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琛看着手机上，两人的聊天记录，自嘲的笑了笑。
不看不知道，当他翻的时候，上面都聊天可以说是顾凌霜一头热，关心的话，撩拨的话，何以琛要么不会，要么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就连他们在一起也是。
这样的自己，她是怎么受得了的啊，何以琛在心里质问自己，眼睛也抬头看向面前这个紧闭的房门。
何以琛在这里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一早，期间赵默笙打过无数次电话他都没有接，他就怕要是顾凌霜打开门看见他和赵默笙打电话他会不开心。
直到向恒给他打电话，何以琛这才接起。
“老何，你干什么去了，你的助理都来了，你还不来，小心我联合袁非扣你工资。”向恒语气危险的说着。
可是何以琛根本就不在乎，他更在意的是向恒的第二句话：“你说什么？凌霜已经去了？”何以琛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啊，凌霜早早的就来了，比我......”之后的话何以琛没有听下去，只是匆匆的下楼，脚步很是着急，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那栋楼里走出的赵默笙。
“以......”赵默笙刚下车叫住何以琛，他就已经上车走了。
她看着何以琛下来的那栋楼，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何以琛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律所，在看见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时，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他的心也终于落到了实处。
“凌……”何以琛快步上前，伸出手想要抓住顾凌霜的手臂，但顾凌霜却像早有预料一般，灵活地避开了他的触碰。
何以琛的手就这样突兀地悬在半空中，他有些不可置信收回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顾凌霜的脸上。
然而，当他看到顾凌霜那毫无波澜、仿佛陌生人般的眼神时，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捏住，一阵刺痛袭来。
他从未想过，顾凌霜会用这样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也没有难过或生气，就只是单纯的冷漠，仿佛他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
“何律所，早。”顾凌霜的声音平静而冷淡，没有丝毫起伏，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一样。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何以琛，与对待其他人毫无二致。
这本该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幕，可对于何以琛来说，却犹如五雷轰顶，将他整个人都震得懵了。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你……叫我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何以琛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一点点挤出来的一般。
他突然想起了当初在律所门口，顾凌霜面对向恒时那坚定的拒绝。那时的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叫向恒“师兄”，而如今……
而顾凌霜根本没有管何以琛难看的表情，转头专心致志的处理手中的工作。
“要是没什么事何律师就去工作吧，今天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公事公办的语气，狠狠的刺痛了何以琛。
“凌霜，别这么和我说话......”求你了。
（哦no，这个位面比我想象中的写的要长，说不定会就位的突破4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