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步伐稳健而缓慢，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威严。
而在它身后的位置，还静静的站着三道身影。
他们宛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的跟随着前方的人。
其中两道身影身披铠甲，手拿武器，散发着冷冽的寒光。
他们的瞳孔泛着青色的炁茫，表情冷漠，透露出一股杀伐之气。
而正中间的人影则穿着着紫色绯袍，它的身影略显矮小，眼珠子来回的转动着，似乎能够洞察一切。
在它们四道身影的后面，还整齐跟随着几十道佩戴盔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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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沐阳双眼微微眯起，眼神如刀般锐利，静静的凝视着同样与之对视的李自成。
现场的气氛骤然变得凝重而安静，仿佛时间都凝固在了这一刻。
片刻之后，肖沐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然后轻声开口喊道：“你就是李自成？”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的传入了李自成它们的耳中。
听到肖沐阳的呼喊声，牛金星身上的炁息突然暴涨了起来，一股浓郁的黑色炁气从它体内喷涌而出，形成一团巨大的黑云笼罩在他头顶上方。
它瞪大了眼睛，咧开嘴巴，恶狠狠的盯着肖沐阳，愤怒的嘶吼道：“大胆！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讳！”
肖沐阳嘴角轻轻一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冷笑道：“你又是哪根葱？李自成都还没来得及开口，你就迫不及待跳出来汪汪叫个不停，你以为自己比他还大牌吗？”
他的话语带着嘲讽和挑衅，毫不掩饰对牛金星的轻蔑。
李自成听了这话，不禁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它瞪了一眼牛金星，眼神中的不满显而易见。
牛金星看到李自成的表情变化，心头猛地一跳，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随后，它急忙低头告罪道：“陛下，请恕罪啊！小臣只是看不惯这小子对您不敬，一时冲动才会口不择言，绝无冒犯之意啊！”
它的语气惶恐不安，生怕触怒李自成。
毕竟李自成的恐怖可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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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直接无视了牛金星，它再次朝着肖沐阳看去。
随后轻笑道：“人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挑衅我，是你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事！”
肖沐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同样笑着说道：“李自成，该说不说，你这僵尸倒还是有点人样的，至少比你身后的这几个家伙强多了。”
说完，肖沐阳上下打量着李自成。
只见它穿着的龙衮上精细的绣着金龙，它们似乎在云海中翻腾，无比生动。
而两肩团龙之上又加上了饰日，月二章纹。
不得不说，这身龙袍确实非常精美，每一处细节都展现出了明末时高超的工艺水平。
而李自成穿上这身龙袍后，更显得威严庄重，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而在李自成身后的牛金星三头游尸，经过一番变化之后，虽然身体结构已经逐渐向人类靠近，但是它们嘴里露出的尖锐獠牙，依旧轻易的暴露了它们的真实身份“僵尸”！
肖沐阳仔细观察着眼前的李自成，眼中闪过一丝惊叹，他喃喃自语道：“你这一身龙袍真的很不错啊！”
接着，他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盯着李自成，嘴角微微上扬，嘲讽的说道：“可惜啊，就算你穿上这龙袍，也无法掩盖住你作为一个失败者的事实！”
李自成听到肖沐阳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一股愤怒涌上心头。
然而，它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呼出了一口猩红之炁，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过了片刻，李自成再次开口，语气冰冷的回应道：“哼！你又知道些什么？”
“当初要不是吴三桂那个小人，这个天下还是我的天下！还是我们汉人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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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沐阳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的目光缓缓扫向李自成身后那三个泛着黑炁的游尸，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的光芒。
然后，他轻声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吴三桂为什么会背叛你？难道你不清楚原因吗？”
李自成眉头微皱，脸色阴沉下来，但并没有说话。
肖沐阳见状，继续说道：“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老祖宗留下的话确实有道理。”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惋惜之情。
然而，肖沐阳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直视着李自成的眼睛，说道：“虽然作为汉人，我曾对你感到惋惜，但造成如今这一局面的罪魁祸首，正是你自己以及你麾下的大将刘宗敏。”
说到这里，肖沐阳稍稍停顿了一下，他无视了四周愈发凝重压抑的氛围，继续说道：“若不是刘宗敏那个好色之徒见色起意，强占了陈圆圆，导致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你们大顺王朝又怎会沦落至此？”他的话语充满了讽刺意味。
最后，肖沐阳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感慨道：“可以说，汉人的江山，最后是因为你，而拱手让给了满人啊！”
“我说的没错吧？闯王李自成！”
肖沐阳的声音落下后，整个空旷的场地突然被李自成身上那猩红的炁息完全给覆盖住了。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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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宗敏即将忍受不住跟前李自成身上那恐怖的炁息，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的时候。
牛金星那尖锐的声音传了出来：“闯王息怒啊，我们可万万不能因为这个狡猾的人类而起内讧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李自成恭敬的拱手作揖。
“我看这个人类是准备用这种激将法陷害刘大将军啊！”牛金星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一双泛着青光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肖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