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紧紧地攥着铁签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骨节处泛着青白色的光。这根铁签子在他的手中,仿佛有千斤重,沉甸甸地压着他的手,更压着他的心。
这一切的起因,还要从阎埠贵介绍冉老师给何雨柱说起。冉老师提前来家访,指出棒梗在学校调皮、上课不专心的问题。这让刘海中十分气愤,因为他一直认为棒梗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
家访之后,贾张氏叮嘱棒梗下课就回家,易中海也要求棒梗回家就跟他复述上课学习内容。然而,这一切都没有改变棒梗在学校的行为,他依旧调皮捣蛋,让刘海中对他的教育方式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这个时候贾张氏像一阵狂风一样,急匆匆地跑到了桌子前。她的步伐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仿佛一阵旋风席卷而来。只见她双手叉腰,扯开嗓子,用一种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嚷道:“(??へ??╬)你们说这铁签子是棒梗扔到公厕里的,就是棒梗扔的啊???我才不信呢!这肯定是你们故意弄来冤枉棒梗的!!(((φ(◎ロ◎;)φ)))!”
她的眼睛瞪得浑圆,犹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愤怒。那副模样,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似的。
一旁的刘海中见状,气得吹胡子瞪眼,他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贾张氏,声音提高了八度,怒喝道:“╰(‵□′)╯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这铁签子就是从公厕的粪坑里捞出来的,千真万确!!是我家老三光福上厕所的时候偶然发现的,我还特意让老二带着老三去捞呢!!!他可是亲眼看到棒梗把这铁签子扔进粪坑的!当时我就跟他说,一定要仔细找,说不定这就是关键证据呢!!刘光福那孩子也是个实心眼儿,在粪坑边找了半天,弄得浑身都是臭味儿,好不容易才把这铁签子给捞上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_⊙)??”
贾张氏突然双手一拍大腿,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谁能证明啊?谁能证明啊???说不定就是你们自己扔进去的,然后再捞出来,故意陷害我孙子呢!!!┗|`o′|┛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吧!他们就是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啊!你们快上来把他们都抓走啊!刘海中,我告诉你!你别想欺负我家,没门儿!!还有那个刘光福,谁知道他是不是听了你们的话,故意这么说的呢。你们就是想冤枉棒梗,让他背上这个黑锅,你们这些人真是太坏了(((φ(◎ロ◎;)φ)))!”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看上去既可怜又愤怒。而站在她对面的刘海中等人也不甘示弱,纷纷反驳道:“你别血口喷人!我们怎么可能自己扔进去再捞出来呢??明明就是你孙子棒梗偷的!(((φ(◎ロ◎;)φ)))!”
“就是,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φ(◎ロ◎;)φ)))!”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整个场面变得异常混乱。这个时候一直站在一旁的阎埠贵看不下去了,他赶紧上前一步,伸手扶了扶滑下鼻梁的眼镜,然后小眼珠滴溜溜一转,对着众人说道:“(?_?)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先别吵了!咱们还是先开个大会再说吧。把事情都摆在明面上,让大家都来评评理,看到底是谁对谁错。现在这样吵来吵去的,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啊(((φ(◎ロ◎;)φ)))!”
可贾张氏哪肯罢休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发激动,就像一只被惹怒的母老虎一样,张牙舞爪地对着众人吼道:“(╯‵□′)╯︵┻━┻我倒要看看,你们开这个大会能把我孙子怎么样!我就不信,你们能凭空捏造证据,冤枉一个孩子!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们没完没了(((φ(◎ロ◎;)φ)))!”
刘海中被她这么一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要炸开一般。他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尽量心平气和地对贾张氏说:“你先别着急,等开了大会;把事情弄清楚了,自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说法。你现在在这里大吵大闹,不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还会影响大家。”
好不容易,刘海中才把贾张氏暂时安抚住了。可此时此刻的棒梗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缩在廊柱后面,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瞪得浑圆,里面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而站在棒梗身旁的贾槐树,却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见他咧着嘴,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傻乎乎地笑着说:“哥,我捡的那签子特直溜吧?!φ(゜▽゜*)?!”
棒梗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怒不可遏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贾槐树的屁股上,骂道:“迷糊死你算了(((φ(◎ロ◎;)φ)))!”
他心里又气又急,这个贾槐树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在这种关键时刻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带人证物证(((φ(◎ロ◎;)φ)))!”刘海中的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院子里炸响,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话音未落,易中海便如同一尊雕塑般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他身着工厂工服,衣袂飘飘;在风中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纹丝不动。他的面容庄严肃穆,宛如道德天尊降临凡间,那副架势,端得十足。
易中海的目光如炬,直直地落在脸色煞白的棒梗身上,沉声道:“孩子犯错,该罚。”他的声音虽然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棒梗在易中海的注视下,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他低着头,不敢与易中海对视,嗫嚅着说道:“щ(???)щ我... ...我一生气就扎他车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