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大的幸运,是会在竞争中强大自己】
【人最大的悲哀,是会在竞争中内卷自己】
(不必要事事与最强的人相比,相信自己的平凡,也是一种解脱)
——《玛法日记·随笔》
……
盘玩着南宫神剑娇嫩脸庞的铃兰,笑不出来了。
心中暗呼:大意了,没有躲!
如今,晶莹透彻的唇,被南宫神剑抿着,随着每一次炽热的鼻息,铃兰慌乱的脑瓜子,逐渐有些迷糊了。
两只初次接吻的笨拙男女,只会本能的含着对方的唇,然后在对方的唇齿间寻找更加浓烈的触感。
铃兰只感觉自家神剑哥哥,那双滚烫的双手,紧紧的拥着自己,似乎想要把自己给揉碎了融入对方身体中一般。
而自己也确实碎了,碎到脑子晕晕乎乎,腰腿受不上力气,只能依托着南宫神剑的胳膊,才没有滑落下去。
南宫神剑双手紧紧的拥着怀中的女孩,学着异界“见识”过的风景,时而将脸颊藏入对方的肩窝,啃食着铃兰嫩滑的锁骨和脖颈。
时而在那娇媚的唇中,索取女孩的柔软。
突然,他迷失的双眼一个圆瞪,只感觉一条香软湿滑的撬开了自己的齿关……
妖精!对嘴就对嘴,怎么还吐信子了!
师可忍婶不可忍!
报复!一定要报复回去!不就是吐信子么,难不成我男妖精就不会了么!
……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油灯炸起一点星火。
躺在床上的男女,紧紧的拥着对方,衣钗散乱,都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只是静静的倾听着对方的心跳,和逐渐平缓下来的喘息声。
良久。
依偎在南宫神剑怀中的女孩,举起恢复了点力气的拳头,在他身上轻捶:“坏人!就会欺负我!”
南宫神剑好笑的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调笑道:“刚才,好像是你先吐信子的!”
李铃兰大羞,刚才她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将自己的信子给送了过去。
而这似乎也打开了南宫神剑的任督二脉,反击之下,自己竟然丢盔弃甲,直接软倒在床上,只知道拽着对方的衣领,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只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要不是最后,那一双安禄山之爪,不老实的攀上了双子峰,将她惊醒。
怕不是要被吃干抹净了。
“不许说!反正就是你欺负我!”
说罢,那俏红的脸,已经藏在南宫神剑的怀中,不肯再露出来。
南宫神剑爱怜的紧了紧她,道:“好,都是我的不对,下次只让你欺负我,我绝不还手!”
怀中,女孩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蜷缩在南宫神剑的臂弯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笨妞子,你说,我怎么会那么那么的喜欢你呀!”
“哼!坏人!你是馋我身子!”
“你神剑哥哥像是那种人吗?”
“不是像,根本就是!刚才,要不是我制止,你是不是就准备吃了我了!”
“……”
老脸一红,刚才感觉到位了,那双手也出于本能的由抱着,摸索到了双子峰。
“这都是手的问题,它有了自己的想法,关我南宫神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这么冤枉人哩!”
“……”
怀中的女孩都被这番说辞整无语了,修长的手指无师自通的捏在了南宫神剑腰间的软肉上。
血脉传承秘笈·拧。
“嘶——”
南宫神剑咧嘴倒吸一口凉气,口中直呼道:“谋杀亲夫了!轻!轻点,疼咧!”
一声疼,把铃兰叫得有些慌乱,赶紧松开了腰上的手,心中有些羞恼:我哪知道,这惯性的一招,会这么有杀伤力。
虽然心中担心南宫是不是真的很疼,可嘴里还是倔强的说着:“谁是亲夫了!别乱说,再说还拧你!”
南宫神剑没好气的抱着她,道:“哼哼!吃干抹净不承认了?不承认我是你夫君是吗?”
鸵鸟一般藏着的脑袋,傲娇的传出声音:“就不是!”
南宫神剑抱着她的手,缓缓下移,来到腰间时,低喝一声:“撒谎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笨妞儿,接招!”
“啊!好痒啊!不许挠我!”
“快撒手,再挠我,我就,我就哭给你看了!”
“神剑哥哥!好哥哥!我错了!饶了你家笨妞吧!我真的错了!咯咯咯……撒手啊!”
“夫~~君~~~人家错了嘛~~~”
“……”
……
金乌升起,四周隐隐约约传来些许嘈杂声。
早起的人们开始各种活动。
茅草屋,床榻上。
年轻的男女相拥而眠,不知道夜间闹腾到什么时候才睡下,只看两人嘴角挂着的笑意,便知二人有多甜蜜。
“嘭——”
“兰兰!快来喝粥!你哥我调……”
吴爱戢破门而入,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坛子,满脸兴奋呼唤着。
可他脸上的笑意被屋内的景象消融了,随之赶紧转身出去,合上门。
“怎么又出来了,兰兰没起来吗?”
梅若华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额,我约摸着是打开的方式不对,等会!我先敲门!”
吴爱戢自我肯定了一番后,淡定的伸出手掌,在门板上拍了三下,然后若有所思的静候着。
而屋中的南宫神剑二人,在他第一次破门而入时,就已经被惊醒。
两人四目相对,不由得庆幸昨晚没做什么,不然刚才那一下,尴尬的可就不只是吴爱戢了。
“大舅哥平日里就是这么风风火火的么?”
南宫神剑整理着衣衫,有些懊恼的对着铃兰说道。
铃兰一边整理自己凌乱不堪的发髻,以及衣裙,一边答道:“前些时日,我都是合衣坐在床边歇息,戢哥都是先唤我,才开门的,今日也不知是什么情况,怎的这般冒失。”
二人相互打量着对方,南宫神剑将她鬓角还有些飘零的碎发,用手指梳理到耳后。
方才点头道:“媳妇你真好看!”
铃兰大羞:“谁是你媳妇呢!坏人!”
南宫神剑将自己的额头贴在铃兰光洁的额上,鼻尖相对,柔声说:“夜间,你可是亲口唤我夫君的,可不得反悔哦!”
铃兰想起夜里两人的嬉戏,脸上顿时升起两朵红晕,一把推开他,道:“才不理你,戢哥和华姐都等急了,我去开门!”
说罢一把挣脱南宫神剑的拥抱,逃也似的向门边跑去。
留下南宫神剑一双陷入柔情中的眼睛,在后面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