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意选楚雄鸣为我们东区的代表委员长,尽心尽责协同其维护好东区……若是违背,不得好死,他方尽可状告我们。”
楚辛丞紧紧握拳,不服气,大声道:“再加一个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这……”
楚晚枫:“辛丞你不要这样!”
那些人也就同时道:“若是违背誓言约定,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叮叮叮!
“四分钟到了!”
楚雄鸣大步流星地站了出来,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整个场地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撼:“我是东区新任的代表委员长,对于无名区划分协议,我代表我们东区在此签字画押!”
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寂静,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楚雄鸣身上。
紧接着,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说道:“好!倒是出了个爽快的,签吧。”
楚父缓缓地走向签字桌,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地面,而是薄冰。
他心里清楚,这看似简单的签字画押,实则关系到整个东区的未来和无数无辜百姓的命运。
曾经的楚父也是年少轻狂,认为只要有足够的武力,任何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然而,岁月不饶人,如今的他已经不再年轻,做事也变得谨小慎微起来,甚至有些畏首畏尾。
他不禁想起当年,自己用生命去守护的那片故土,那是他为之奋斗了几十年的地方。
如果因为这区区的分汤汤水水问题而让东区成为那几只疯狗的目标,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楚父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定地完成了这一动作。
“楚委员长,签字吧,一式六份,各个安全区代表一份,我们晨星联合总会存档一份。”工作人员提醒道。
“这边还有一个电子签,等一下您签完这个再签电子版的。”
“好!好!”男人面无表情,只顾认真说好。
握其笔时,曾经战场上的疤痕似乎要裂开,不想这只笔比战场上的武器还要难握。
楚雄鸣咬咬牙,心一横,一连签了六个名字,往电子签平台走去。
“请。”
打上名字,点击复制数字6,无名区的划分协议的签字部分终于结束。
“各方代表上来拍照留念。”
咔咔咔……
“请各方代表拿上协议拍照!”
楚辛丞等人死死握拳,这就是耻辱,签订这种不平等条约,接下来他们只能是被欺压的对象。
“好了,如今无名区已经划分清楚,请东区派一个代表留在晨星联盟总部,防止有人违背契约精神。”
说话者的声音在会议室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最好是代表方的子女。”这句话如同重磅炸弹一般,在人群中引起轩然大波。
楚雄鸣霍地站起来,满脸怒容地吼道:“你们这是质子言论!”
他的声音震得窗户嗡嗡作响,显然是被这句话激怒到了极点。
“楚委员长,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其他安全区的代表上来都没有意见,你们意见那么多?”对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嘲讽。
“你……”楚雄鸣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对方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楚晚枫见状准备抬脚向前,似乎想要理论一番。
然而,他的手却被人狠狠地拽住了。
楚晚枫扭头一看,只见楚辛丞正满脸笑容地看着他,轻声说道:“哥,总部管吃管住,这个美差我抢了,没准我混得好,希希可以当上总夫人呢。”
“阿丞!”楚晚枫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弟弟。
他怎么也想不到楚辛丞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算是人质也得是他这个兄长去。
然而,还没等楚晚枫反应过来,楚辛丞已经松开了他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向中央,冲着那里的人说道:“不就是做代表嘛,我喜欢。”
“哈哈哈!楚少校,还得是你。”
“怎么?以一换多,这人……”
男人随着楚辛丞的视线看到了笼子里面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大手一挥:“爽快,你们愣着干嘛,别怠慢了各位先生小姐、夫人太太!”
“多有得罪。”
被放出来的人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们喜极而泣,这半个月对他们来说是最难熬的日子。
“各位代表,总部的车来了,请上车。”
一道声音紧张呼唤:“小丞!”
“妈您老人家可别劝,过段时间我就会回来了。”楚辛丞对着自家老妈笑着说,还是曾经那般吊儿郎当的模样。
楚雄鸣:“你既喜欢这个美差,那么便好好当着,过段时间我们会来接你。”
“走走走,多大的人了还需要家长接送,我楚辛丞可丢不起这个脸。”
见家人还有说话,楚辛丞痞里痞气道:“你们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我耳朵疼了。”
说完,楚辛丞头也不回地上了那辆飞车,再无他言。
大军都有序撤离,易景之等人被家人硬生生拉走,到了飞车上,他们愤怒道:“这明摆的就是鸿门宴。”
“阿丞太冲动了!”
“怎么,你们其他三个地区的不是很会能说会道吗?刚刚都变成哑巴了!”
“这就是强迫我们签字画押,不行,现在阿丞危险,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吃下这个大亏吧。”
“大家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这地方都得到了,回去我们再商量。”
“我们没少出人出力,讲究以礼待人,不争不抢倒是养大了几只狗的野心。”
“凭什么我们在前面冲锋陷阵,后面出力少的捡漏啊,想当初南区他们嫌弃暮暗海北边危险,还不是我们打下了的,现在南区他们怎么不说了?”
“别说话!”
“今日我们处于弱势,他日他们定会变本加厉欺负我们。”
楚雄鸣:“今日事发突然,如今我担任委员长,回去再议。”
其他人歇了话,但一群人表情凝重,面如菜色,如丧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