本就藏不住啊。”
何雨柱点了点头,应道:“没错,肯定不能在香江这边。我考虑过了,只能在内地找一个相对安稳的地方。“
“等我安排好这边的事情后,会亲自回一趟四九城,向咱们的上级领导详细汇报这件事情。到时候,还得请上级领导帮忙找一个安全且隐蔽的地方才行。”
“只有在内地,这些做这个东西的人才不知道做的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不会对咱们拍卖行有任何不利的影响。”
然而,关学宗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担忧之色,他迟疑地说道:“柱子啊,你可别忘了,咱们做的这些可都是假货啊!你就这样直接跟上级领导汇报,真的合适吗?”
何雨柱微微一笑,解释道:“师父,您的顾虑我当然明白。”
“但您想啊,如果我们想要把这些假货做得毫无破绽,跟真的一模一样,那就必须从各个细节上都做到精益求精才行。”
“就拿瓷器来说,如果采用跟仿制的瓷器不是一个地方黏土烧制,细节上可能就会不一样的。即便是用仿制瓷器一个地方出产的黏土烧制,但因为烧制的地区不一样就会有瑕疵。”
“为了稳妥期间,必须要借助官方的力量,才能把仿制出来的东西做到极致。所以,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向上级领导汇报一下的。”
“那按柱子你这么说,做出来的东西即便是仿品,那可是做工相当完美的精品,一样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关学宗感慨的说道。
“师父,您说的没错,比如唐伯虎的画,如果是现在的人仿制的可能值不了多少钱,可要是在唐伯虎死后没几年仿制的,虽然价格比不上真的,但也能算得上价值不菲的藏品。”
说到这里,何雨柱不禁想起了一个收藏界着名的笑话。话说在辫子朝时期,有一位酷爱收藏的皇帝。
这位皇帝对于那些自己喜欢的字画,他总是会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盖上自己的印章,以此来宣誓对这些字画的所有权。也正因如此,这位皇帝还喜得一个“盖章狂魔”的称号。
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从焉”,皇帝如此喜欢字画,那下面的官员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满足他的爱好。
于是乎,大量名贵的字画源源不断地被送入宫中,供皇帝鉴赏和收藏。
然而,这位盖章狂魔虽然对字画情有独钟,但他的鉴定水平却实在不敢恭维。有一次,他竟然将一幅送入宫中的赝品《富春山居图》误认为是真迹。
得到这幅所谓的“真迹”后,盖章狂魔对其喜爱有加,将它视若珍宝,珍藏在自己身边,时不时地就要拿出来观赏一番。
不仅如此,每当他兴致来了,还会提笔在这幅画的留白区域大肆题跋、题诗,甚至钤印。
如此一来,这幅原本就已经是赝品的《富春山居图》,在盖章狂魔的“精心呵护”下,更是变得面目全非,失去了他本来的那种山水画的美感。
当盖章狂魔终于去拜见他的祖爷爷时,人们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已经在那幅《富春山居图》上盖了整整 55 个印章!
这些印章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画面,与他所题的字相互映衬,使得原本的山水画《富春山居图》看起来更像是一本配有精美插画的诗文集。
然而,即便后来真正的《富春山居图》真迹被送入宫中,这位爱面子的盖章狂魔却傲娇地宣称,自己手中的那幅才是真正的《富春山居图》,而后面送入宫中的那幅不过是赝品罢了。
就这样,由于盖章狂魔的坚持和他那 55 个印章的加持,这幅所谓的《富春山居图》赝品在市场上的价值竟然一点也不比真迹低,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它的价值可能比真迹还要高。
毕竟,这幅赝品身上承载了盖章狂魔的独特印记和他对艺术的独特理解,成为了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不过也就是因为盖章狂魔这犯错不认的傲娇态度,却无意之中避免了《富春山居图》真迹遭受盖章狂魔的盖章摧残,可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通过《富春山居图》真迹和赝品之间的故事,可以深刻地反映一个现象:只要造假的技艺足够高超,即便制造出来的物品是赝品,它们仍然可能具有相当高的收藏价值。
这一现象在赤霞国的收藏界尤为明显,类似《富春山居图》这样的故事可谓多如牛毛,不胜枚举。
这些故事充分证明了何雨柱计划从事的仿制古玩事业具有相当高的可行性。
然而,要想真正实现这一目标,还有一个关键因素需要考虑,那就是能否找到精通仿制技术的工人。
毕竟,没有高水平的专业人才,他的种种设想都将无从谈起,更别提付诸实践了。
不过,在向上级汇报并申请开展这项业务时,有一点必须特别注意。绝对不能以“造假”这样直白的理由来打报告,因为这种说法肯定会引起上级的反感和反对。
所以,需要采取一种更为巧妙的策略,也就是所谓的“曲线救国”。具体来说,在打报告时,应该以工艺品出口创汇的名义来申请,同时在报告中对出口创汇工艺品提出非常高的品质要求。
这样一来,既能避免直接提及“造假”这个敏感词汇,又能让上级明白这项业务的实质和目标,从而增加获得批准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那笑容仿佛是被春风吹过的花朵一般,微微绽放。
这笑容被一旁的关学宗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连忙开口问道:“柱子,你这是想到什么好事了呀?怎么突然就笑了起来呢?”
何雨柱听到关学宗的询问,嘴角的笑容更甚了,他兴致勃勃地将自己刚才脑海中浮现的与盖章狂魔有关的轶事讲给了关学宗听。
关学宗听完之后,也不禁笑出了声,他笑着说道:“这件事可真是收藏界的一大趣事啊!”
“不过话说回来,像盖章狂魔这样为了面子知错不改的皇帝还真是少见呢,在几百位帝王里,他也算得上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了!”
说到这里,关学宗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开口说道:“柱子,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现在《富春山居图》存放在哪里吗?”
何雨柱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根据公开的资料来看,《富春山居图·子明卷》和《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在盖章狂魔离世后,就一直被保存在紫禁城里面。”
“在那个风雨飘摇、战火纷飞的年代,脚盆鸡对我们国家发动了野蛮的侵略。为了保护紫禁城这座承载着无数历史文化瑰宝的宫殿,当时执政的光头党毅然决定将其中的文物南迁保存。”
“1933年,这是一个充满危机与挑战的时刻。一群勇敢无畏的人挺身而出,他们肩负着保护国家文化遗产的重任,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南迁之路。”
“这条道路充满了艰辛和险阻,不仅有敌人的威胁,还有恶劣的自然环境和艰难的交通条件。”
“然而,这些人并没有被困难吓倒。他们冒着生命危险,穿越枪林弹雨,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将紫禁城里面的所有文物安全运抵南方。”
“这是一次惊心动魄的旅程,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们始终坚定信念,毫不退缩。”
“随着战争的不断扩大,这批南下的文物也无法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它们被迫随着战局的变化而不断迁移,从一个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地方。”
“在这个过程中,文物的保护者们面临着更多的困难和挑战,但他们始终坚守岗位,确保文物的安全。”
“最终,这批文物历经漫长的迁徙,来到了巴蜀之地。这里相对较为安全,文物终于可以暂时安定下来。”
“然而,战争的阴影依然笼罩着这片土地,文物的命运依然充满不确定性。”
“时光荏苒,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当我们打败脚盆鸡,取得最终胜利的时候,这批历经磨难的文物才得以重归金陵。它们见证了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也成为了世界文化史上的一个奇迹。”
“在这15年的漫长行程中,这批南下文物行程上万里,穿越了大半个国家。在总计高达上百万件的文物中,竟然没有一件丢失,也几乎没有损坏。”
“这是多么令人惊叹的成就!它不仅体现了文物保护者们的坚韧和智慧,更展示了我们民族对文化遗产的珍视和传承。”
“然而,在这长达 15 年的时间里,许多人都未能亲眼目睹抗战胜利的那一天。尽管他们未曾亲临战场,手持武器与侵略者展开激烈搏斗,但他们所展现出的不屈精神同样值得我们敬仰和学习。”
“抗战胜利之后,原本南迁的文物本应重返紫禁城,回归它们应有的位置。”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当时腐朽的光头党不仅没有将心思放在国家的发展和建设上,反而继续推行独裁统治,这种倒行逆施的行为最终遭到了人民的唾弃。”
“后来,当光头党败退转进到凤梨岛时,他们竟然将《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和《富春山居图·子明卷》这两件珍贵的文物一同带走,使之流落他乡。”
“如今,这两件文物被收藏在凤梨岛新建的紫禁城博物院中。”
“而另一半《剩山图》则是吴湖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得到的。自从得到这幅画后,他便对其倍加珍视,悉心呵护。”
“最终,在 1956 年,吴湖帆毅然决定将《剩山图》捐赠给国家,使其得以回归祖国的怀抱。”
“如今,这幅画被收藏于会稽省博物馆,成为该馆的“镇馆之宝”,供人们欣赏和研究。”
听完何雨柱的答案,关学宗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道:“柱子,古玩这一行要想精通,除了要有敏锐的眼光,更要有丰富的学识和见闻。”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更好地解释这个问题,然后继续说道:“就拿这幅《富春山居图》来说吧,它可是中国绘画史上的经典之作。”
“如果你不知道这三幅《富春山居图》真迹所在的位置,那就可能被有心人用赝品把你给骗了。”
关学宗的语气十分严肃,仿佛在讲述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接着说:“相反,如果你知道这三幅《富春山居图》真迹所在,那市面上流通的任何有关的《富春山居图》都是赝品,即便有些是上了年头的明清故画,不过画的多么精美,根本不用上眼瞧就可以断定是假的。”
何雨柱认真地听着师父的讲解,不时地点点头,表示认同。他深知古玩行业的水有多深,稍有不慎就可能上当受骗。
关学宗所说的话在这个时代可能还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但对于后世穿越而来的何雨柱来说,那可就太有感受了。
他穿越到的这个时代,国家经历了数十年的飞速发展,社会财富如滚雪球般积累。伴随着经济的繁荣,收藏古玩的热潮悄然兴起。
在这个收藏圈子里,存在着一个异常强大的古玩收藏群体。这些人虽然缺乏专业的古玩鉴定知识,但由于对古玩略知一二,便自认为是行家,将一些明显是假货的东西当作稀世珍宝。
正是由于这些人对古玩知识的一知半解,却又盲目自信,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便趁机钻空子。他们专门制作出一些精美的工艺品,以假乱真,来引诱这些自命不凡的收藏家上钩。
其中有几件颇具代表性的事情。比如,有人将上周刚出炉的青铜器误认作商周时期的古董,不仅自己花费巨额资金将其买下,还幻想着能一夜暴富。
然而,当他们请专家鉴定时,却被无情地否定。可这些人却不愿接受现实,仍然固执地坚持自己的观点,与专家争论不休。
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居然有人会拿着底部明确印有“微波炉专用”字样的瓷器,大摇大摆地跑到鉴定大会上,恳请专家帮忙鉴定。
当专家指着瓷器底部那几个醒目的“微波炉专用”字时,此人却执意坚称瓷器的花纹与某个朝代的瓷器如出一辙。
随着自媒体时代的蓬勃发展,这类荒诞不经的事情如野火燎原般在互联网上迅速传播开来。
于是,那些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们,便给这个特殊的群体起了一个戏谑的称号——“国宝帮”。
不仅如此,还有一些热心的网友为这个群体量身定制了一句座右铭:“故宫一件,我一件;我这件是真的,故宫那件是假的。”主打一个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想到此处,何雨柱不禁感慨万千,他对师父说道:“是啊,师父,您说得真是太对了!古玩这一行,其中的门道可深着呢!”
“如果自己对这方面一窍不通,那可千万不能胡乱购买啊,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人骗得倾家荡产啊!”
关学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缓声道:“自收藏一事问世以来,这造假行当便如影随形,相伴而生。”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历经千余年的演进,如今古玩的仿制技艺已然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他稍稍停顿一下,接着说:“即便是那些在古玩界浸淫多年的老手,也难保不会看走眼。”
“正因如此,当你提议以造假之法去蒙骗那些脚盆鸡的有钱人时,我才会对你这个计划表示认可。”
听闻此言,何雨柱赶忙应道:“师父,您说的这些我都晓得。”
“我记得青铜器做旧有句顺口溜,叫做‘一勺清,两勺唐,三勺回到秦始皇;四勺周,五勺夏,六勺回到神农架’。”
关学宗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赞道:“哈哈,你倒是知道得不少啊!”
笑声过后,何雨柱便趁热打铁地问道:“对了,师父,您刚才不是提到有一些明清时期流传下来的《富春山居图》吗?要不咱们就仿制几幅这样的作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