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想法都很美好,但现实太过于骨感了。我开完会之后,就开始跑医疗机构。但多家医疗机构,都不约而同的,开出天价合作费用。
这对于本来这个项目的资金,就不充足的情况而言。如同晴天霹雳,雪上加霜。让原本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黯淡了许多。回到公司,我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心中满是无奈和焦虑。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有决心,有公司和基金会的支持,再拼上我的积蓄,和社会各界的帮助,这个寺院养老院的项目,就能顺利推进。在我的想象中,毕竟是利国利民的事情,应该是阻碍不会太大的。可没想到在医疗合作,这一关键环节就遭遇了这么大的阻碍。
老黄他们知道我去找医疗机构,不顺利的消息后,都纷纷皱起眉头。不停地在办公室里踱步。
老黄看我在办公室坐着发愁,就叫了老袁穿过玻璃门,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李总,这可怎么办啊,医疗保障是养老院的重中之重,如果解决不了,老人们的健康就没办法保证,那这个养老院还怎么开下去。
咱们必须得把这个医疗问题解决掉,不过怎么解决,这是个大事。
老袁率先开口,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一旁的老黄,听着老袁的话。一直反复的抓挠着,他那头上为数不多的几根细软头发。
我叹了口气,看着他们。无奈的很。
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开出这么高的价格,看来得再想其他办法了。我这边这方面的关系,估计是指靠不上了。
这时,一直沉默抓头发的老黄也开了口。
李总,之前咱们说要先保守做个策划,看看资源方的反响,现在看来,咱们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了。不过现在也不是气馁的时候,咱们再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定还有转机。
咱们是一个团队,又不是您一个人的事。我们这些老家伙们,也该去抛头露面了。
听了老黄的话,我喜忧参半。喜的是关键时候,他们还是靠得住。忧的是我也明白,这是个难题。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所有人都四处奔波。寻求解决办法,联系了很多的医疗机构,希望能找到一家,愿意以合理价格合作的。
然而,大多数医疗机构都以成本高、风险大为由婉绝了我们。即使有少数愿意谈的,价格也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算。每一次的拒绝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着我们本就脆弱的信心。
与此同时,关于寺院那边的沟通,也并不顺利。寺院的大师父虽然对我们的想法,表示赞赏,但也提出了一些顾虑。寺院的场地有限,要改造出适合老人居住的环境,需要对寺院的部分建筑进行改动,这涉及到宗教文化和相关规定的问题。而且,寺院本身也有自己的日常修行活动,如何在不影响宗教氛围的前提下,为老人提供舒适的养老环境,也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难题。
资金方面同样不容乐观。基金会的备用项目资金,面对如此多的问题时,显得杯水车薪。向社会各界募捐的想法,也不能冒然行动。毕竟事情没有得到确定的答复。
很多人对我们这个给寺院捐款筹建养老院的项目表示怀疑,认为这是不切实际的想法。甚至有人觉得我们是在利用宗教,进行商业炒作,这让我们感到百口莫辩。
就在项目陷入困境的时候,一位一直默默支持我们的老员工提出了一个建议。
他提议我们考虑和一些医学院校合作。用医学院校代替医疗机构,来更好的降低成本。他们有专业的医疗人才,和教学资源。如果愿意和我们一起开展这个项目,既能为学生提供实践机会,又能解决我们的医疗保障问题。
这个建议确实让我们眼前一亮。于是,我们立即开始联系周边的医学院校。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有一所院校,表示对我们的项目感兴趣。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公益项目,愿意和我们共同探讨合作的可能性。
然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医学院校虽然愿意合作,但他们也有自己的教学安排和实践要求。如何在满足这些要求的同时,又能保证养老院老人的医疗需求,成了我们需要协调的新难题。
经过我们坚持不懈的,和院校的领导、老师进行了多次会议,反复商讨合作的细节,才勉强制定了一套初步的方案。
在解决医疗合作问题的同时,我们也没有放弃对寺院改造和资金筹集的努力。基金会出面,请来了专业的设计师,根据寺院的实际情况,和大多数老人的需求,制定了详细的改造方案。
同时,我们加大了募捐的宣传力度,通过各种渠道向社会展示,我们的项目理念和意义。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从开始质疑,到逐渐理解了我们的项目。随着风评改观,捐款也逐渐多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各项工作在艰难中逐步推进。医疗合作方案在经过多次修改后,终于得到了医学院校和基金会双方的认可。最终商定,学生们定期到养老院为老人进行体检和简单的治疗,同时也有专业的老师进行指导和监督,老人们的医疗保障问题得到了初步的解决。
寺院的改造工程设计,也得到了寺院大师父的认可。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设计师巧妙地把现代养老设施,与寺院的宗教文化相结合,既保证了老人的生活需求,又不破坏寺院的整体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