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他们是女人吧？
难道蔡元祺这个货，版本这么领先，这才1991年，就开始搞性别认知了？
在张先吐槽的时候，蔡元祺继续说道：
“这四个里面，女人是最容易得手的，有钱就有女人！”
“家庭，你有了女人，也就有了家庭。”
“这两个都可以用钱解决，但是凯恩，你知道怎么有钱吗？”
听着蔡元祺的语气，张先忍不住笑了。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如蔡sir指点迷津？”
蔡元祺现在说教的派头起来了，丝毫忘记了张先是港岛大富豪之一，身家上亿的大佬。
“有权，自然有钱！这是几百年都不变的规律……”
蔡元祺说的都是废话，谁不知道有权自然有钱？
张先已经猜到蔡元祺要说什么了，合着绕了这么大一圈子，就是为了催促自己去戴英。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张先还是配合着问道：
“那蔡sir，怎么才能有权呢？”
毕竟这个时候，还不适合跟蔡元祺翻脸。
蔡元祺绕了半天，终于说到了他要说的：“阿先，现在机会就摆在你的面前。”
“你虽然跟处长关系很近，但是处长他有个儿子，叫做李文斌……”
李文斌好几次公开在别人面前说他看不起张先。
两人不和，这是警队内部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蔡元祺也是这样认为的。
这是张先给众人的烟雾弹，现在看来很有效。
张先：“蔡sir，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蔡元祺直言不讳道：“凯恩，李树堂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我能给你的他绝对给不了你。”
张先：“为什么？”
蔡元祺呵呵一笑道：“因为我们有实力，而且李树堂他有儿子。”
“李树堂即便有能力把位置往下面传，也是传给他的儿子李文斌。”
“更何况，他还没有这个能力，你觉得呢？”
蔡元祺说的没错，如果李树堂可以把位置往下传，那肯定是传给李文斌。
但是事情绝对和蔡元祺想的不一样。
张先：“蔡sir，你的意思，你能让我当处长？”
面对张先直言不讳的话，蔡元祺也直接答应了下来：“凯恩，你有这个能力。”
“当然，这也要看你的选择……”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想要蛊惑张先去戴英。
张先不屑的笑了笑，然后装作认真的样子保证道：
“放心蔡sir，我不会跟我的前途过不去的，后天我一定会出现在机场。”
蔡元祺听到张先保证后，十分满意。
“嗯，凯恩，我们都有不错的未来。”
“对了，今天有个不长眼的，以你长时间不在岗位为由，去了处长那里投诉你。”
“这个人是花了钱，塞进来的，我会找个理由把他踢走的……”
张先一听，就知道这是给一棒子，然后给一个甜枣呢。
“嗯，我知道，多谢蔡sir。”
结束和蔡元祺的通话，张先继续盘算着怎么吃下松林帮。
第二日。
张先找了个理由出门，去棠家接棠真。
来到棠家，在客厅遇到了棠夫人。
棠夫人面带微笑，一副很是和善的样子。
“张先生是过来找真真的吧？稍等我帮你叫一下……”
张先也不客气，直接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上：“棠夫人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啊？”
棠夫人微微点头：“因为一大早上，就来了贵客啊。”
“贵客？”张先直接问道：“是指我吗？”
棠夫人给张先倒了半杯茶：“从大陆弄过来的，叫做西湖龙井，我们家老爷生前很喜欢……”
棠老爷，也就是那位棠将军。
张先对这位棠将军很感兴趣，毕竟他的印象里就没有这样一个棠将军。
更神奇的是，张先在棠家没有发现一张关于棠将军的照片。
墙上挂着的照片，要么是棠家母女的合照，要么就是棠夫人的独照。
“喜欢西湖龙井？很有品味……”
棠夫人依旧是很有气度的微笑：“呵呵，看来张先生也很懂茶？”
张先浅尝了一口，随后说道：“说不上懂，牛嚼牡丹而已。”
听到张先这么说，棠夫人掩面一笑道：“呵呵，张先生说笑了。”
“对了张先生，我听真真说你在香港的公司，什么都做？”
棠夫人一下子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张先身上，问起了张先在香港的公司。
张先：“一点小生意，算不了什么。”
见到张先不想多说，棠夫人也不在意，起身道：“真真怎么还没下来，我去叫一下。”
目送棠夫人上楼，张先眼神一下子变得敏锐。
两分钟后，棠夫人和棠真从楼上下来。
在棠夫人的叮嘱下，棠真上了张先的车。
车子驶出棠家，张先对着坐在副驾驶的棠真问道：“真真，你其实早就收拾好了，只是你的妈妈不让你下来对吧？”
听到张先这么说，棠真原本洋溢着轻松的脸，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
棠真：“对不起……”
张先看了一眼这个可怜的姑娘，问道：“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真真，我真的把你当朋友，你可以告诉我，你妈妈，你姐姐，她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张先这样问，棠真的脸上又是一白。
犹犹豫豫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半天，才小声的说道：“我不知道……”
想想也对，棠家密谋的事情，怎么会让棠真知道呢？
棠真这种小姑娘，连林翩翩这种绿茶都玩不过，怎么能告诉她重要的事情呢？
“好了，别多想，出来玩开心一些吧……”
棠真点点头，但是也开心不起来，她很内疚。
她虽然不知道她妈妈要做什么事情，但是她本能的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
她觉得张先对她很好，但是她却帮着她妈妈对付张先……
本能的感到很愧疚。
张先看着还低着头的棠真，轻声问道：“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听到这句话，棠真忍不住抬头看向张先。
看到张先清澈明亮的眼神，一下子心里就酸了，忍不住哭出了声：
“呜呜呜……”
“怎么哭了？”棠真突然哭了，让张先感觉到很意外。
他好像没有说什么啊？
张先不知道，他的一句话，触动了面前这个少女最脆弱的内心。
这些年，严厉的妈妈，反差的姐姐，生活在这样一个畸形的家庭，她的压力很大。
她好像不管怎么做，都得不到妈妈的认可。
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