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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酉吉听完火鹤童子关于缝尸虫的解决方案,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由衷感激道:“前辈大恩,晚辈铭记于心!”

谢过火鹤童子之后他随即想到了另一个关键问题,微微蹙眉问道:“那么,前辈之前提及的……需要借助晚辈随身小洞天进入金光洞一事,具体该如何施行?晚辈这灵竹园简陋,只怕……”

火鹤童子所化的白衣小人悬浮在赵酉吉面前,赤金流火环绕,眼神澄澈又透着一丝计划成功的狡黠。他摆了摆小手,打断了赵酉吉的顾虑:“无妨,本座自有计较,无需你这洞天有多精妙,只要能隔绝内外片刻即可。你且仔细听着——”

童子的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无形的细丝钻进赵酉吉耳中:“待三日之期已到,尔等齐聚乾元殿前,本座的真身便会解除施加在乾元殿外的赤金火莲封印。那一刻,封印崩碎的能量流溢,必然会短暂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粉雕玉琢的脸上露出计划的核心:“趁此稍纵即逝之机,本座需在你身上完成两件事。”

“其一,”童子赤金的眼瞳映照着赵酉吉,“便是如方才所言,趁封印消散时能量扰动的掩护,将那一道镇压缝尸虫的‘震字符咒’打入你丹田气海,此为其一。”

“其二,更是重中之重。”童子的神情变得无比严肃,小小的身影似乎凝缩了千年的谨慎,“在解除封印、并且将符咒打入你体内的那个瞬间——极其短暂却又异常关键的瞬间——本座留在乾元殿上空维持封印的庞大力量会如同烟幕般短暂遮蔽感知,这时,我的真身会悄然收敛所有气息,化作一点本源神念!”

他小手做了个下坠的动作,指着赵酉吉的发髻:“没入你发髻之中那根由我神念化成的簪子里!如同滴水归海,彻底融入其中,气息与簪子本身合二为一,再无二致。同时,在殿前众人眼前凝聚一个足以乱真的‘傀儡火精符影’,其形貌、气机甚至流转的赤金火焰,都与我之前显露的本体一般无二!它会代替我立于殿前监督你们进入金光洞,维持表象。”

火鹤童子看着赵酉吉震惊又恍然的表情,继续道:“待到你们开始进入金光洞的入口甬道时,只需趁人不备,进入你的那个小洞天即可。”

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届时,在你感知到发簪轻微灼热、如同得到信号的一刹那,藏于簪内的我这缕真身本源,便会感应到洞天的连接口,瞬息之间遁入其中。那小洞天自有天地法则流转,只需一丝门缝开启,便能隔绝一切探查,即便是哪吒师弟全盛时期的神念,若不知路径,也难以在短时间内穿透洞天界壁察觉内中乾坤。”

“天地为庐,芥子须臾,正是此理。”火鹤童子总结道,眼神锐利地看向赵酉吉:“如此,你可明白了?”

赵酉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这精妙且环环相扣的计划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重重地点头:“晚辈明白了!请前辈放心,届时晚辈必会全神贯注,待前辈发出提示,便以最快的速度开启灵竹园,迎接前辈真身遁入!”

“嗯,记住便好。”

赵酉吉随后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极低,确保只有眼前这位神秘的存在能够听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旧话重提:

“前辈,眼前还有一件更加紧要的事儿……三日之后入金光洞,究竟该如何行事,才能助三坛海会大神压制住那可怕的魔念?”

他的眼神灼灼,充满了对行动方案和可行路径的探求:“是需要在特定的时机出手相助?还是需借助某种器物?亦或者……需要寻找到火麟神树,以其神效来唤醒或安抚大神?还请前辈明示,晚辈当倾尽全力,不负真君所托,亦解大神困厄!”

赵酉吉问得恳切而具体,将心中能想到的可能路径都提了出来,希望能从这位深知内情的火鹤童子口中获得一份明确的行动指南。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方才还展现莫大神通、对压制虫豸一脸不屑的童子,此刻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却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火鹤童子那双仿佛蕴藏着熔岩地火的赤金眼瞳,先是微微闪动了一下,似乎有千言万语翻涌。随即,那明亮的眸光又迅速黯淡了下去,变得深不见底,犹如两潭沉淀了万载时光的寒泉。

他没有立刻回答赵酉吉的具体问题,小小的身体竟是缓缓飘落,双脚虚踏在冰冷的殿内尘埃之上,背对着赵酉吉,目光穿透了残破的殿门,遥遥望向山顶方向——那里,是九龙神火罩赤红光晕下、被炽烈火莲封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乾元殿,也是通向地狱中心金光洞的入口。

大殿深处,是他守护了千年、也恐惧了千年的源头。

一个极轻、极淡,仿佛带着千年重负的叹息,如同微弱的火星,从童子的方向飘散出来。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转过身,重新面对赵酉吉。但这一次,他眼神中的锐利和之前的威压感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近乎苦涩的无奈。

“帮?”火鹤童子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听天由命般的飘忽,与之前指点缝尸虫时的笃定判若两人,“魔念由心而生,纠缠千载,早已与他神魂彻底融炼……强行压制,谈何容易?”

他微微摇头,眼中深沉的忧虑如实质般流淌:

“我虽在此守护千年,看过他无数次在善念与魔性之间挣扎轮转,却也终究是个……旁观者。那核心深处的真正交锋,是他自我心念的战场,外人……即便是当年的师尊在此……也插不上手。”

赵酉吉愕然地看着他。这几乎是直接否定了赵酉吉提出的所有具体设想!

火鹤童子的小脸上显露出一丝近乎放弃的疲惫和长久积攒的无力感。

“我能为你们做的,已是在千年等待中推演出的唯一生机——便是算准这善念上风的‘节点’,在魔念蛰伏最深的刹那,将你们送进去……仅此而已。”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赵酉吉脸上,那份复杂中包含着一丝渺茫的、几乎不敢诉之于口的期待,声音低沉得如同梦呓:

“至于进入之后……”只能……见机行事,随机应变了。”

“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这八个字,轻飘飘地从那小小的身躯中吐出,却如同最沉重的巨石,狠狠地砸在赵酉吉的心坎上。

这是答案,更是无解的宣告!

期待中的神机妙算、指点迷津并未出现,换来的却是一份带着浓重宿命感和绝对力量的茫然。

火鹤童子似乎有些疲惫,赤金流火微微黯淡。

“好好调息,养精蓄锐。到时候一切再见分晓。”

话音落下,那悬浮的赤金火焰小人身影迅速变淡,最终化作一道温润流光,重新飞回了赵酉吉的发髻之中,化作一枚古朴的火玉发簪,仿佛从未动过分毫。

正在赵酉吉怔怔出神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故意压低的声音:“赵师弟。”

南宫恺从一旁挪到赵酉吉身边坐下,两人靠着一堵斑驳的断墙。

南宫恺的目光扫过殿内模糊的人影,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如同耳语:“赵师弟,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九岭域两宗大比时,那个清源剑宗的……申屠修?”

赵酉吉闻言,眉峰微蹙,立刻在记忆中搜索这个名字。片刻,一个身影清晰地浮现出来:高大魁梧,带着一丝妖兽特有的凶悍气息,正是拥有半妖血脉的申屠修。

此人在大比中凭借强悍的肉身和一手狂暴的烈阳剑法,尤其是一柄缠绕着赤炎、威力刚猛无俦的巨剑,给赵酉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记得,”赵酉吉点点头,声音同样压得很低,“那个半妖之体,修炼火属性的烈阳剑法极其霸道,武器就是一把……巨剑?”

念及此处,赵酉吉瞳孔猛然一缩,目光下意识地望向殿门方向,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山下那具九仙宗弟子的尸体——那被某种高度凝聚、炽热如熔岩的“火焰巨刃”瞬间贯穿胸口的惨烈景象瞬间与记忆中的申屠修重叠起来!

“那个胸口被烧穿的……”赵酉吉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看向南宫恺。

南宫恺缓缓点头,脸色凝重得几乎滴出水来:“不错,那伤口……太像了。”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腰间的剑柄,“凝聚火焰如实质利刃,一击致命,干净利落。这种手法,这山上……除了那个实力深不可测、浑身冒火的小童子,我们已知的活人里,申屠修绝对是最可疑的一个!他的功法、他的路数,甚至他的武器形态,都太吻合了!”

一股寒意顺着赵酉吉的脊椎向上蔓延。是巧合吗?仅仅是同宗?还是有更深层的原因?联想到不久前火鹤童子那沉重话语里的警示——“人心隔肚皮”、“难保……有人心生妄念”,以及他怀疑可能有内鬼或心怀叵测者的警告,赵酉吉的心更是沉了几分。

赵酉吉深吸一口气,低声对南宫恺道:“兹事体大,需告知萧师兄。”

两人目光交汇,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警惕和决然。他们不动声色地起身,绕开几个闭目调息的同门,悄然来到殿内侧闭目盘坐、仿佛在感应周围气息的萧云河身边。

南宫恺靠近,声音压到仅三人可闻:“萧师兄,有情况需禀报。”

萧云河缓缓睁开眼,那双蕴着太初紫气的眸子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南宫恺迅速将两人对申屠修的疑点以及其功法特征与九仙宗弟子死状的关联简述了一遍。

赵酉吉补充道:“其功法的霸道与那伤口的特性,实在太过相似。我以为,此人嫌疑极大。”

萧云河听完,并未立刻回应。他的目光扫过殿内疲惫的同门,最终投向窗外那片被红光染透的死寂仙山废墟,沉默了片刻。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沈青身旁的阵盘偶尔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嗡鸣声。

良久,萧云河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带着领袖特有的沉静与审慎:“申屠修此人,在众人之中算不得出类拔萃,你所言其功法特征、所用重器,我也略有耳闻。此人嫌疑,确实存在。”

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看向赵、南二人,语气加重:“然,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手上没有任何铁证能证明那九仙宗弟子就是死于申屠修之手。目击者?没有。确凿的法力痕迹指认?没有。动机?目前不明。”

他微微停顿,仿佛要让每一个字都砸入两人心底:“记住,在这等诡异绝地、人人自危之时,最忌讳的就是没有确凿证据便随意指认同道为凶手!这极易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甚至可能被人利用,引发内讧,自相残杀,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萧云河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我们紫阳仙宗,同气连枝,是最坚固的后盾。但除了我们自己的同门……”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殿内最终定格在紧闭的破旧殿门上,仿佛能看穿那遮挡,看到散落在山间的各派弟子们。

“……其他宗门的任何一个人——”萧云河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和凝重:“此刻都不可轻信!无论是平日里看似豪爽的王屋派道友,还是与我们曾有并肩作战之谊的盟友宗门弟子,甚至……是那些点头之交的熟面孔!”

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目光深深刺入赵酉吉和南宫恺眼中:“在这沉沦千年的魔窟里,人命如同草芥,未知的恐惧会扭曲人心,天降的宝物也会蒙蔽双眼。为了活命,为了私利,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昨日还是笑脸迎人的‘友人’,今日就可能成为你身后的夺命利刃!”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血的警告:“所以,务必时刻警惕!收起所有不必要的温情和侥幸!除了我紫阳仙宗在场的诸位同门,对其他人——”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道:“一律持刃而待,非令勿近!万不可掉以轻心!宁可我们想多了,也不能丝毫懈怠,将自己置于险地!都听明白了吗?”

赵酉吉和南宫恺心中一凛,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和责任。他们重重点头:“是,师兄!我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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