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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楹楚坐在病榻旁抽抽嗒嗒。

黑衣人就默默站在她的身后陪着她。

江楹楚擦干脸上的泪水,忽然想起了什么, 看向黑衣人。

“你……你有看到小荷姐姐和那个马夫了吗?”

那两个下人也在一辆马车上。

而这个医馆很小,一眼望过去,只看到她娘亲的病榻,并没有别人在。

黑衣人没有说话:“……”

江楹楚望着沉默的黑衣人,心中突然咯噔一下。

难道他们……

可仙君不是和她说……

江楹楚忽然一呆。

不对,她只向仙君问了娘亲的状况,并没有问其他人的。

那他们真的……

江楹楚不指望这个不愿说话的黑衣人能给她答案了,连忙在心底问肯定知道答案的人。

“仙君!仙君!您还在吗?!”

“仙君,您知道小荷姐姐和马夫在哪儿吗?”

“仙君!!!”

暗魇虫被江楹楚吵的不行:“两个下人而已,你管他们在哪儿呢?”

江楹楚心底一沉,她好像明白仙君的意思了。

“仙君……您当初不是说过只让我受伤而已吗?!”

暗魇虫不耐烦:“我保证过你什么吗?”

“什么……”

“我说过其他人不会受伤吗?”

江楹楚怔住了。

“你……”

江楹楚突然问道:“你真的是神仙吗?”

“……”

暗魇虫的声音瞬间阴沉下来:“为何要这么说?”

江楹楚咬了咬牙,终于鼓足了勇气,在心底大声质问:“神仙都是慈悲心肠,怎么可能会对眼前的凡人见死不救?!”

“……”暗魇虫冷冷看着江楹楚,又开始不听话了……

“我自然是神仙,不然你又如何能转世重生?!”

江楹楚身体一僵:“可是……”

“啊!”

江楹楚还未再说什么,脑袋忽然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表情痛苦。

“痛……我的头好痛……”

她身后的黑衣人明显慌乱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把人扶到了另一张病榻上。

等江楹楚恢复了一点意识,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了黑衣人的腿上。

她慢慢睁开眼睛,发现黑衣人正动作僵硬地揉着她的脑袋。

“……”

江楹楚的头在不断的揉按中已经没那么痛了。

她懵懵的看着黑衣人。

好奇怪,为什么这个按摩手法她会觉得有点熟悉呢……

可是在深山里紧绷一夜的疲倦忽然在这时候如潮水般涌上来了。

好困……

江楹楚的眼皮越来越沉。

最后躺在黑衣人的腿上睡着了。

……

等江楹楚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屋子里弥漫着草药香。

江楹楚睁开眼睛,看着屋顶的横梁发了一会儿呆。

她这是在哪儿……

对了,这里是医馆。

江楹楚终于回过了神:“娘亲……”

那个老者正在点燃另一只油灯,听到动静,转过头来。

“小姑娘,你醒了?”

“嗯……”

江楹楚揉着脑袋坐起身:“我睡了这么久吗?”

老者:“是啊,我见你下午一直睡着,就先给你娘亲喂药了。”

“谢谢医师。”

江楹楚又揉了揉脑袋。

她好像忘了点什么事……

老者取来了几只药瓶:“等会你娘亲身上的伤需要换药了,小姑娘,你来吧?”

江楹楚立刻把困惑的事情丢在了脑后,一心扑在了自己娘亲身上:“好!”

她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那个……请问娘亲之前的药是怎么敷药的?”

老者摸了把胡子:“我请了隔壁卖馄饨的老板娘帮的忙,小姑娘莫要担心。”

江楹楚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有没有……谢谢您……”

老者并没有计较她的冒犯:“没事。”

江楹楚想要下床,手臂忽然被人扶住了。

她回过头,看到了扶着她的黑衣人,又是一阵心安。

卯酉果然一直在陪着她……

江楹楚拿起床边的拐杖,被扶着站在了地上。

“老医师,就是敷这几瓶药吗?”

“对,圆瓶的记得先敷。”

“好。”

老者叮嘱完上药的步骤:“小姑娘,那我就先出去了。”

“好,谢谢您。”

江楹楚正要去给母亲上药,结果发现黑衣人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你也出去吧?”

“……”

“男女有别,我娘亲是女子,你站在这儿还是不方便呀。”

黑衣人没有动。

江楹楚无奈的笑了笑:“好啦,你先出去吧,不用担心,我一个人可以的。”

“……”

黑衣人最后还是出去了。

江楹楚拄着拐杖走到母亲的床榻边上,开始小心翼翼地给母亲上药。

她看到母亲身上的伤,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娘亲……对不起……”

她不知道娘亲会受这么重的伤。

早知道她就不……

江楹楚敷药的动作一顿,不什么来着?

当时马夫没有控制好失控的马驹,结果马车从山上跌下去了。

可是……她…为什么总觉得是她的错呢?

“娘亲……”

江楹楚继续给母亲上药。

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母亲还在第一时间抱住了她,母亲的伤肯定也是因为保护她才造成的。

她以后必须好好练轻功了,不然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她根本没办法救人,也没办法自救。

江楹楚给母亲上完药,拄着拐杖去开了门。

她看向守在门口的黑衣人:“好啦,你进来吧。”

“……”

黑衣人默默扶着江楹楚进了屋。

江楹楚坐在之前睡着的榻上,看向黑衣人。

“你也坐吧。”

江楹楚拉了拉黑衣人的袖子:“没关系的,坐吧。”

“……”

黑衣人的袖子又被拉了一下。

于是黑衣人也坐了下来。

江楹楚轻声道:“也不知道我娘亲什么时候能醒……”

屋里很安静。

江楹楚小心地靠在黑衣人的肩膀上,见黑衣人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江楹楚偷偷笑了一下。

感觉卯酉的肩膀有点单薄,但是她却靠的很安稳。

“谢谢你……”

江楹楚依然听不到这个闷葫芦的任何回应。

但是她觉得此刻卯酉的心意一定是与她一样的。

过了一会儿。

屋外的门被敲了敲。

江楹楚坐直了身子:“请进。”

老者端着一盘饭菜推门进来。

“吃饭吧,孩子,你们晚饭还没吃呢,一定饿了吧。”

江楹楚赶紧就要下床。

“太谢谢您了。”

老者摆摆手:“坐着坐着,不用下来,你的腿不好,也要记得换药啊。”

“好。”

老者把饭菜放在小几上,一起放在床上:“快吃吧,我一会儿再过来收拾。”

“好,谢谢。”

盘子里是简单的三菜一汤,但是菜色碰巧的都挺合她的胃口。

江楹楚拿起筷子,发现黑衣人没有动:“你不吃吗?”

黑衣人摇了一下头。

江楹楚猜想卯酉可能是怕被她看到脸认出来。

“你要不出去吃吧?”

黑衣人:“……”

“旁边不是有家馄饨店吗?你去那儿尝尝味道怎么样,好不好?”

“……”

黑衣人默默看着江楹楚。

江楹楚推了推黑衣人:“快去吧。”

“……”

黑衣人默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慢慢地走出去了。

江楹楚轻叹一声,她真是处处为卯酉着想啊。

没办法,谁让这个人非要遮遮掩掩的呢。

江楹楚重新看向盘子里的菜。

正好她也饿了,这些菜应该不会浪费掉。

等江楹楚吃完饭,老者就过来收拾碗筷了。

“小姑娘,这清汤寡水的还合胃口吗?”

江楹楚都有点吃撑了,她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好吃的,真的麻烦您了。”

老者摆摆手:“不打紧的,你也是病患啊,吃完饭就好好休息吧。”

“好。”

老者端起空盘,发现屋里少了个人:“小姑娘,那个照顾你的人呢?”

江楹楚担心老者会误会饭菜不合胃口,就没说让卯酉去吃馄饨的事儿了。

“他啊,他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哦哦。”老者点点头,“后院有一间小屋,床已经铺好了,晚上你就睡在那儿吧。”

“好,谢谢您。”

就在这时,江楹楚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付银子。

今天来医馆,老者一直忙前忙后,又是熬草药,又是煮晚饭的,还好心让她借住,江楹楚真的不好意思白吃白住人家的,可是她跌下山崖后,身上的荷包好像也丢了……

眼看老者又要离开了,江楹楚连忙叫住了老医师。

“那个…老医师,我……我现在身上没有带银子,您……”

老者哎了一声:“不用了,你不知道吗?那个和你一起来的人早就已经付过钱了。”

“啊?”江楹楚愣住了,“是他付的吗?”

“对啊。”

“……”江楹楚心里又开始冒着甜了。

卯酉真的好贴心……

老者还未踏出门,忽然转头问了江楹楚一个问题:“对了,小姑娘,那个人是你家的下人吗?”

江楹楚回过神:“是……不,他不是。”

之前是,但卯酉以后不再会是她的下人了。

老者有些纳闷:“不是吗?我看他是拿红封给我付的钱,还以为你们家赏赐给他的呢。”

江楹楚又愣了:“红封?”

“是啊,他把红封里的银子全给我了。”

老者一看江楹楚就知道是个家大业大的小姐,身边跟着的像是她的仆从。

这个仆从一开始来医馆的时候吓了他一大跳,一身黑衣,看不清脸,也不肯说话,直接把红封丢给了他,他看到门边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病患,这才意识到是让他救人的意思,只是还未等他细问,这仆从就匆匆离开了。

江楹楚细细思索:“红封……”

老者道:“那红封裹着的红袋子上面还绣着一朵兰花和飞鸟,是你家的吗?”

江楹楚点点头:“是的。”

这确实是惊鸿山庄的红封。

因为她喜爱兰花,所以当初母亲定做专门包红封的袋子时候特意让人绣了兰花。

可是……她不记得给过卯酉红封,难道是兄长给的吗?

好像也有可能,卯酉日日都要在兄长那儿考核武功,也许是哪天他武功练好了,兄长给赏的。

“……”

“小姑娘,那个人给的银子多了,等下我给你退回来啊。”

“啊?不用不用,您先拿着吧,后面还不知道要麻烦您多久,到时候再说吧。”

老者:“这样啊,那也好,小姑娘,你这几日也好好在我这儿治腿啊,老夫的医术还不赖,保准让你过不了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江楹楚笑着点点头:“好,我信您。”

老者端着空盘出去了。

江楹楚无所事事地坐在床榻上,忽然感觉到一丝冷风。

她抬起头,才发现是老者出去时忘记关门了。

江楹楚重新拿起拐杖,一步一步走过去,正准备关上门时,一只手挡住了门框。

“楚楚。”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江楹楚愣在了原地。

“……阿兄。”

白朝把门推开了一点,看着江楹楚。

“嗯,是我。”

江楹楚呆呆地望着白朝,渐渐红了眼眶。

明明不久前才见过兄长,为什么如今却感觉恍若隔世呢……

“阿兄!”

江楹楚猛地扑到白朝怀里。

“阿兄,真的是你……你来找我了……”

白朝摸摸江楹楚的头发:“对,我来了。”

江楹楚泪如雨下。

“阿兄……阿兄……”

江楹楚抱着兄长结结实实的痛哭了一场,仿佛要把坠下山崖的后怕和受伤的委屈一同哭出来。

“楚楚,别哭了。”

白朝擦干江楹楚脸上的泪水,脸上满是心疼。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我……我们的马车摔下山崖了……所以我的腿受伤了,还有娘亲……”

说到娘亲,江楹楚的眼泪又簇簇滚下来:“阿兄,娘亲伤的好重……我好怕她醒不过来啊……”

“不会的楚楚。”

白朝缓声问道:“母亲也在里面吗?”

“嗯……”

江楹楚指向门里面的病榻:“娘亲就在那里。”

“好,我来看看。”

白朝扶着江楹楚走进房屋,先把江楹楚安置在椅子上,才走过去看江夫人。

江夫人的伤确实很重,但没有丢掉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白朝回到江楹楚的身边。

“楚楚,你还想回山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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