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现在想到梦里,自己多年以后会被囚禁在后院,凄惨死去的下场就心中恐惧。
她不能落得那样一个下场,她一定要去青衣巷子看一看,到底是不是梦里那么一回事。
一行人没有坐公主府的马车,而是找了辆普通的马车。
到了青衣巷子外。
二公主让人去打听一下青巷子那家有没有人在。
下人当做投奔亲戚去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位青年,那人便回去禀报说:
“回二公主,只有一位青年在,不知道是不是公主要找的人。”
二公主也不清楚那青年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行人到了青衣巷子那座宅子内外,公主带着两个人敲门,确实只有一个青年在。
青年看到二公主惊的瞪大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关门。
二公主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绝对认识自己。
“把他人给我抓起来!”
青年被绑之后还想挣扎,就被带到屋里。
还不等二公主审问院子外面有人进来。
“这个二公主可真是作死,竟然把儿子养成那样一个废物,难怪会落得这般下场。
还好我们的儿子当年没有和她的儿子调换。
果然如我所想,公主的儿子最终还是会被养成废物。
若咱们的儿子调换到了公主那里,那么今日上断头台的可就是我们的儿子了。
如今想想,当年多亏了我坚持没有把她的儿子换过来,你呀,还是不懂女人,这孩子不管怎么样,还是在自己身边养大的更保险。”
二驸马伸手揽过她的腰,看眼院子,没人在她脸上亲一口。
“对对对,果然还得是你,那个女人就是个美丽的花瓶,华贵的瓷器,除了摆在那里好看,能让我平步青云之外,其他的一点用处没有。
如今他又把他自己的儿子给养死了,那咱们是不是可以重大光明的回带着儿子和女儿回府?
让你们这么多年在外面躲躲藏藏受人的眼,我的心中总觉得亏欠你们良多!”
女子面容姣好,柔媚地嗔他一眼。
“急什么,等儿子今年考证近视榜上有名,到时候咱们再回公主服也不迟!
到时候让她看看她的儿子被他养成了纨绔,最终落得惨死。
而我的儿子被我养成了状元郎,你说说她会什么心情,怕是会急火攻心活不了多久吧?”
“活不了多久才好,我现在看着那张脸就觉得厌烦。”
躲在屋里的二公,听着那对狗男女的对话气的身体颤抖。
这会儿这俩人还没有走到屋内,对话还在继续。
“就是可惜咱们女儿现在年纪,和玉然公主差不多,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她这个身份没办法嫁个更好的人家,要不想个办法让二公主收她为义女?
或者你收,就说咱们女儿对你有救命之恩,你把她带回去。
到时候就以二公主那小肚鸡肠的样子,肯定会对女儿有防备。
你就提议收她为义女,给她嫁个好人家,二公主保证乐的立刻把她嫁出去。
马上就能给她物色京中合适的男子,到时候咱们再在一旁把关,这样就万无一失!”
二驸马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就在她脸上亲一口。
“慧娘,果然聪慧如你的名字一般,你怎么能这么聪明呢?
你这个法子甚是好用,我今天就把玉姐儿带回去。”
二公主听到这里再也忍无可忍,合着这俩人是把自己当傻子,当成他们过好日子的工具。
还想让自己给他们女儿物色一个好人家,做梦吧!
自己这辈子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她当即从门里走出来。
坐在墙头上的萧安乐和秦苒,立刻聚精会神地看着下面。
撕逼大战一触即发。
秦舒苒:“虽然这个二公主挺讨厌的,可是比起二公主的讨厌,二驸马的做法更让人恶心。”
二公主这会儿身上气势全开,她身边跟着两个婆子,都是一脸凝重。
“让我看看这是谁?
这不是我的好夫君二驸马吗?
这位娘子又是谁?
是那低贱的暗娼,还是哪个青楼的花魁?
哎呀,本宫知道了,你看你这样子就懂了,你是专门做那暗门子的吧?
来人把二驸马和这个女人给本宫拿下!”
二公主身边的两个婆子,立刻一人一个朝着二驸马和那叫慧娘的妇人而去。
与此同时,小院的门也被人踹开,后呼啦啦的进来两排人。
帮着那两个妇人把二驸马给控制住。
二驸马显然没有想到,二公主会这里出现。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公主公主,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二公主走到他面前,抬掌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本宫亲耳所听,亲眼所见,还不是本宫想的那样,那又是什么样?
那你告诉本宫,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是一对贱人!”
一旁的慧娘被忽然抓住也愣了,这会儿急中生智道:
“公主你误会了我,我是他弟妹,他三弟死的早,他一直暗地里照顾我们,怕您知道觉得我们不吉利,看不起我们
所以才没跟你说这件事。
二公主你快让人把二二驸马给放了,一切都是个误会!”
坐在墙头上的秦舒苒跟着着急的不行。
“哎哎,这个女人也太会诡辩了,那二公主不会信了她的鬼话吧?”
萧安乐好笑的看她一眼。
“你信吗?”
秦舒苒:“我当然不信了!”
萧安乐:“鬼都不信,二公主会信吗?”
秦舒苒转头看她,满头问号,感觉被冒犯到了,可是没证据。“???”
果然,二公主根本不信这叫慧娘的话。
同样抬手,啪啪两巴掌伸在这慧娘的脸上。
“你们真当本公主是傻子,这么好骗?!
你们若是不承认也行,我这就让人滴血验亲,我倒要看看,你们那个什么轩哥儿,到底是不是我这好夫君的种!”
二公主这话一说,被抓起来的两个人都慌了。
二驸马忽然想到什么,立刻摇头对着二公主道:
“不,不用滴血验亲。
我记得医书上有记载,滴血验亲有时候并不准,他们是我三弟的血脉,所以身上同样流着我冯家的血。
如果和我滴血验亲的话,那么血一定会相融,到时候我可真是解释不清了啊!
公主,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
二公主现在根本就不相信,对他的信任已经一点都没有了。
“还想让我相信你,做梦去吧!
姓冯的本宫要和你和离!”
二驸马没想到二公主的反应这么大。
“和离,你疯了吗?
就因为我照顾三弟妹和孩子,你就要和我和离?!
这种事说到哪儿你都不占理,难道你想让人戳你的脊梁骨吗?”
二公主哈哈哈惨笑一声,你整个人有些癫狂得看着二驸马。
“戳我脊梁骨,总比把我当成傻子耍的团团转,让我平白给别人做了嫁衣的好。
冯纲,你可真是好样的,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
没有我这个二公主,你冯家怎么会有今天这般荣华富贵的好日子?”
二驸马眼见着被压的动弹不得,听二公主这么说,嗤笑一声:
“我承认冯家的确是借了你这个公主的势,可是没有我,谁会娶你这个荡妇!
别以为我不知道冯青莲的身世,她就是你和我大哥苟合生下来的孽种,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我忍了你这么多年,任由你们在我头顶上戴绿帽子,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你以为你们做的那些烂事都没有人知道吗?
我告诉你,整个冯府的人都知道,他们都知道你二公主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我只是不揭穿你而已,你还以为你自己有多么干净?
你拿什么跟慧儿比?”
二公主没想到,这件事,他竟然早就知道。
而且他说什么,整个冯府的人都知道?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你说整个冯家都知道,你们,我知道了,你们是故意的,你们故意让我入局对不对?
故意让大伯哥在那天醉酒,故意给我下药,把我引到那里。
好啊好啊,你们冯家可真是好样的!
尤其是你冯刚,竟然有男人愿意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你要是不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件事根本就是你们冯家彻头彻尾的算计。
只是为了拿捏我,对不对?”
大博哥和婆婆知道,你也知道,怕是嫂子也知道吧?
你们都知道,所以你们就是故意的,好啊,你们冯家就是一个狼窝虎穴,你觉得,本宫凭什么还要放过你们冯家?”
从二维码听他这么说开始挣扎。
“你干什么?
你想对冯家做什么?
我告诉你,冯家现在可都是朝廷命官由不得你乱来!”
二公主只觉得他这话实在是可笑的很。
“朝廷命官,你这个朝廷命官也是我父皇封的。
你觉得我父皇知道你们冯家做的这些事之后还会继续留你们冯家在京城恶心人吗?”
二驸马也想到了这一点,旁边的慧娘已经瘫痪在地上,完了,都完了。
忽然她站起身坚持道:
“公主,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就是他那三弟的媳妇儿,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公主,你千万不要被那些见不得你好的人给蒙蔽。
你堂堂公主,这种事传出去对你也不好,会让你在其他两位公主面前没面子的。
要我说这种事不如咱们大被一盖,家丑一遮,谁都不要说出去。
我们可以走,我们可以离得远远的,永远不再出现在京城。
还有我儿子,他的功名也可以不要,我们走,你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公主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啊!”
二公主冷笑一声,一挥衣袖,懒得和他们继续争执。
“把他们都杀了,本公主会亲自到父皇那边请罪。
这件事有本公主在前面听你们顶着,你们只管听本公主的吩咐。
“杀,把他们全都给我杀了!
等一下。
这么杀了太便宜他们,他们不是一家人吗?
不是一起合起伙来算计本公主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本公主就成全她们,让她们一家团聚!
这女人赏给你们了,给我狠狠的玩,玩死了更好!”
正说着话,门口又有一女子进来是个年轻的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
二公主见到她笑了。
“抓住她,还有她,同样也都赏给你们了!”
秦舒苒一看这个情况皱眉。
“杀人不过头点低,他这样也太过分了!
我们要不要下去治制止?”
萧安乐不觉得应该下去制止。
“人各有命,这就是他们的命,当初一起骗公主就应该想到万一被公主发现会有这般下场。”
秦舒苒还是不赞同。
“可是就算再怎么样,那小丫头也是无辜的。”
萧安乐:“她是既得利益者,你要是觉得看不下去,那你就用你的力量去救他们。
二公主察觉到有神秘的力量在阻止,她应该不会再继续动手。”
听萧安乐这么说,秦舒苒想了想,还是打出一道鬼力,让那要对小姑娘下手的人被弹开。
“公主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上天在阻止我们,不让我们这么做?
要不还是算了吧,杀人不过头点地,咱直接把人杀了吧?”
说话的护卫话音刚落,就被二公主抽出旁边护卫的刀,一刀刺向他的腹部。
“本公主做事还用得着你来教?
倒反天罡,也看看你自己是怎么个身份,一个奴才竟然想要妄想教本公主做事。
你们给我听好了,他不听本公主的话,死有余辜。
接下来,你们要么把这对母女给我拉进屋里玩死,要么就将她们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片下来扔出去喂狗!”
秦舒苒无语了。
“这个二公主怎么这么狠毒?!
这样这对母女俩定然要变成厉鬼,到时候我是超度还是不超度呢?”
萧安乐坐在墙头上,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
“你着什么急,这不,马上就有人来阻止她了。
既然是咱们让她发现的这件事,她若是把人杀了,这因果岂不就要落到我们身上。
所以我怎么会让她把人杀了呢?
自然安排了人过来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