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相是什么，赵城秋肯定是道家的人，所谓的人相肯定也是道家的。王攀不记得有人相这个东西，难道说人相就是相人？相人就是根据面相与手相来辨认吉凶，或者就是摸骨之类的。那也不可能是这么一个人皮小人啊！
王攀拍了拍冯凯峰道：“你别激动，人相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过？”
冯凯峰故作神秘道：“道家三相你知道吗？”
王攀点了点头回答道：“相天、相地、相人，不就这三大类吗？”
“你说的没错，但是最后这个相人就有说法了。你没有系统学习过，可能不知道。对于你来言，相人只不过是根据人的面相，骨骼等等来卜算吉凶了。”冯凯峰一脸神秘的说着。
王攀看到卖弄的冯凯峰，直接催促道：“别嘚瑟，赶紧说！这几样我怎么看都和实物没什么关系，都是玄学，可这玩意可是真实存在的，而且竟然还能元神出窍。这元神出窍局里有人会吗？”
“怎么可能，要是有会这个的，还要我们干嘛！这些早就失传了，要不是你说，都不会有人知道三爷竟然可以元神出窍。好了好了，你别打岔，人相其实每个人都有。只不过人相是比相人更高深的存在，人的吉凶祸福都会在人相上显现出来。”
“重点其实是人相这个东西，它是不可能和主人剥离的。而人相也仅仅存在可以感受到，或者算到，如果成为这种实物，真的不敢想象。我知道这东西也只不过从古籍上看到过，就我们那个教导主任，他对这个比较有兴趣，根据古籍他做过很多模型。这个东西，我就从他的模型里见过，只不过他的事用牛皮做的，是个假的，这个可是真的。”
王攀压根没有听懂，他仅仅听明白了，教导主任做过很多从古籍中找来的线索，按照自己的想象做出了一些模型。就像从小说里面大家臆想的物品一样，而从冯凯峰一眼就认出来的反应推测，这个教导主任做的不是一般的像。
“你说的没错，我听他们说了是人皮。只不过这个东西和发现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王攀有些怀疑的说着。
冯凯峰听到王攀的话，好奇心骤起，让王攀详细的说说发现人相时候是什么样子。王攀这就再次叙述了人相的变化，从干枯的皮质，到现在已经有些柔软的感觉，甚至上面还有温度。
冯凯峰仔细听着王攀的话，可忽然他随手一甩，把人皮小人丢了出去。王攀想要抓住已经为时已晚，他有些奇怪的责问冯凯峰：“你搞什么鬼。”说着就要去找被冯凯峰丢到一边的人皮小人。
这里虽然有圣火照明，但实际并没有那么明亮。更何况人皮小人又很薄，掉在地上根本不容易发现。
冯凯峰甩着手说道：“我刚才好像被什么扎了，疼死了。”
王攀听到冯凯峰的话，不再寻找人皮小人，而是返回查看冯凯峰的手。冯凯峰这个人王攀是了解的，两人出生入死那么久，期间也受过伤，他知道冯凯峰的耐打击能力是比较强的。一般的疼痛恐怕他自身都会无视，能让他瞬间丢出手中东西的痛感，那肯定不是简单的疼。
刚才他就怀疑这个人皮小人会不会是有什么秘密，不然也不会有这种变化。万物只要有变化的时候，肯定是要有事情发生了。冯凯峰其实也戴着手套，王攀让他把手套取掉，这一看王攀就发现冯凯峰手掌上有个痕迹。
冯凯峰自己也看到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打开帽子上的头灯，两人就看到手心之上的一个人形图案，是黑色的。冯凯峰赶忙用手搓了搓，本以为只是粘了什么东西，搓一下就可以擦掉。
“你傻了，你戴着手套呢！能有什么脏东西？”王攀知道这玩意肯定搓不掉，一想就知道和那个所谓的人相有关系。
冯凯峰搓了几下果然没有任何变化，手心都被他搓红了，可黑色的小人还在他的手心上。这个黑色小人很小，大概只有小拇指那么大，像是一个纯黑的纹身一般。
王攀提醒道：“你想想之前教导主任说没说过这个人相有什么作用，或者有什么副作用。我带来那么久都没事，你这一碰就出事了。”
冯凯峰没有做声，看着手上的小人出神。而此时孔莹也从小屋里出来，看她表情明显已经取得了她想要的答案。
王攀看到孔莹出来，直接指了指人皮小人大概掉落的位置，说道：“老冯，你别发呆了，赶紧找回来，出去之后肯定有办法解决的，或许就是烫伤之类的。不要担心。”说完就朝着孔莹迎了过去。
“怎么样？他们无眼族有没有墓地？”王攀询问道。
孔莹听到问话，也是直接回答：“我不知道算不算，他们的遗体大部分被做成了尸妖。只不过那个机器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有一些人就不能被做成尸妖。而这些人他们也并没有掩埋，都丢进了圣火里，而且我看了，没丢进去一个尸体，他们还会做某种仪式。而这个仪式她也不清楚，想要搞清楚只能从他们留下的古籍里面找了。你说这算墓地吗？”
王攀听到孔莹的话，目光看向了熊熊燃烧的圣火。这说是火化吧，也不对。像现代火化之后，骨灰还是有的。那无眼人把尸体丢入圣火里，骨头渣都不会剩下，所以根本不用掩埋。没有掩埋怎么可能存在墓地，那蒙将军口中的墓地会是圣火吗？
可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圣火怎么可能是通道。难道说要跳进去，那岂不是扯淡吗？这个圣火明显连灵体都能伤到，肯定不是普通的火焰。
孔莹看王攀一直在思考，补充道：“对了，这个孩子有跟袁梁对话的记忆。她曾经问过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把她妈妈丢入圣火里。因为她妈妈就是没有被做成尸妖，所以小女孩才这么询问。袁梁是告诉她女儿，这样她的妈妈才能在另一个世界活着，浴火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