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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投票?

学子们诧异不已,高台上除了帝师,剩下的蔡老一众人同样挺意外,头回听说还有这样的选拔方式。

“本轮启用众投的方式,每位学子均有五朵花,可以投给任何中意的画作,也可投给自己,得票数最高三十位胜出!帝师,蔡祭酒手中有两张直通票,夫子们,每人手中有一张直通票。本轮共计五十五位学子晋级!”

这样的方式让夫子们觉得新颖,同样的也让学子们惊叹。采取众投的方式可以最大程度上杜绝作弊的可能,让有才华的人能脱颖而出。

原本打着小九九的李修等人互相交换了神色,这和他们一开始设想的并不一样。不过好在他们还有别的法子,李修本人并不擅长作画,他的画上写的是别人的名字。

替代他的那位学子,画作上写的是李修的名字。

彭渊还有更绝的,他摇着扇子晃悠到周大人身边,轻声对周大人开口: “投票之前,让夫子们下去检查核对,务必保证画作上的和本人的名字一样。”

周大人一顿,随后便明白了国公爷的用心,敛去眼中神色,心想:国公爷这是铁了心要把作弊的通通撵出去。

周大人不敢怠慢,恭敬的行礼下去吩咐。

得到消息的夫子们内心震撼,佩服的同时也在担忧,这么一弄,怕是国子监要被穿小鞋了。

李修也注意到了彭渊这个人,神色晦暗,能让周大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看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看台上的帝师和蔡老一众老学究见底下又有东西,正好奇,就听周大人来汇报瑞国公的主意。

老帝师眼前一亮,对彭渊都高看了两分,但也就两分了,毕竟朝堂之上光是有学识是不够的,更多的还要看能力。

“只是作画,国公爷这般操作,怕是用的不是地方。”同行的老学究,有忍不住气的,直接说了出来。

彭渊正好过来给帝师上点心,听到了这话,也没生气,仿佛没听见一样。

“祖父,今日天气热,阿璟让我给您带些小点心。”说着让身后的侍从们拎着食盒上前,一碟碟冒着丝丝凉气的小点心被端了上来。

冰乳酪、绿豆沙、山楂糕等,还有彭渊特地做的迷你版冰糖葫芦。跟吃席似的,八个冷盘一字摆开。

大热天的,即便是坐在阴凉又搭了凉棚的地方,一样还是会觉得心浮气躁。所以彭渊就来献殷勤了。

“此正是严肃的时候,作甚拿这些来!”帝师嘴上嫌弃的不得了,心里却觉得熨帖极了。

“我家阿璟这人就爱操心,这不,夏日炎炎的,再热着您几位,那小子不是好心办坏事了么!”彭渊笑盈盈的应承下来,丝毫没有被训斥的感觉,好声好气的哄着老帝师。

一旁坐着的老学究们纷纷开口劝慰,“老哥哥,你这就不对了!小辈们有心孝敬,咱们应该知足!”

“你看看,这一桌漂亮点心,大夏天的,看着就让人舒坦。阿璟这孩子真是有心了!哪像我家那几个臭小子,整天在外郊跑马,哪里会想起我这个老头子啊!”

“曲老说的没错,我家那几个也不省心。”

老辈子们开始数落自己家孙子,彭渊见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放下东西就带着侍从们下去了。

沈明远坐在斜对面,看着彭渊这操作,手里的折扇差点捏坏。真是不显摆会死一样,哪都有他!***(一种植物)

周大人的指令传下,八位夫子即刻捧着文册,分四组对全场画作逐一审验。

阳光透过凉棚缝隙,在铺着素色毡布的长案上投下斑驳光影,学子们交头接耳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剩笔尖划过纸页的轻响与夫子们翻阅文册的沙沙声。

负责西排第三列的张夫子拿起一幅题为《松鹤延年》的画作,眉头微蹙。“李修?”

画中山石苍劲,鹤羽灵动,笔墨功底绝非寻常学子所能企及,可文册上登记的李修,分明不是他。

李修是国公爷特地嘱咐过的人,此刻正坐在第五列第一张案桌。

张夫子抬眼望向站在案前的青衫学子,对方眼神闪烁,指尖不自觉绞着衣袖。不动声色地翻开文册,指尖点在“李修”名下点了点,签到的字迹很明显和这个不符。又比对了画作角落的落款,沉声道:“你且在旁候着。”说罢,他捧着画作走向东侧案台,那里正围着三位夫子,手中都捏着类似的“问题画作”。

“王夫子,你这也有?”张夫子将画放在案上,只见另外几幅画几乎都是同样的方式。

签到的名字和纸上的名字并不相同,代笔这一词在几位夫子的脑海里闪过。

王夫子捻着胡须,目光扫过他收缴画作的几人身上,低声道:“都是些投机取巧之辈,怕是找了人代笔。当真是糊涂!”说着,从袖中取出朱红印泥,在几幅画的角落盖下“废卷”印章,又在文册上画了红叉,“按规矩处置,莫要声张,免得扰了选试秩序。”

几位夫子交换了个眼神,各自捧着废卷回到案前。

张夫子将盖了印的画作统一收走,随后语气平淡的对那些考生说道:“成绩不合格,即刻离场。”

委婉的提醒方式,并没有道明不合格是作弊,但作弊的人心里有鬼,当下就有几个脸色瞬间煞白。有人还想要辩解,就见王夫子已经将废卷收起,那冷厉的眼神让学子们胆战心惊。

到了嘴边,狡辩的话又咽了回去。垂头丧气地拎着笔墨离场,这些人里就有李修,他路过彭渊所在的侧台时,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这不合时宜的举动被侍卫拦下,只能悻悻离去。

一炷香后,验画结束。周大人走上高台,朗声道:“验卷已毕,凡画作无误者,方可至侍从处领取五朵绢花,可投给心怡的画作,也可投给自己,全看各位自己的决断,即刻开始投票。”

话音刚落,身着青衫的侍从们便捧着竹篮上前,篮中绢花分红、黄、粉三色,每朵都系着细麻绳,便于悬挂在画作旁的木钉上。

学子们瞬间活跃起来,三三两两地在画案间穿梭。有人直奔自己欣赏的佳作,毫不犹豫地将五朵花全挂了上去;有人谨慎地在几幅画间徘徊,反复比对后才分次投出;还有人悄悄给自己的画作挂上一朵,剩下的分给相熟的同窗。

沈明远看着底下兴致勃勃的学子们,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手中的折扇却始终没停,目光时不时瞟向彭渊的方向,后者正坐在侧台喝茶,仿佛对场内的投票毫无兴趣。

“路师兄,你的画笔墨清逸,意境悠远,我投你三朵!”一位圆脸学子笑着将三朵粉花挂在他同窗的画前,剩下两朵投给了另一幅《寒梅图》。

学子拱手道谢,目光落在那幅《寒梅图》上,画中寒梅虬枝苍劲,花瓣用淡墨点染,竟有几分傲骨之气,落款是个陌生的名字:苏晚。

“这位苏兄倒是藏得深。”他低声自语,圆脸的学子应声,“可不么,跟他一比我的画就逊色多了。”

半个时辰后,投票结束。侍从们开始统计票数,将每幅画前的绢花取下计数,再登记在榜单上。

台下学子们围在榜单两侧,踮着脚尖张望,时不时发出一阵惊呼或叹息。祁青阳《秋江独钓图》以一百二十六票位居第五,苏晚的《寒梅图》以一百一十八票排第七,而票数最高的是一幅《山河图》,画中万里河山尽收眼底,笔法雄浑大气,落款是国子监的优等生秦越,共得一百四十三票。

“票数统计完毕,前三十名已列于东侧榜单!”周大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接下来,有请帝师、蔡祭酒行使直通票特权,各位夫子依次递补!”

帝师站起身,目光扫过台下的画作,最终落在那幅《山河图》上,颔首道:“秦越此画气象万千,可堪大用,不必占直通票名额。”他顿了顿,指向苏晚的《寒梅图》,“此画以梅喻志,风骨可嘉,算一个。”蔡祭酒紧接着补充:“我选那幅《归园田居图》,笔墨质朴,意境冲淡,有隐者之风。”

两位老者接连选出三人,剩下的一张直通票由蔡祭酒递给了帝师。帝师沉吟片刻,目光落在一幅《流民图》上,画中衣衫褴褛的流民扶老携幼,眼神中满是绝望,笔触虽显稚嫩,却透着一股悲天悯人的情怀,落款是个名叫林墨的学子。“此子心怀天下,当给个机会。”

帝师话音刚落,台下便响起一阵窃窃私语,显然有人觉得这幅画太过沉重,不符合选试的“雅趣”,但碍于帝师的身份,无人敢反驳。

随后,八位老学究依次上前,各自选出心仪的画作。一人选了一幅《竹石图》,一人挑了《荷风图》,剩下的几位也各有选择,八张直通票很快分发完毕。此时,晋级名额已达四十二位,还差十三人,才能满额。

周大人看向彭渊,躬身问道:“国公爷,国子监的五个名额,是否现在公布?”

彭渊放下茶杯,懒洋洋的‘嗯’了声。

周大人起身走到高台中央,目光扫过台下的国子监学子,朗声道:“国子监乃人才汇聚之地,本轮特批五个名额,由蔡祭酒举荐。”

蔡祭酒早已心中有数,上前一步念出五个名字:“国子监学子刘宇、陈择、郑然、方式旭、孟凡轲,准予晋级。”

这五人都是国子监中家世显赫之辈,画作虽在中等水平,却远不及未晋级的几位寒门学子。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骚动,有学子忍不住嘀咕:“凭什么他们能进?我的画明明比陈默的好!”

这话恰好被帝师听见,他眉头微蹙,却没出声。

周大人似是没听见议论,继续说道:“直通的画作不占用名额,被直通的画作直接晋级,剩下的画作按照票数排名,从高到低依次挑选三十位,即刻登记入册,明日辰时进行下一轮考核。”

骚动渐渐平息,毕竟能补选些名额,已是意外之喜。

上榜的几人看着榜单上的名字,心下激动,身边的同窗也小声恭贺。

有细心的老学究发现,被打招呼的几人画作都不见了,特别是户部侍郎家的李修。

彭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眯眯的开口:“作画这事,本来也是玩闹,为的只是筛选心不诚的家伙。毕竟过几日,这些学子是要面圣的,庵儹手段的东西,怎好呈给陛下观望呢?”

这话像是说笑,又像是警告,国子监的老学究们心下都有了打算。

帝师不着痕迹的看了彭渊一眼,不明白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站在角落的李修等人,此时正躲在树后,看着台上的彭渊,眼中满是怨毒。

“那人到底什么来头,坏了我们的好事,此仇不报,难解我心头之恨!”李修咬牙切齿地说。

身后的跟班赵桓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小声点,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方才我瞅着他去了帝师和蔡祭酒那,又是端茶又递水上点心的,殷勤成那样,怕是个关系户!”

李修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关系户?他后台还能有我家硬?哼,管他是什么关系户呢,今晚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几个人私下合计了些不入流的手段,又咒骂了一会看台上的彭渊,才悻悻离去。

夕阳西下,余晖将高台染成金红色。

彭渊目送帝师等人离去,转身对周大人吩咐:“明日考核的题目备好,另外,盯紧李修那几个人,别让他们再耍花样。”

周大人躬身应诺,看着彭渊的背影,心中暗叹:国公爷看似随性,实则心思缜密,这国子监的浑水,怕是要被他彻底搅清了。

而此时的,祁青阳正站在苏晚的《寒梅图》前,细细品味着画中的笔墨。

苏晚走了过来,拱手道:“祁兄的《秋江独钓图》意境高远,佩服。”

祁青阳回礼笑道:“苏兄过奖,你的寒梅更显风骨。只是不知,你为何会画这样一幅画?”

苏晚望着远处的晚霞,轻声道:“家父曾说,梅花生于寒冬,却能傲骨凌霜,做人当如是。”

祁青阳闻言一怔,随即了然点头。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明日考核的期待。

夜色渐浓,国子监的灯笼次第亮起。一场看似平静的选拔,实则暗流涌动,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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