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问蒋梁平在棉城市最害怕谁。
那答案绝对不是熊国兵,也不是曹刚,而是柳江河!
自从蒋梁平来到盐都县工作。
柳江河就像一个可怕的梦魇一样。
始终如影随形地纠缠着他。
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摆脱柳江河的阴影。
每次蒋梁平试图崭露头角,或者想要随心所欲地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时。
柳江河总会突然出现,毫不留情地给他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次好不容易等到柳江河被留下来配合调查。
蒋梁平感觉自己就像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一般。
终于有机会在盐都县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了。
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即使柳江河不在。
他的影响力却依然存在。
无论蒋梁平做什么事情,都能听到各种反对的声音。
而且这些声音中还夹杂着柳江河之前是如何安排的。
这让蒋梁平怎么能不恼火呢?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捏住了七寸一样,完全无法施展手脚。
于是,在一怒之下,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毫不顾忌地说了柳江河几句不是。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本不应该在此地现身的柳江河。
竟然如同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这一突兀的场景,使得所有人都惊愕得合不拢嘴,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
而站在人群中的蒋梁平,心中同样充满了诧异和疑惑。
不禁喃喃自语道:“柳江河,你怎么会回来呢?”
这句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层浪,引起了周围人们的一片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在看着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然而,就在这一片质疑声中,一些人开始暗自思忖起来。
刚才蒋梁平不是说柳江河被留下来配合调查吗?
那么,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内情呢?
原来,柳书记并非如外界所传的那样是在休假。
而是因为曹刚的事情而受到了牵连。
这个秘密在体制内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却又都对其讳莫如深,不敢轻易议论罢了。
曹刚的这件事在体制内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大家都心知肚明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们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如果柳江河真的受到牵连,那么他恐怕很难再回到这个地方。
可是,如今柳江河却活生生地站在了大家的面前。
这无疑是给了众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意味着,柳江河并没有被牵连进去,他依然安然无恙。
这一事实,让众人对柳江河不禁又多了几分敬畏之情。
在如此复杂的局面下,他还能够全身而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然而,就在蒋梁平说出那句话之后,他自己也突然间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选择立刻改口或者收回刚才说的话。
相反,他在内心深处坚信自己只不过是讲了一句大实话罢了,有什么好退缩的呢?
于是,蒋梁平毫不退缩地怒目而视,摆出一副“我就是这么说的,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强硬姿态。
然而,与他针锋相对的柳江河却只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呵呵,梁平同志的意思难道是我不该回来吗?”
这一问,让蒋梁平有些猝不及防。
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我,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却又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辞来为自己辩解。
就在这时,柳江河背后的那两个人缓缓走上前来。
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将证件亮给蒋梁平看了看,然后用一种异常严肃的口吻说道。
“蒋梁平同志,我们是专项调查组的。现在有一些情况需要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请你配合。”
听到这话,蒋梁平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
他的双腿突然失去了力量,一下子瘫软在座位上。
而在场的其他参会人员,看到这一幕后,心中都不约而同地“咯噔”一声。
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感叹:“怎么又来这一套?”
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对于眼前的这一幕场景其实并不感到陌生。
因为自从柳江河在盐都县开始工作以来,类似这样的情景就经常不断地上演着。
在这些人当中,有些人心里已经暗暗感叹,与柳江河一同共事可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起初是朱佳鹏,而如今则轮到了蒋梁平。
甚至有人不禁在想,还不如索性让柳江河将党政工作全部包揽下来算了。
毕竟,他们对柳江河还是颇具信心的。
柳江河的工作作风和为人处世,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大家都相信,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和挑战,柳江河都能够妥善应对,绝对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然而,对于蒋梁平,他们可就没有那么多信心了。
蒋梁平的行事风格和个人作风,他们同样也是心知肚明的。
这家伙的身上,恐怕并不是那么干净。
一旦接受调查,蒋梁平恐怕就会像那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了。
此时此刻,蒋梁平自己都难以置信,他当然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问题。
可是,他却依然固执地认为,这一切都是柳江河在背后捣鬼所致。
愤怒之下,他猛地站起身来,情绪激动得几乎失去了控制,对着柳江河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柳江河,就是你!就是你在背后打小报告!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蒋梁平怒不可遏地指着蒋梁平,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着。
“这一切都是你蓄意陷害,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处心积虑地想要把我赶出盐都!”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团怒火在其中燃烧。
然而,面对蒋梁平的指责,柳江河却表现得异常冷静,倒是没有任何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