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满意的点了点头,抚掌笑道:“仲翔此计甚妙!如此一来,孙策军首尾不能相顾,定然难以抵挡我军的攻势。”
严白虎却大笑道:“正合我意!某家的骑兵正好杀杀孙贼的锐气。孙策小儿,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有传言中那么厉害。我这骑兵,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好汉,定能冲得孙策军阵脚大乱!”
王朗见严白虎如此兴奋,心中虽有些担忧他过于轻敌,但还是笑着说道:“严将军,切不可小瞧了孙策。他身边还有周瑜相助,那周瑜足智多谋,诡计多端,我们还是要谨慎行事。此次分兵两路,严将军正面强攻时,切莫冲动,要见机行事。若是一时难以突破,便先稳住阵脚,等待后方水军的消息。”
严白虎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王太守放心,我严白虎也不是那等莽撞之人。我自会小心应对,不过那孙策要是真敢与我正面交锋,我定要让他知道我骑兵的厉害!”
与此同时,孙策军中,帅帐内灯火通明,气氛紧张而凝重。周瑜正站在悬挂的军事地图前,眉头微蹙,目光紧紧盯着地图上标注的联军动向。
突然周瑜转过身来,面色凝重却又带着几分笃定,缓缓说道:“伯符,根据斥候来报,严白虎和王朗的联军分兵而来。若我没猜错,那严白虎的骑兵虽然来势汹汹,声势浩大,实则不过是为幌子罢了,王朗的水军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他们这是想绕到我军后方,断我粮草啊!”
孙策闻言连忙向前跨出一步,急切地问道:“公瑾,那可如何是好?粮草乃军中命脉,一旦被断,我军必将陷入绝境,这仗还怎么打?”
周瑜却胸有成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说道:“伯符莫急,我早已有了应对之策。让黄盖将军率三万大军正面迎击严白虎。黄盖将军经验丰富,作战勇猛,由他正面抵挡严白虎的骑兵,定能稳住阵脚。韩当将军则率两万水军阻击王朗的水军。韩当将军水性极佳,对水战颇有心得,定能将王朗的水军拦截在赣江之上。我等则亲率五万中军,伺机而动,寻找最佳的出击时机。”
然而孙策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忧虑,皱着眉头,来回踱步,说道:“公瑾,严白虎的骑兵机动性强,来去如风,难以捉摸;王朗的水军又有地利之便,熟悉赣江水道。我怕我们即便做了这些安排,还是要陷入苦战啊。这一战,我们可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周瑜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说道:“你且放宽心。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严白虎此人虽有勇无谋,不过是一介莽夫罢了,只知一味地冲锋陷阵,不懂谋略。而王朗虽有谋略,却过于谨慎,行事瞻前顾后,不敢轻易冒险。我早已在严白虎的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那片区域地势低洼,我命人提前挖好了许多深坑,又铺上草席,再撒上浮土,从表面上看与寻常道路无异。待其骑兵陷入泥泞,行动受阻,便是我等反击之时。届时,我们前后夹击,定能将严白虎的骑兵打得落花流水。”
孙策听后,眉头稍稍舒展,但还是有些担忧地问道:“那王朗的水军呢?他们熟悉水道,若是一味躲避,我们也难以将其一举歼灭啊。”
周瑜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至于王朗的水军,我已让蒋钦率一千艘快船,载满引火之物,如干柴、火油等。赣江之上,风向多变,我已命人时刻留意风向变化。待风向一变,转为对我军有利之时,便可火攻其船队。韩当将军武艺高强,又精通水战,由他执行此任务,定能成功。到时候,王朗的水军被大火一烧,必然阵脚大乱,我们再趁势追击,必能大获全胜。”
孙策对周瑜还是很信任的,他见周瑜说得头头是道,而且都已经有了如此周全的应对之法,心中的忧虑顿时消散了不少。双手抱拳,郑重地说道:“公瑾,既然你都有了应对之法,那便依你所言行事。这一战,就全靠你了。我孙策定当与你并肩作战,共同击退联军。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亲自去会会严白虎吧。”
周瑜也郑重地回礼道:“也行,那你便去迎战严白虎,我去会会王朗,你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助你成就大业。”
战事初起,严白虎的骑兵如狂风般席卷而来。
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严白虎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长刀,大声吼道:“儿郎们,给我冲!杀了孙策小儿,长沙就是我们的了!”
然而,当他们冲到周瑜设下的陷阱前时,情况却急转直下。
只见最前面的骑兵突然马失前蹄,纷纷落入深坑之中。后面的骑兵来不及刹车,也跟着纷纷落马,一时间人仰马翻,惨叫连连。
孙策见时机已到,大喝一声:“将士们,杀!”便一马当先,率军杀出。手持长枪,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入敌阵,长枪挥舞,所到之处,联军骑兵纷纷倒地。
孙策军的将士们见主帅如此勇猛,士气大振,纷纷呐喊着冲向敌军。
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联军骑兵死伤惨重。
严白虎见状,大怒不已。双眼通红,大声吼道:“孙策小儿,休要张狂!看我来取你性命!”说着,亲自率军冲锋,想要与孙策决一死战。
孙策见严白虎冲来,毫不畏惧,大喝一声:“严白虎,来得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孙策双腿一夹马腹,迎了上去。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长枪与大刀相交,火花四溅。
严白虎虽然勇猛,但孙策武艺高强,枪法精湛,几个回合下来,严白虎便渐渐落了下风。
孙策瞅准一个机会,长枪如闪电般刺出,正中严白虎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