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都在痛苦中挣扎的女词人#历史#小知识#历史人物】
三观不合的婚姻会有多痛苦呢?朱淑珍用自己的经历证明了一切。
她多才多艺,却一生都在痛苦中度过。她是能和李清照齐名的词人,一生的情感皆以文字为媒,道出女人的五味杂陈。她的爱情在希望中破灭,又在绝望中消失,最终留下的只是一片灰烬。
与她的偶像李清照相比,她的人生显得过于苍白。她就是宋朝才女朱淑珍。本期视频就让我们来了解一下朱淑珍的一生。
朱淑珍,号幽栖居士,大约生于公元1135年,出生于烟雨蒙蒙的江南一个官宦之家。因此,她有机会学习读书写字。
小时候,她特别喜欢读李清照的诗词,觉得李清照的词很美,也很佩服李清照这个人。在她心里,李清照就像个大姐姐一样,让她很是向往。
少女时代的朱淑珍对未来充满憧憬,她希望能遇到一个才华横溢、风度翩翩的爱人,共赴一段幸福美满的婚姻。于是,她忍不住写下了《秋日偶成》:“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伫立伤神,无奈轻寒着莫人。
此情谁诉?……”怀揣着对爱情的期待,她遵循父母的意愿,与一位小官员结为夫妻。
新婚之初,也曾有过短暂的欢愉。后来,她的丈夫去外地出差工作,心爱的人不在身边,她便开始给丈夫写信,信中却只是一些圈圈点点。
后来她的丈夫在书记家缝看见蝇头小楷,这才发现了这些圈的含义:“缺月不圆,易成孤伴;满月团圆,难得良缘。外圈大者为我,内圈小者为郎。他密密加圈,我密密知君意。脚底移时,心内煎时。化为灰烬,半为郎死。”
整首词总结起来其实就是一句话:“我想你了。”她的丈夫看完心底也是一阵欢喜,次日一早就雇船回海宁故里。
然而,琴棋书画诗酒花的浪漫终究敌不过生活中柴米油盐酱醋茶。她的丈夫是个粗人,无法理解她内心的追求,认为她过于轻浮,只想着吟风弄月,不操持家务,一点也不贤惠。
夫妻间的言语难以相通,这段经由他人撮合而成的姻缘,仿佛沉重的枷锁,过去对纯真恋情的憧憬,如今化作深深失望。婚姻只剩下琐碎与无奈,曾经的浪漫幻想只能在梦境中寻觅。
期待中的良人已成过眼云烟,朱淑珍的情感无处安放,少女时代的美梦破碎,所有的情感都化为诗词:“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
伫立伤神,无奈轻寒着莫人。此情谁诉?……”接连用了5个“独”字,描绘出内心的孤寂,无不透露着她对生活的无奈与忧郁。她的婚姻生活并未能如他人一般幸福美满,反倒是充满了愁苦。
这样的折磨何时才是尽头呢?谁知她的丈夫居然在外另寻新欢,且常常酩酊大醉后回到家中,将卧室弄得狼藉不堪,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丈夫甚至对她动手。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只能带着行李回到娘家,从此他们开始了分居的生活,曾经的婚姻也逐渐走向消亡。
“春已半,触目此情无限。十二阑干闲倚遍,愁来天不管。好是风和日暖,输与莺莺燕燕。满院落花帘不卷,断肠芳草远。”在娘家生活的这段时间,她遇到了另一位令她心动的男子。对婚姻已然失望的她,重新燃起希望。
这一次,她热情而大胆地投入到这段感情中:“火树银花触目红,揭天鼓吹闹春风。新欢入手愁忙里,旧恨离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赏灯那得工夫病,未必明年此会同。”元宵节的短暂相聚显得尤为珍贵。
无需计较月色是否朦胧,她只需与情人共度甜蜜时光即可。朱淑珍与他手挽手欣赏西湖荷花,他们在湖畔漫步,感受着柔和的微风和细腻的雨水。此时她变得温柔如水,不再像以前那般忧郁,于是写下了《清平乐·夏日游湖》:“恼烟撩露,留我须臾住。
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最是分携时候,归来懒傍妆台。”如此看来,朱淑珍的人生其实也颇为坎坷。直到30岁,她才体会到初恋的滋味,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她渴望解脱,选择离婚再婚,此举令双亲大为恼怒,认为这样做有损家族尊严。要知道此时程朱理学正风靡天下,倡导“存天理,灭人欲”,女子需恪守妇德,纵然生活不顺,也需要坚守贞操。她与离婚在家无疑是挑战传统道德底线。面对他人的指责与父母的失望,她感到心寒意冷。
曾经的少女时代,她也曾怀揣梦想,满心期待美好的爱情,原以为会寻到一位能与她琴瑟和鸣的良人共度余生,可现实却是被一纸婚书与一个三观不同的人绑在一起,彼此之间从未真正理解对方。然而,枷锁难以挣脱,她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她坚决不再妥协,不再委屈度过一生。
既然心愿难遂,不如随风离去:“下楼来,金钱卜落;问苍天,人在何方?恨王孙,一直去了;詈冤家,言去难留。悔当初,吾错失口,有上交,无下交。皂白何须问,分开不用刀。
从今莫把仇人靠,千里相思一撇消。”相传朱淑珍于公元1180年郁郁而终,也有人说她为情所困,投河自尽。
无论真相如何,她的一生无疑是悲剧性的。如此多才多艺的女子,一生都在痛苦中度过,尽管曾有短暂的欢乐时光,但却饱受世人的责难,甚至她的亲生父母也未能真正理解她。
她离世后,她的父母毫不犹豫地烧毁了她的诗稿。幸运的是,她的部分作品得以流传于世,并由后人整理成册,名为《断肠集》。
【痴心错付三十年的恋爱脑#历史#小知识#历史人物】
他是最痴情的恋爱脑,为了一份不存在的爱情,痴心错付30年。纵使沦落风尘,他却侠肝义胆,接济他人,不但精通音律、擅长歌舞,还能自编自演戏剧。他的书画艺术水平极高,作品被多家博物馆珍藏。
曹雪芹的祖父曹寅也曾称赞他:“兰房顾诸法重击,聚能习其运。”他就是秦淮八艳之一的马香兰。本期视频,就让我们来了解一下马香兰的一生。
马香兰,原名马守珍,金陵人,家中排行第四,人称“四娘”。她曾经是一个大家闺秀,但因家道中落,不得已进入了烟花柳巷。她既是画家,也是诗人,同时还是明代唯一能上演《北西厢》全文的人。此外,她更是能自编自演的戏剧天才。
马香兰的容貌虽不如陈圆圆那般惊艳,却能在竞争激烈的秦淮河畔崭露头角,位列秦淮八艳之一,靠的是她的个人魅力和才艺。她的性格豪爽侠义,视金钱如粪土,常常资助穷困书生、遭遇不幸的士人及周边贫苦百姓。
马香兰相貌平平,但气质超凡,聪颖机智,情怀广济。有人曾形容她神情开朗,灼灼如春日早莺,吐词流盼,巧思入意。随着名气越来越大,马香兰积累了丰厚的财富,于是决定自主创业,在秦淮河畔建了一座雅致的小楼,取名“幽兰馆”。
园中布满她钟爱的兰花。尽管事业有成,但马香兰内心仍感到很孤单。多年来独自在外闯荡的她无依无靠,无人倾诉衷肠,身边的姐妹们都依赖着她,而她却无人可以依靠。
直至二十四岁那年,马香兰遇见了心中所爱,这位才子名叫王稚登,曾因职场失意由京城来到南京。某日,他突然踏入幽兰馆,结识了马香兰。
两人因对书籍、音乐与美食的共同喜好而逐渐熟悉,王稚登也因此成为幽兰馆的常客。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由欣赏转为亲近,每次离别都难舍难分。马香兰感觉遇见了真命天子,每次分别后总会对着镜子傻笑。然而,热恋中的她并未预料到,这个男子将耗费她一生的光阴。
一天,王稚登登门求画,马香兰心中窃喜,随即提笔画了一幅最擅长的兰花,还写了一首诗附上:“一夜幽兰一箭花,孤单谁惜在天涯。
自从写入银笺里,不怕风寒与暮霞。”她借此表达了愿与对方共度余生的心意。为了避免被误认为风流多情、水性杨花的女子,她又精心绘制了一幅断崖倒垂兰图,借此象征自身的纯洁无瑕。
才华横溢的王稚登岂会不懂马香兰的心意?然而,面对她的直率告白,他却选择了逃避。他避开了她热烈的目光,礼貌地道谢后带着画作离去。望着王稚登匆匆离去的身影,马香兰心中满是失落。此后,她默默珍藏这份感情,始终与王稚登保持友人关系,再也不提及婚嫁之事。自遇见王稚登后,马香兰感觉有了依靠,不再惧怕风雨。
她通过诗词多次向王稚登表达爱意,后来王稚登还帮助马香兰解决过牢狱之灾,两人感情更加深厚。
然而,当时文人雅士盛行侠气之风,作为明朝末期江南文坛领袖之一的王稚登自然也不能免俗。他们在内心深处与青楼女子保持距离,只愿谈情说爱,却不愿迎娶她们。王稚登对待马香兰的态度便是如此。尽管他一生娶妻纳妾,却始终未曾迎娶马香兰。
不久后,王稚登通过朋友推荐获得重返bJ的机遇。离别前,他特地向马香兰道别。面对王稚登的离去,马香兰心中百感交集。若此刻他肯开口,她定会毫不犹豫随他而去。然而,王稚登仅是深深凝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徒留马香兰木然地送他的背影,依依不舍。
此后,马香兰深居简出,闭门谢客,思念如潮,难以平息。她提笔给王稚登写下一封情真意切的书信:“子衿之期,以不共举穷志。酒是消愁物,能消几个时?”不久之后,王稚登从京城铩羽而归,却未曾回到金陵,而是选择了绕道姑苏。
马香兰听闻后心如刀绞,独自前往苏州安慰心上人。即便王稚登再无情,也无法不对她动容。
自此,两人以兄妹之名往来,马香兰常常在苏州小住,与王稚登倾诉衷肠。他们的关系如此微妙,既无法名正言顺,又无法更进一步。
并非山水阻隔,也非生死相离,而是明明相爱却要伪装淡然。
马香兰这一等,便是30年。在这期间,她拒绝了众多追求者,只为等待王稚登。她曾作诗道:“时时对兰竹,夜夜集诗篇。韩语三江行,秋风一夜眠。
神归无可奈,终日望归船。”那年王稚登70寿辰,马香兰倾尽所有购置楼船,协助歌姬复排《北西厢》,亲自登台演出。
自上次相见,已有16年。王稚登手书描绘了那场热闹非凡的演出:“四座歌舞达旦,轻动一时,自夫差以来未有所见。”马香兰年过半百,深知青春不再,爱情也将消散。
她愿倾其所有,换片刻欢愉。这场盛宴看似完美无缺,实则耗尽了她毕生心血,也弥补了30年的遗憾和思念。而当时的马香兰已身患重病,预感到生命即将走向尽头。
她随王稚登北归,至苏州蛇毒时,她痛哭流涕,与王稚登深情道别。离别之后,王稚登生活如常,70高龄仍纳妾生子。
然而,他却无法得知马香兰在归途中所承受的孤独和绝望。
回归故土南京后,马香兰意识到生命即将落幕。她精心打扮,满客厅摆放最爱的兰花,静坐其中,与世长辞。历经一生等待,她仍未等到心中的那三个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智者不入爱河啊。”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啊。”
——“我不是吃货,可这个名字,我一看就会想起马兰头。”
——“那你还说自己不是吃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