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阿彩回到了太白村。她望着那轮红日,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阿彩突然想起,她从五十年代带回了许多有纪念意义的物件,正好可以去大餐厅给几位村中前辈送一份土特产。
阿彩走进大餐厅,里面已经有不少老人在用餐了。他们见到阿彩进来,都纷纷露出欣喜的笑容,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荣村长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笑着问道:“阿彩,你这是完成任务回来啦?听说你昨天就到村子了,怎么今天才出来呢?”
阿彩心里不禁感叹,每次任务结束回到村里,第一个跟自己打招呼的总是荣村长。
她微笑着回应道:“荣村长,您好啊!我昨天回来后就一直在忙,所以今天才出来。”
荣村长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阿彩啊,你每次任务都这么积极,真是个好孩子。对了,你这次去了哪里执行任务啊?”
阿彩简单地讲述了一下她的任务经历,然后说道:“我这次任务回来后,着急去学校兑换学分呢。每次完成任务,我都想着能去学校念个书,考个证书。”
这时,腾奶奶也站起身来,拉着阿彩的手,让她坐下。
腾奶奶和蔼地说:“这孩子从小就学习好,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阿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兴奋地说:“我这次换了两张大学毕业证哦,一个是美术系的,一个是历史系的。”
王奶奶赶紧给阿彩倒了杯牛乳,“赶紧补补,遭了不少罪吧,努力学习就对了!”
童家酒一听阿彩来大餐厅吃饭,心中不禁一喜,他知道阿彩食量颇大,于是赶忙从后厨端出一些易于消化的食物,匆匆送了过来。
“呐,这是专门为你做的哦,”童家酒满脸笑容地说道,“听说你现在食量很大,所以我特意多做了一些,多吃些。”
阿彩闻言,眼睛猛地瞪圆了,心中暗自嘀咕:这是谁啊,怎么胡乱败坏她的名声呢?她的食量明明很正常好不好!
不过,看到童家酒如此热情,阿彩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随口应道:“嗯嗯,炼体术刚开始的时候确实会食量大增,毕竟消耗的能量太多啦!”
说罢,阿彩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品尝起童家酒送来的美食。
她先尝了一口牛奶炖桃胶,只觉得那浓郁的奶香与桃胶的清甜完美融合,口感醇厚,令人回味无穷。
接着,她又舀了一勺牛奶炖煮的桃胶雪燕,细腻的雪燕在口中化开,带来丝丝滑润的感觉,让人陶醉其中。
“这个桃胶剩的多不?”阿彩一边吃着,一边随口问道。
童家酒连忙点头,笑着回答道:“还剩好些呢,咱们在桃源秘境可是收获颇丰啊,撸了不少桃胶回来,到现在一葫芦都还没吃完呢。”
这时,坐在一旁的孙奶奶也夹起一个芹菜猪肉蒸饺,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听到阿彩和童家酒的对话,她不禁插话道:“你家大厨每天都给咱们炖这个桃胶,味道真是好极了,而且听说这桃胶还有养颜的功效呢!”
墙上的挂钟“当啷当啷”敲了七下,镶嵌在墙壁上显示屏,开始播早间新闻。
大家边吃边看早间新闻。
江叔给身旁的胡大夫解说着,“啧啧,歪果仁疯了似的跟咱们对质,联合起来跟咱们叫嚣,叫嚣个毛线。”
国际新闻里正播着外国议员在联合国吵吵嚷嚷,镜头扫过台下举着的抗议牌。
江叔把眼镜框往鼻梁上一推,筷子往电视方向戳:“这帮老外,吃饱了撑的!咱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轮得着他们指手画脚?”
胡大夫端着搪瓷缸凑过去,镜片上蒙着层雾气:“就是,上回我在镇上碰见个金发碧眼的老外,非说咱太白村的老槐树是他们老家的品种……”
阿彩叉起块桃胶正要送进嘴,听见这话乐了:“胡大夫您该让他看看咱村祠堂的族谱,光槐树的栽种记录就记了三页纸呢。”
说着又舀了勺牛乳,碗底的桃胶晃了晃,映着窗外的阳光,像盛着半块融化的琥珀。
外头的日头渐渐高了,晒谷场上传来孩子们的笑闹声,不知谁家的公鸡在墙根下打鸣,把晨光啄得碎碎的。
童家酒又从厨房端来一笼蒸山药,热气腾腾地往桌上一放:“慢点儿吃,锅里还有呢。”
阿彩咬了口山药,绵密的甜混着奶香在嘴里化开,忽然觉得这才是回家的滋味——不是外头的山珍海味,而是大餐厅里的吵吵嚷嚷,是老人们的家长里短,是桃胶在瓷碗里晃荡的那抹温润的甜。
电视里的新闻还在播,江叔正跟胡大夫争论着老外的“槐树血统论”,腾奶奶把最后一个蒸饺夹进阿彩碗里,王奶奶又往她搪瓷缸里添了半勺牛乳。
晨光从木格窗的缝隙里漏进来,在桌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映着阿彩腕子上那串桃胶手串,亮晶晶的,像把整个太白村的晨光都串在了里头。
“啧啧,外国佬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打压咱们的时候那一副嘴脸,除了公知,谁看见不想给他们两大逼斗。”胡大夫撇了撇嘴巴。
阿彩抬头看了眼屏幕,“这是……抗议咱们自私……科学无国界?”
荣村长“哼”了一声,“咱们国家终于重新站了起来,他们没招了了,就开始说什么科学无国界,当初封锁咱们的时候怎么不说!”
江叔“呸”了一声,“咱们教员就曾经说过,‘不要相信他们’,啧啧,现在越来越觉得他老人家句句真理!”
胡大夫可惜了一下,“要是他老人家能坚持到现在,有[延寿丹]怎么滴也能继续活着,再不济还有还有忘忧城主,肯定有办法!”
腾奶奶跟着点头,“现在不是有什么功法,能延续寿命么?”
荣村长瞪了腾奶奶一眼,“别瞎传,那群人已经被定为邪教,直接被副本体统清理了,都不用咱们警察动手!”
荣村长“嘁”了一声,把碗底的粥喝得咕嘟响:“别搭理他们,咱自己日子过得舒坦比啥都强。彩丫头,你那两张大学毕业证回头挂祠堂里,让村里的小崽子们瞧瞧,啥叫‘活到老,学到老’!”
阿彩低头扒拉着桃胶,嘴角偷偷往上翘——可不是嘛,在这太白村里,连时光都像桃胶似的,黏黏糊糊的,带着股子暖烘烘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