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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晨看着林熙言指尖还沾着的干菊碎渣,看着他眼底没散的泛红,刚才圈在墙面的手臂突然收了收——不是用力的禁锢,是像怕风会把人吹走似的,轻轻将林熙言整个人拢进怀里。他的下巴抵在林熙言发顶,呼吸带着没压下去的发颤,连抱着人的手臂都在轻轻抖,指尖扫过林熙言后背时,还蹭到星点干菊碎,突然想起当年在储物间,也是这样替缩在柜子里的他拍掉衣角的灰,声音软得发哑:“熙言……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总沾一身细碎的东西。”

林熙言浑身一僵,攥着蓝纹石的指尖下意识往掌心收了收,却没推开——顾逸晨的怀抱裹着槐叶香,温度和小时候躲在柜子里,偶尔蹭到的对方胳膊的暖一模一样。他刚要开口问“逸晨你……”,就听见顾逸晨埋在他颈窝的声音,哑得像被揉过的棉线:“想……就这么抱会儿,别动,让我抱会儿。”

胸腔里的气息漫上来时,顾逸晨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在发紧,那些压了十几年的“怕认错”“怕等不到”,全裹在这句话里:“我真的……等了太多年了。刚才碰你额角的时候,还在怕这是梦——怕一松手,你又像当年那样,连句话都来不及多说就不见了。”

林熙言指尖的蓝纹石突然泛了点淡银的光,顺着他的掌心贴到顾逸晨后背,像在替他传递温度。他喉间的发紧慢慢化了,之前没说出口的“我也记起来点了”,最后变成轻轻蹭在顾逸晨后背的动作——指尖顺着对方外套的纹路,慢慢划了个浅弧,和小时候躲在柜子里,偷偷勾着顾逸晨衣角的力度没差。手腕的旧痕又热了,暖意顺着相贴的身体漫过去,刚好落在顾逸晨心口的位置,像在确认“我在,不是梦”。

顾逸晨感受到那点暖意时,抱着人的手臂又紧了半分,却没弄疼他——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点,声音里裹着点湿意:“你不知道……我后来每次看到带虫洞的菊瓣,都要捡起来看半天,总想着会不会是你送我的那片;看到有人转东西,都要盯着看,盼着能看到‘蹭三下转半圈’的动作……”

林熙言没说话,只是慢慢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环住顾逸晨的腰。掌心蹭到对方外套内侧的布料时,突然触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是顾逸晨一直带在身上的、那片干菊糖纸。他指尖顿了顿,慢慢收紧手臂,把脸轻轻贴在顾逸晨胸口,能清晰听到对方跳得又快又重的心跳,像在和自己的心跳慢慢对齐。

窗外的槐叶还在飘,风却没再往屋里钻,只绕着门口转了圈,把满室的槐香裹得更浓。桌上的蓝纹石银光没散,刚好映在两人相抱的影子上,把林熙言手腕的旧痕和顾逸晨手背上的印子,在地面映成了连在一起的浅弧——像把多年的等待,终于拼成了完整的形状。

顾逸晨抱着人时,最先察觉到林熙言的僵硬慢慢软了下来——不是放松的软,是像力气被抽走似的,连搭在他后背的手都轻轻晃了晃。他刚要低头问,就见林熙言往他怀里缩了缩,眉头轻轻蹙起,指尖无意识地攥住他外套的衣角,攥着的蓝纹石突然凉了些,银光也弱了半分,像跟着他的不适蔫了下去,声音带着点发飘的哑:“头……有点疼。”

顾逸晨的心猛地一紧,立刻松开点怀抱,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后脑勺抬了点角度,指尖能摸到林熙言耳后微微发烫的温度,另一只手轻轻覆在他攥着石头的手背上,想替他暖一暖:“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记起什么了?要不要喝点水缓一缓?”

林熙言闭着眼摇头,精神识海里的迷雾确实散了些——不再是模糊的光影,能看清储物间柜子的木纹,甚至能想起顾逸晨当年递馒头时,袖口磨破的毛边沾着点槐叶碎。可越清晰,太阳穴就越胀得慌,像有根细针在轻轻扎。他往顾逸晨掌心又缩了缩,被对方覆着的手背传来暖意,连蓝纹石都慢慢回了点温,声音轻得像叹气:“没事……就是有点累,不用喝水。”

顾逸晨看着他泛白的唇,哪还敢多问,立刻打横将人抱起——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易碎的瓷,脚步放得极慢,往卧室的方向走。怀里的人没挣扎,反而轻轻往他胸口靠了靠,攥着蓝纹石的手松了些,石头贴着顾逸晨的衬衫,淡银的光顺着布料晕开细浅的圈,像在悄悄追着两人相贴的温度。他低头看了眼怀里人垂着的眼睫,忍不住轻声说:“快到卧室了,再忍忍,躺下来就舒服了。”

把人放在床上时,林熙言还皱着眉,顾逸晨刚要起身去拿毛巾,手腕却被轻轻拽住——林熙言睁着眼,眼底还有没散的水汽,攥着石头的手轻轻晃了晃,蓝纹石的光也跟着闪了闪,声音软得没力气:“陪我睡一会……好不好?别去拿毛巾了。”

顾逸晨的动作瞬间顿住,喉结滚了滚,俯身时小心地避开他的额头,指尖轻轻把他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指腹还蹭到一点没掉的干菊碎:“好,我陪着,不去拿了。”他脱了外套盖在林熙言身上,又把床头那片拼好的干菊轻轻放在枕边——带着槐叶香的气息能让他安心些,放的时候还特意让菊瓣的银线对着林熙言的手腕,好让暖意能再近一点。躺下时,他只敢轻轻贴着林熙言的胳膊,怕压到他,还小声补充了句:“我就在旁边,你别怕。”

林熙言感受到身边的暖意,眉头慢慢舒展开,意识昏沉间,精神识海的画面又清晰了点——是当年顾逸晨坐在柜子边,把热馒头掰成小块递给他,说“慢慢吃,我守着你”。他无意识地往顾逸晨身边挪了挪,额头轻轻碰到对方的肩膀,指尖攥着的蓝纹石彻底暖了过来,银光稳稳地裹着两人相贴的胳膊,连石面“07”的刻痕都隐约亮了亮,像在跟着顾逸晨的呼吸轻轻晃。

顾逸晨能感觉到怀里人均匀的呼吸,目光落在林熙言露在被子外的手腕上——旧痕还泛着淡暖,他想起小时候在储物间,这只手冻得发红,自己也是这样轻轻攥着帮他捂热。于是小心地伸出手,把林熙言的手腕往被子里塞了塞,指尖碰到旧痕时特意放轻了力度,怕吵醒他。低头时,鼻尖蹭到林熙言发顶,一股混着槐叶的淡香飘进鼻腔,突然和童年储物间里,林熙言头发沾着槐叶碎的味道重合,他忍不住用下巴轻轻蹭了蹭那片柔软的发顶,声音压得像耳语:“还是这股味儿,没记错……这次不会让你再着凉了,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话音刚落,林熙言的嘴角轻轻动了动,含混地飘出一句呓语,软得像棉花:“馒头……不凉,哥哥。”说着,他无意识地往顾逸晨胳膊那边蹭了蹭,指尖轻轻勾住对方的袖口,像小时候攥着对方衣角要糖的模样,又含混地补了句:“你口袋……还有糖吗?槐叶……落在馒头里了。”顿了顿,眼睫颤了颤,又小声呓语:“哥哥,别再找不到我了……”

顾逸晨的指尖猛地顿住,眼底瞬间漫上软意,他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外套内侧装着糖纸的口袋,掌心能摸到那片皱巴巴的硬邦邦——指尖摩挲着糖纸,突然想起当年林熙言塞给他干菊时,这张糖纸的边角还沾着点新鲜菊汁,洇出浅黄的印子,和现在林熙言掌心残留的干菊碎颜色一模一样。他低头看了眼怀里人攥着自己袖口的手,指节轻轻蜷着,把磨毛的布料攥出浅痕,像极了小时候在储物间怕黑时的模样。顾逸晨没动,只是轻轻调整了姿势,让他攥得更舒服些,俯身凑近林熙言耳边,声音哑得更明显,却满是温软:“有,等你醒了给你找……没落在馒头里,这次槐叶都在这儿,不缺了。”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碰了碰林熙言的眼睫,又轻声说:“不会找不到了,这次我攥紧你了。”

这时,床头的干菊被风轻轻吹得晃了晃,菊瓣边缘的银线刚好扫过林熙言攥着的蓝纹石,石头瞬间亮了亮,在被子上映出细碎的光,像小时候储物间柜子缝漏进来的星光。顾逸晨盯着那片光,突然想起当年就是这样的光,照亮了林熙言攥着糖纸的手,连糖纸上的小洞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忍不住小声自语:“当年你总说,银线能连起想找的人,现在真的连起来了……”屋里的槐香越来越浓,混着林熙言发顶的淡香,顾逸晨又想起当年孤儿院的槐树下,他常和林熙言分馒头,风一吹,槐叶落在馒头上,也是这股混着麦香的槐味。他低头蹭了蹭林熙言的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槐香混着馒头的味儿,跟当年一模一样……”

窗外的槐叶落在窗台上,没发出声响,像是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安稳,连风都放轻了脚步,只把槐香悄悄送进屋里,绕着床头的干菊转了圈。林熙言的呼吸更轻了,攥着蓝纹石的手也松了些,石头的光映在被子上,和顾逸晨手背上的旧印遥遥呼应,像在悄悄记录这份失而复得的暖。

窗沿下挤着几道轻悄悄的影子,萧逸攥着刚摘的槐叶,指尖都不敢用力——怕叶片摩擦的声响惊到屋里的人。他旁边的人凑过来,嘴型压得极低:“这……逸晨哥怎么突然抱着熙言哥不放啊?刚才不还好好说事儿吗?”

萧逸没敢回话,只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往苏琼宇和上官鸿煊那边递了递。两人站在稍远的廊下,苏琼宇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眉头微蹙,听到身边人小声问“琼宇哥,你知道咋回事不?”,他先是顿了顿,随即缓缓摇头,声音轻得像被风裹着:“不清楚,之前没听逸晨提过和熙言有这么深的牵扯。”

问话的人又转向上官鸿煊,见他盯着屋里映在窗纸上的两道相贴的影子,连指节都绷着,忍不住再问:“鸿煊哥,你呢?你跟逸晨哥认识最久,总该知道点啥吧?”

上官鸿煊的视线从窗纸上移开,落在床头那片隐约泛着银光的干菊上,沉默了两秒才摇头,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疑惑:“他以前只提过,小时候在孤儿院有个想找的人,没说过具体是谁……也没提过什么干菊、石头的。”

廊下的风突然轻了点,萧逸手里的槐叶不小心蹭到窗沿,他赶紧抬手捂住,生怕发出动静。正想往后退时,一片槐叶从他指缝滑落,轻飘飘飘到窗台上,刚好对着床头那片干菊——月光下,他隐约看到菊瓣边缘的银线,竟和槐叶的叶脉纹路轻轻对上,像早就凑好的一对。萧逸愣了愣,心里更犯嘀咕:这菊和槐叶咋还能凑一块儿?难道以前就有关系?

没等他想完,那片飘到窗台上的槐叶,被风又吹得往里挪了挪,刚好落在窗缝里,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屋里的蓝纹石突然闪了闪,顾逸晨瞬间抬眼看向窗户,眼神里还带着刚从回忆里抽离的警惕。萧逸吓得赶紧往后躲,攥着槐叶的手都在抖,差点撞到身后的柱子。上官鸿煊立刻伸手拉了他一把,掌心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别出声,他警惕性一直高,别被发现了。”

苏琼宇顺着上官鸿煊的动作看过去,目光落在窗内顾逸晨手背上的旧印——之前顾逸晨受伤时,他帮着处理伤口,见过这个印子,当时顾逸晨只轻描淡写说“是小时候留的,没什么”。现在隔着窗户再看,那印子细窄的弧度,竟和林熙言露在被子外时,手腕旧痕的弧度几乎重合。他皱着眉,用胳膊肘碰了碰上官鸿煊,小声说:“你看逸晨手背上的印子,和熙言手腕的旧痕……形状好像有点像。”

上官鸿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发现两道痕迹的弧度惊人地相似,眉头也跟着皱起来,没说话,只是重新看向窗内——月光刚好落在床边,林熙言攥着蓝纹石的手搭在被子上,石头泛着的淡银光,正顺着顾逸晨的手臂,慢慢往他手背上的旧印蔓延,像要把两道痕迹连在一起。他指尖轻轻敲了敲廊柱,低声道:“先别猜了,等他俩醒了再说,别在这儿杵着了,省得真被发现。”

“那你说……逸晨找了这么多年的孤儿院的人,会不会就是熙言啊?”萧逸旁边的人忍不住又小声问,眼神里满是好奇。

苏琼宇看了眼窗内的光影,轻轻叹了口气:“不好说,但那两道痕迹太像了,而且熙言哥的蓝纹石、干菊,都跟逸晨提过的‘小时候的记号’对得上,说不定真是。”

上官鸿煊瞥了他们一眼,声音压得更低:“就算是,也等他们自己说。逸晨要是不想提,咱们问了也没用,还会让他烦。”

众人听了这话,都慢慢往后退,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萧逸走之前,又回头看了眼窗户,发现那片槐叶还卡在窗缝里,而屋里的干菊银线,正对着槐叶的方向亮着,连石头的光都往窗缝这边偏了偏。他心里的嘀咕更重了,攥着槐叶的手紧了紧:“连槐叶都能引着银线亮,这俩人的事儿,肯定不简单……”说完才跟着众人慢慢离开,只留下那片槐叶卡在窗缝里,像个悄悄连接着屋里与屋外的小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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