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气势昂扬，离开的时候垂头丧气。
说的就是于落等人。
他们回到教室后，其他人听说阮唐的家教老师就是阮殷和阮娞，一个个也都柠檬了。
他们家世不错，投胎这一项上已经比过了绝大多数的人。
然而！
国家还欠他们一个好哥哥，好姐姐！
就很柠檬！
从午休到上课时间，阮唐耳边充斥的都是酸的不能听的话。
凌景郗是踩着点进教室的，刚坐下来，就叫了阮唐的名字让她把手拿出来。
然后，阮唐手里多了两颗糖。
阮唐眨眨眼。
从牛奶开始，还没完没了了？
“我今天牙疼不能吃，我的一颗你也帮我吃了，不用客气。”凌景郗说。
阮唐：“所以，你中午是去看牙了？”
凌景郗嗯了一声，“预约了好几天，我不太想去，但今天疼的厉害，只能去看看。”
阮唐：“长智齿了吧？”
凌景郗：“……”
看牙的时候，他碰到了一个拔智齿的人，还没开始拔，就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太可怕了。
所以他看完后也没听医生叮嘱，就直接回来了。
本来他都催眠自己忘了那该死的记忆了，阮唐一句话又将疼痛给唤醒了。
真疼。
心肝都颤。
阮唐：“你别怕，我哥以前也拔过，他说一点儿也不疼，就是医生太温柔了，把他感动的眼睛红红的。”
凌景郗：“……！！！”
确定阮殷的眼睛是因为感动而不是疼痛？
“什么时候去拔？我陪你去，我之前陪过我哥哥，我有经验，我哥都很信任我呢。”阮唐说。
听到她语气毫不掩饰的骄傲，凌景郗牙更疼了。
阮殷去拔牙没让任何一个大人陪着独独叫了阮唐，确定不是因为阮唐年纪小天真又单纯所以好忽悠？
不然一个大男孩因为拔牙疼的掉泪，让大人看到的话他也会不好意思吧？
“真的，我可不会随便许诺，你要不愿意，就算了。”阮唐又说了一句。
只是“随便许诺”几个字，就让凌景郗暂时地忘记了“拔牙”带来的恐惧和疼痛。
能够单独和阮唐相处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他忍着心颤，坚强地露出了一个很浅的微笑，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勉强，“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一定要陪我去。”
阮唐忍笑都快忍不住了。
她欣慰地笑道：“当然，骗你是小狗。”
没想到这男人如今这么怕疼，光是听到和“牙”相关的就会一脸苦色，还自以为他掩饰好不会被发现。
尤其是刚刚答应时仿佛被绑架的笑容，真是太可爱，也太让她心疼了。
“其实，也没那么疼。”说完这句话，凌景郗自己都愣了一下。
阮唐脸上并没有明显的关心和心疼，可他却觉得阮唐心疼了，而他不想让阮唐心疼。
这话一出，阮唐更疼了。
她很随意地将手放在了凌景郗下巴上。
凌景郗一怔。
讲台上的老师瞪大了眼睛。
阮唐却没撤回手，而是拇指在凌景郗唇上轻轻地摩挲了下。
顶着数学老师老师的死亡凝视和凌景郗激动欣喜的神色，她说了一句让周围察觉到两人动静的同学都牙疼的话。
“要是还疼，就想我。”