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太子拉偏架的话,康熙险些没气死,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孩子,居然偏帮一个外人,当真是讽刺极了。
宫人们:呵呵,喂奶、哄睡,换尿布等事都是我们干的,你这‘亲自抚养’的含水量,似乎有些高啊!
“太子,你赞同索额图之言,认为修缮畅春园,是在劳民伤财吗?”
看着面色难看、一副咬牙切齿模样的老爷子,太子挑了挑眉道:“汗阿玛,是非功过,在史册里,在人心中,您若是一意孤行,儿臣等自然不会阻止,但民间的白莲教如何,就不一定了。”
“
康熙:.......
散布谣言的真是白莲教吗?你这是糊弄鬼呢。想到这,康熙扔下一句话,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朕得索额图爱卿,如唐太宗得魏征,朱厚熜得海瑞,修缮畅春园之事暂缓,退朝。”
等大领导离开后,明珠看着‘刚正不阿’的索额图,讽刺道:“索妩媚,索青天,你觉得哪个名字适合你呢?”
“明珠,你是想死吗?”
见索额图如此,明珠心里愈发好奇了起来,到底是谁刺激这位了,怎么火气这么大呢?于是随口道:“玩笑而已,你我同朝为官多年,总不至于连玩笑都开不起吧?”
感受着太子似笑非笑的视线,不愿输人一等的胤禔不由面色一黑,咬牙道:“明珠大人,既然是同朝为官,本王希望你能向其多加学习,下一个‘刚正不阿’的朝臣,本王希望是你。”
明珠:???
你不想输给太子,就拿我的命上去试验,我拒绝。
还没来得及走的朝臣们:太子和直郡王都挺‘孝顺’,这样一比,自家的纨绔似乎也没那么糟心了。
纨绔子弟们:啧,你终于发现我的优点了,有眼光!
另一边,接到命令的佟国维战战兢兢走进屋内,成功收获到了一个暴躁龙。
康熙看着下首的人,没等他行礼问安,就将桌子拍的震天响。
“舅舅,朕今日受此大辱,你人呢?是死了吗?”
佟国维见此,便知道自己今日要沦为出气筒了,于是抢先一步道:“皇上,奴才觉得木兰围场之行可以提前,到时候一定能......”
“能保证万无一失吗?朕对你的能力,很是怀疑。”
佟国维:......
有本事你去找其他人啊?要不是为了佟佳氏的荣华富贵,你以为我看得上你?
“皇上放心,奴才一定全力以赴,这大清的江山,只能有皇上您一个人的声音,其他人不配。”
对于这番话,康熙十分满意,面色缓和的说道:“那朕就仰赖舅舅了,你我舅甥齐心,定能铲除那些乱党,到时候佟佳氏高官厚禄在手,朕也能对额娘有所交代。”
佟国维其实根本不信这话,但还是狠狠表了一番忠心。
太子、胤禔:不就是压制你一点点,我们什么时候乱党了?当心我们告你诽谤。
佛尔果春:就是,就是,我们分明是王师,老麻子,你是真不会说话啊!
前锋营中,佛尔果春刚刚结束今天的训练,正准备去毓庆宫找弘晳,结果还没出门,就收获到了一枚忿忿不平的老阿玛,于是心里顿时有数了。
能让自家阿玛如此,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今天的较量中,他又输给太子二叔了。
“阿玛,今日朝堂上有什么新鲜事吗?”
胤禔黑着脸,将事情简短的讲述了一遍,结果还没讲完,就看到自家女儿在那笑得前俯后仰,脸瞬间更黑了。
“佛尔果春,有那么好笑吗?”
佛尔果春一边点头,一边笑着解释道:“阿玛,索额图大人好有才,康熙康熙,吃糠喝稀,还有‘索妩媚’,明珠大人也挺会扎心的,哈哈哈。”
胤禔:......
“阿玛,我找太子二叔有事,先走了啊,咱们晚上回家再聊。”
望着这人跑远的身影,胤禔心里恨得要死,朝堂上,明珠败给了索额图,佛尔果春这,自己输给了老二,今日又是糟心透的一天。
自己晚上一定要好好收拾一番逆女,让她知道谁才是亲阿玛。
佛尔果春对毓庆宫是熟门熟路,于是直奔书房而去,结果就看到端坐在榻上,手里拿着《孝经》的人。
“太子二叔,那位一向重视名声,今日被如此对待,我怕他会放手一搏啊!”
太子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不过对于佛尔果春的提醒,他还是很受用的,于是点了点头,轻声道:“二叔知道,这几年我也算是看透他了,除了手里的权力,他不爱任何人。”
“二叔,你......”
太子招了招手,示意佛尔果春到自己跟前来。
佛尔果春见状,连忙凑了上去,然后就看见这人像小时候一样摸着自己的头,叮嘱道:“小丫头,一会把桌上的东西拿走,二叔也该奔赴属于自己的战场了。”
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佛尔果春就看到了他视若珍宝的鞭子,心里顿时一惊,不可置信的说道:“二叔,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要你的鞭子,我自己有的,你还是......”
“没什么,就当是二叔给你留的念想,佛尔果春,你若是我的女儿,那该有多好?弘晳和嘎鲁玳虽好,但终究还是比不上你。”
弘晳、嘎鲁玳:不是,你怎么还带拉踩的呢?我们脑子不够怪谁?
胤禔:老二,你小子果然是贼心不死,再说一万遍,佛尔果春是我闺女,我的,我爱新觉罗·胤禔的。不过在子女缘上,我还是胜你一筹。
太子:佛尔果春和弘昱的鞭法,你看不见吗?
胤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