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十八,比原主小四岁,可他妈有人天生就是坏种,会说话开始他就会欺负原主,,抢她的饭吃
因为这件事,原主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每到放学就怕怕的,生怕她弟再把她给卖了。
对的,那次宁强就收了那几个同学一人五毛钱。
两年后某次,宁强说想吃鱼,让原主给他下河捞鱼,十二月末的天气,冷得手都伸不出来,谁会下河摸鱼?
原主自然不愿,他就把原主推到河里。
鱼自然是没捞到的,也庆幸河水不够深,原主没被淹死,从水里爬出来赶紧往家赶,结果还被父母来了顿混合双打,怪她没带好弟弟,还弄湿了衣服,冬天的衣服本就少,衣服不干没法出门儿,两个老的可不来气吗?
原主被打的哭着讨饶,宁强就在一边拍手鼓掌。
原主不好过他就高兴,这小子是真的坏透了。
宁强可是这两口子的心肝宝贝,用他威胁这两口子,绝对管用。
“妈,我好疼啊!”
宁爸宁妈看向儿子,眼里全是心疼,宁爸看向婆娘,身上的疼痛让他暂时妥协,“去。杀鸡去!”
李丽打电话时也说了,这丫头只剩三个月的命。
三个月,很快的!
等她死了,她手里那几十万都是他们的,就算顺着她几天又能如何?
宁妈也怕儿子再被打,忍着疼乖乖去杀鸡了。
宁嫣打完人也累,毕竟,这具身体是真得了病,又坐了一天的车,很累。
“我要睡觉!”
宁强:死丫头要睡就去睡啊,看着他干什么?
“咚”一棍子砸了下来,正打在宁强的肩膀上,疼的宁强整张脸都扭曲了,“啊,你干嘛又打我?”
“你的房间给我腾出来,我要睡,行李给我搬回去,否则,把你腿打断!”
宁强委屈极了,凭什么宁嫣睡他的房间?
宁嫣又举了举手里的粗木棍,杨木做的,皮都剥掉了,用起来是真的顺手。
宁强:……好吧,他知道凭什么了,凭这只木棍!
宁强不情不愿的朝前走,被打了不知道多少下的大腿每动一下都疼的要死,他边走边发出“嘶”的一声,两个老不死的心疼的不行,可一句也不敢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宁嫣在他们儿子头上作威作福。
宁家六间房。
按理应该有原主的屋子,可这六间房是原主离家后盖的,全是窑洞,三间老两口住,三间是宁强的,所以家里一间原主的房子都没有。
要不是宁嫣突然发疯,闹不好今天她就得被赶去睡厢房。
宁强的房间干净的很,不用问,全是宁妈给收拾,炕上的垫子厚实又软和,电视也很大,不仅电视连电脑和平板都有。
宁强一进来就要收他的贵重物品,宁嫣见他连平板都要拿走,立刻一棍子甩了过去。
他赶紧往后一躲,险险躲过这一棍,“这平板我的。”
宁嫣拿着棍子晃了晃,“用我的钱买的!”
宁强老实了。
他刚参加完高考,长这么大是一分钱也没赚过的。
最后,宁嫣只让他把他的衣物日常用品拿走,然后就把人赶了出去,占据了这小子的地盘儿。
宁嫣不管三七二十一,躺床上就睡。
院子里,正在拔鸡毛的宁妈问老头,“咱真就啥也不干啊?”
“你说咋弄?咱冲进去把她打死?”
宁妈吓的一个激灵,“那咋行?不得影响咱儿?”
宁爸呸了一声,“娘的,没想到有朝一日要被这死女娃拿捏!”
“咋就让她得了这病?一年小五万啊,她要好好的最少还能给咱儿,再赚五十万。”
她可不像村里别家那么傻,老早把闺女卖了换彩礼,让她赚钱补贴家里多好。
反正成了老姑娘也不耽误嫁人要彩礼。
“行列,说那都没用,赶紧做饭吧,额也饿列。”
宁妈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认命的加快了速度,很快一只老母鸡便收拾干净下了锅,再做馍太麻烦了,干脆蒸了一锅米饭,炒了个鸡蛋耙漏粉,午饭就完活了。
宁嫣睡了一觉醒来,找到厨房的时候,刚好锅里的炖鸡出锅。
宁妈嘴巴动了动,想到闺女刚才的残暴到底是没敢骂出声。
死丫头有今儿没明儿个的,她们能不惹还是不要惹的好,毕竟,她死就死了,别人还没活够呢不是。
宁嫣大拉拉在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吃。
张槐花夹起一根大鸡腿就要往宁强碗里放,宁嫣一筷子就给抢了过来。
原主在家里活了十六年,记忆里就没吃过一回鸡腿,她来了,自然要替原主吃回来。
“腻!腻个死丫头,你是想气死额是不是?”
宁嫣才不答理她,自己把鸡身上的好吃的全夹了,端着比她头小不了的大碗米饭开造。
虽然盆里还有不少的鸡肉,可宁强还是好气哦,家里从来都是他最大,宁嫣敢捡他的鸡腿纯属找死!
他立刻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宁嫣抬手就给他一个大巴掌:“再骂一句试试!”
眼见儿子被打了脸,还是被女娃打了脸,宁父再也忍不了了,他抡起拳头就要往宁嫣身上砸。
宁嫣:好家伙,奔我脑袋来是吧?
她屁股一抬,椅子就抄到了手里,照着老登的身上就砸了下去。
老头躲闪不及,被椅子正中脑门,眼一翻就朝后摔倒。
张槐花手疾眼快拉了一把,宁石崖才没实实在在砸地上,“孩子他爹!你要死啊,这是你亲爹!”
宁强吓的缩去了墙角,那么胖的体格子缩成那么小一团也真是难为他了。
宁爸坐在地上一抹脑门儿,摸到了一手的血,“啊,老子要打死那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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